“好。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景枫暗笑,就算不是洁癖那也不可能把擦了脚的冰袋往脸上擦吧。
软软厚厚的掌心,指节修长。
棱角分明的轮廓,深遂的眼窝,高挺的鼻梁,紧抿的红唇。
真的是很好看,很好看呢。
“看够了没有?”那火红似要滴血的薄唇一掀,吐出冷厉一句话。
“没有。”景枫没有多想,随口就应了。
“你!”那深遂的眼窝一动睫毛一扬,带着血丝的凤眸仍湛冷如沁了霜水。
“再看挖了你的双眼。”他心底似有一丝慌乱,恼道。
“嗤。”景枫眸眼弯弯含笑,“不看又怎么帮先生擦敷啊?”
她淡定自若,俯身把那冰袋戴他额头上。
她那卷长的马尾发扫到费汤加的脸上,那一丝丝的痒令他心都轻颤了起来。
“把头发剪了。”他伸手拂那恼人的发丝,胡乱拨扯中“扑”一下,景枫没站稳,身子一扑嘴又贴到了他似火的唇上。
“你!”费汤加又恼又气,头脑又发昏得像塞了浆糊似的,不知是恶作剧还是别的原因,他大手猛地压住了景枫的后脑,嘴上用力吸吮了起来。
“嗯!”景枫吓得双眸圆瞪不知所措。
她还没来得反应过来,再下一秒唇上一痛,被费汤加咬了一口,接着被推倒到了地毯上。
坐在那地毯上,她如在云里雾里,嘴上的刺疼和咸腥又提醒她这是真的。
这算是亲吗?
大阎王竟然亲她?
怎么可能?
她伸手拍拍脑袋晃晃,闭眼再睁开,伸手摸一下唇,那手指上沾了点血刺眼得令她眼昏。
是真的是真的。
景枫还坐在地毯上犯愣,那床上的费汤加已经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见没有了声音,景枫缓缓爬起,怯怯地扫一眼床上的人,见人已睡,她大大松一口气,撇一撇嘴,伸手扯了床头柜上的纸巾擦唇上的血。
她一边擦嘴心里暗骂自己。
为什么不借机扒他裤子?
真是两分钟就能完成的事她竟然不抓住机会?
笨笨笨。
她眼眸一顿,转念又想,这样的状态还真不知这大阎王会不会选择性阳痿呢?刚才碰到可是软绵绵的。
一想到这儿她脸一热,伸手轻拍拍脸,“正经点正经点,不能老想那些,那不健康。”
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爸,爸爸……”那床上人翻了个,大手抓住了她。
景枫吐一口气,轻声道:“吓死我了。”
她伸手去拉扯那大手,可那像钳似的怎么都不松。
“爸……”床上人拧紧眉头噫语。
“切,我成总统的爸了?”景枫咕嘀,她伸手想把人叫醒,转念一想缩回了手,在床边坐下,“算了,我就当一回总统先生的爸爸吧。”
她一坐下,床上的人似乎睡得踏实了些,不再噫唔,那眉尖也舒展了开。
“我真是个成功的总统爸爸。”她讽笑,另一只手扯了纸巾帮费汤加擦脸上鼻尖脖子的细汗。
瞌睡虫袭来,景枫频频打哈欠,不知不觉她迷迷糊糊地趴在费汤加身上睡过去。
“景枫,你在哪儿?”
不知过了多久,耳麦里传来费时焦急的声音。
景枫不动,迷迷糊糊道:“我在总统、总统先生的卧室里……”说完手一扯把那耳麦扯开扔一边,继续呼呼大睡。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