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娱乐圈里,总是不缺各种各样的不可思议而又不断发生着的际遇,幸运的,年少成名,风靡一时、日进斗金,但未来又是不确定的,过去的大红大紫未必未来预示着未来的一帆风顺,昙花一现的更是比比皆是。 ( . )
尽管兰州因为地理位置的缘故娱乐氛围不及东南沿海城市甚至内陆地区,但当年小虎队确确实实的大红大紫,街头巷尾,到处都存在着他们红极一时的证明,只是时过境迁,而今三人际遇却又各不相同。
苏友朋凭借着还珠再度蹿红,而后签约华谊,一连串的影视作品炮轰之下几乎迎来了事业上的第二春,相比之下,同是小虎队出身的吴琦隆和陈志鹏却要不如意的多,前者勉勉强强的过活着,而后者干脆在内地没了踪影。
一部戏,从演员阵容的厚度上差不多就能估摸出投资方的重视程度,劉涛前两年确实火过一阵子,但也就那一阵子的事儿,吴越在连城诀混了个脸熟,但个人形象上的限制,却没能大红大紫,除了潘红,整个剧组基本再找不见一个能拿得出手的演员。
吕言站在场边,看着一场场飞似的进度,本来他是不应该在出现在人家的片场的,可碍于潘红和劉涛的面子,吴家台不好直接张嘴撵人。
大概的观察了一会儿,他就摇了摇头,心里的想法只有一个,这样的戏要是能红才是真没天理了。在他拍过的戏,感觉最不靠谱的便是永乐,但现在一比,永乐也算的上严谨了。
喧嚣的大环境使得能够沉下心的影视人越来越少,而相对来说起步更早的港台影视圈尤为重视速度,甚至形成了所谓的“电影工业”,他曾经听人说过香港有导演不到一个月捯饬出来一部电影,那么短的时间里内满打满算能出多少镜头?恐怕主要原因大概还是商业化影响之下的一味的追求速度,导演名气大了,各方投资商扎堆砸钱,甭管啥样的,只要能在影院里撑过八十分钟,就是成功,而导演碍于面子、人情,哪怕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却也不得不接下。
吴家台的要求并不高,或者说干脆基本上没要求,好些个地方他甚至觉得后期的配音演员哪怕是拼了命也未必能对上口型,但一样给了过,但这些和他没关系,人家爱怎么弄他也管不着。
坐了一会儿,吕言来了精神,俩眼直勾勾地盯着偶尔往自己的方向偷瞄一眼的劉涛,脑子里印象着大概眼前的场景下会有一场吻戏,职业的操守告诉他这是逢场做戏,当不得真,可无论感情还是理智上都难以说服自己接受即将发生的某些情形。
“卡,准备第二十一场”
“哎,等一下”他没有犹豫,吴家台的话音刚落下,他立刻喊出了声。
“怎么了?”吴家台愣了神,而很快的他又明白过来,但他是导演,到底该怎么拍,那是他说了算的,可他也不想把事儿做绝了,那样的话可能连一丁点转寰的余地也没了。
“嗯?”劉涛仿佛后知后觉地看向吕言,心里却不免有些忐忑,要是俩人真顶起牛来,剧组的人呢会怎么看她?说到底,她是个演员,在片场之上,导演终归是导演。
尽管不大情愿,但眼下形势比人强,吕言还是走到吴家台跟前:“吴导,跟你商量个事儿,劉涛这两天...身体不大舒服,我看接下来的几场用替身吧。”
他这话一出口,大部分离得近些的都露出了会意的笑容,自己女朋友当着面和别的男人亲热,哪怕明知道不是真的,心里能好受才怪。
“哈哈,理解理解,咱们这关系还说什么商量不商量的,晚上一块吃顿饭,权当叙叙旧?”
吕言目光闪烁了几下,点了点头,他察觉的到吴家台释放的善意,可这份善意来的着实晚了些。
“吃醋啦?”劉涛见替身上了场,自己走了过来,瞧着吕言脸上绷得紧紧的,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模样,呵呵笑着问道。
他立刻否认道:“没有,我吃哪门子的醋?!”
眼瞅着他脸上的肌肉抖了抖,她不再笑了:“那你以后也不准拍。”
“你啥时候见我拍过?”
“还说没有,以前拍戏的时候你不是亲过我?”她眯着眼,似乎想起了当时他那窘迫的表现,很好笑呢。
吕言脸上微微发了热,视线也跟着转向了别处:“那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那时候可不是现在”
“你...我那是迫不得已,那会儿我就是提出来人张记中也不一定理我啊”或许在当时觉着,确实是这个原因,但立足于脚下,他心里没了足够的底气,而总觉的或许当时未必没有别的考量。
“哼,这么说还是你吃亏喽?”她挑着眉头,上身稍微逼近了一点,迫不得已?怎么听着跟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可不是怎么着,我的初吻就那么被你给糟蹋了”
“呀,你小点声能死啊”虽然唯恐怕被人听到了,可心里却突然甜滋滋的,在别的方面,她可以表现的大度,但唯独这个,哪怕是装,她也不情愿。
“哎,我刚才听姓吴的说晚上请你吃饭?”
“嗯”
“那你准备就这么原谅他了?”
吕言摇了摇头,道:“要是好好说话还好说,不然论起真儿来,医药费他就得给我先吐出来。”
他本来打算着今年七八月份的时候去医院把固定钢板取出来,现在还不清楚《贞观之治》拍到啥时候,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但吃药加上做手术少说也得几万块钱,另外耽误的时间才是金贵的,一动刀,基本上一俩月想要下地走路是没指望了。
她“嗯”了一声,倒没料到他还考虑着别的,只是坐在一边,一手着腮帮,一手摆弄着他的衣角道:“幸好潘老师今天没过来,不然肯定该说我不敬业了。”
“说就让她说去”
.........
“吕大主任,来,坐这坐这,服务员,别愣着啦,赶紧菜单拿过来”连拉带请的,吴家台一路把吕言拉近了包间。
听到吴家台的称呼,吕言眨了眨眼睛,知道他八成是误会了,可也没解释,就那么穿着外套坐下了,他只是想看看吴家想干什么,没等服务员把菜单递过来,吴家台自己上前两步接了,翻开了放到他跟前,说道:“吕主任,想吃啥点啥,今天我请。”
吕言愣了下,半真半假地笑着,没去看菜单,抬起头扫了一眼房间,问道:“就咱俩?”
“嗨,都忙,都忙,再说,咱们兄弟叙旧情,外人在也碍眼不是”吴家台一脸的热络,看的一旁的服务员还真以为俩人多深的交情似的。
吕言多少猜到点吴家台的打算,将菜单往他跟前推了推:“呵,吴导点,我随意。”
“哎,那怎么能成?远来就是客,你点,你点,别跟兄弟客气,想吃啥尽管可了劲儿的点”
吕言看了他几秒钟,笑着点了点头:“那我就不客气了。”
等他点完了,吴家台临末了又问道:“吕主任,咱们要不再要点酒?”
“既然吴导有兴致,那我陪着”他想看看吴家台卖的到底是什么幺蛾子,而与此同时的,他脑子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来,或许在过去看着无足轻重,但眼下或者将来,却是必须得留意了。
吴家台一抬手,说道:“再来瓶茅台。”
在吕言旁边的隔着的一个位置上坐了,把俩人中间的椅子往后撤了点,见吕言不说话,只顾着一直摆弄着脸跟前的餐具,吴家台眼珠转了转,问道:“吕主任最近接什么新戏没有?”
“还没定呢”
他见他不愿意多说话,突然叹了口气,道:“唉,干咱们这行,都不容易,外头看着风光,其实里子啥样都清楚,一年辛苦到头,没日没夜的,也不见得能挣到手几个钱,家里呢,老婆孩子一大家子,都巴巴地伸着手要钱,哎,要不是没办法,我说什么也不愿意干了。”
吕言仍旧笑着,吴家台话里的意思他明白,诉完了苦,再把话撂下,你要是非憋着劲的和我过不去,咱大不了不干这行了。
“理解”
吴家台心里叹了口气,光理解有个屁用,看你那表情,转过头来不知道又会憋出什么玩意来呢,他这两天也没闲着,跟几个熟悉大陆圈子里的朋友打听了下情况,也弄明白了吕言那个所谓的主任到底怎么回事,虽然没法跟视协的比,但影响力总是有的,可与此同时的,他还打听到了点别的,他竟然是陈保国唯一公开承认过的学生。
陈保国有多大能量他不大清楚,但前两年公司准备下大力气捧周杰,以寻求打开大陆的市场,可内地突然像是达成了共识,任他们怎么公关、托关系硬是半点用不顶,到底怎么回事他有所耳闻,也算第一次见识到了这些个混迹了几十年的老家伙的手腕,想捧谁不见得一定能红,但要说踩谁,让你连气儿都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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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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