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小山羊这句话,全场顿时安静了许多。
“最后这个人就是,大牛。”
尽管小山羊事先已经提示大家不要急着讨论,但当大牛这个名字从小山羊嘴里发出后,全场依旧抑制不住的再次发出嗡嗡的议论声。
“怎么可能?大牛可是我最敬佩的门将,为了三合院的安危尽忠职守,怎么可能是判断?”
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一边环顾四周,再看向大厅前方,还真的没有看到大牛的身影。
“现在谁是内鬼还没有确定,大家先不要急着猜忌,我们只是列出这几个没到场的门众的名字,并没有说一定谁就是内鬼。”
大山羊及时喝止,再次将议论声压制了下去。
对于大山羊的呵斥,小山羊很是满意,对她投了个赞许的目光,对于她和艾金波在休息室鬼混的事情,也没有先前那么的憎恨。
顺着大山羊的话语,小山羊缓缓接道:“代门主说的不错,我们只是找出了这三个名字,证明他们有埋伏的时间,并没有说一定就是他们。”
随即话锋一转:“但一定是在他们三个之中。”
“那还有一个什么姓艾什么波的呢?难道他就没有嫌疑吗?”之前那个三十岁男人继续反问,明显是在维护着大牛的利益。
小山羊苦笑着摇摇头说:“这个叫艾金波的人刚进组织,又是叶志广的同学,怎么可能参加埋伏事件?”
“怎么不可能,他也有时间啊?”三十岁男人不依不饶:“他现在也不在场,同样有埋伏时间,也应该把他列入嫌疑对象当中。”
“我说不会就不会。”小山羊固执地接了一句,脑海里浮现出之前大山羊和艾金波两人厮混的情形。
小山羊的固执显得很牵强,众人表示不认同,但大山羊却相信。
因为就在老金花门主的葬礼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包括叶志广等人都还在现场的时候,她就已经秘密召唤艾金波到大厅休息室了。
“我也认为艾金波不会。”大山羊跟着附和,恨不得把她和艾金波翻云覆雨的事说出来,为艾金波作证。
“你们怎么就那么肯定,这个艾金波不会是参与埋伏的内鬼?”
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从人群后方响起,异常响亮,好像是故意提高声音分贝,为了引起大家注意。
众人纷纷回头张望,发现了一个牛高马大的身影。
是大牛!
小山羊和大山羊不禁愕然,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
这货还回来的真是时候。
“大牛哥,你总算回来了。”先前那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像见到故友一样,兴奋地大喊了一声,好像大牛及时赶回来,已经和埋伏事件脱离了干系一样。
对三十岁男人带着讨好的喊声,大牛并未在意。
只见他大步向着大厅前方走来,众人自觉让开一条道。
大牛是金花门的门将,之前的极别和大山羊,小山羊持平,有资格站到前面训话。
不过今天他并不是来训话,而是要澄清他自己的嫌疑。
对于叶志广被埋伏的事件,他心知肚明。
此时的他满脑子都是王元希承诺的十万酬金,以及新的暗杀计划。
但在这之前,必须得澄清嫌疑,才能够保证接下来的计划万无一失。
大牛已经想好,只要顺利完成王元希交代的任务,便悄悄离开三合院,彻底从千手组织消失。
有了王元希的十万酬金,可以到任何地方安居乐业,过神仙般的日子,逍遥快活。
反正金花门主已经死了,而小山羊又不肯屈驾于他,这个组织已经没有任何值得留恋。
小山羊和大山羊面面相看,双双将目光投向越走越近的大牛。
对两人如火炬一般的目光,大牛假装没看见,直接走到大厅前方,对着下面黑压压的门众,若无其事地接道:“大家不必嘈杂,我看这件事不能简单定论谁是叛徒,就算叶志广真的遭到了埋伏。”
然后转回头对着大山羊和小山羊接道:“我说的对吗?”
小山羊冷冷地反问道:“这么说我们刚才的训话,你全部都听到了?”
“听到又怎样?没听到又怎样?”大牛不以为然。
以前老金花门主在的时候,他还有所忌讳,现在金花门主离世了,他根本没有把这两个女门将放在眼里。
如果要真刀真枪的干,放眼整个三合院,几乎没有谁是他的对手。
当年和老金花门主一起逃亡在外,大牛没少学会格斗和血拼,野外求生的本领更是比老金花门主还厉害。
“如果你没有听到我们刚才 的训话,就知道我们在清查叛徒,那你就是叛徒。”小山羊同样不甘示弱:“如果你听到了我们刚才的训话,为什么不早一点站出来,非得等到我们念出你的名字?”
其实小山羊还是有点忌讳大牛的手段,曾经老金花门主说过,大牛的身手在金花门首屈一指,对此人只能任用,不可轻易树成敌人。
但小山羊也管不了你那么多了。
要知道,叶志广和她已经订婚,属于公开的秘密。
换句话说,她小山羊和叶志广应该算是一家人。
今早竟然有人要对叶志广下毒手,就等于是对她小山羊下黑手。
不管是谁埋伏叶志广,都必须清查出来。、
如果放任其为之,那么下一个遭到埋伏的会不会是她小山羊?
老金花门主已经去世,她没有更多的依靠,除了叶志广,她只能靠自己。
在还没有完全确定,三合院里谁是友谁是敌之前,她必须树立威信。
事实上,她已经没有退路,不管怕和不怕,早上发生的埋伏事件,她都不能逃避,必须勇敢面对。
听到小山羊的针锋相对,大牛嘿嘿怪笑道:“我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你们在召集大家,想到这两天大家都很累,就想知道你们到底召集大家干什么,才没有及时出来。”
“听到念你名字也不出来?”小山羊用审视的目光望着大牛,希望能够看出些什么。
但大牛表现得异常镇定。
“谁规定念到名字就非得回应?”大牛不紧不慢的说道:“在没有搞清楚你们召集大家的意图之前,我可以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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