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想,我立刻大喝了一声:“姜烨,你想干嘛”
估计他没料到身后会忽然出来个人,立时就吓了一跳,转头一看,见是我,脸上又随即露出了他那迷死人的笑容。
“祁老板,我想你弄错了,她不是温姑娘”
我哪里肯信,一下就冲到了他的跟前,再仔细一看,确实是温菁不过,此刻的温菁身上穿的却是一套古装的长裙,长发已经在头上挽了个髻,还插了一根我从没见过的发簪,双目紧闭,也不知道姜烨对她做了什么。
“你对她做了什么”我冷冷地看着姜烨,缓缓道:“连人都分不清,你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你仔细看看,她是不是温姑娘”姜烨丝毫不恼,淡然一笑,继续道:“别人我也许会认错,但风曦我也会认错”
“再看看这身衣服,这可是我们龙族的东西,你觉得你们能造得出来”说着,姜烨眼睛往温菁身上瞟了一眼,示意我看仔细点。
我没去看温菁身上的衣服,觉得这种说法纯粹就是个笑话,心道都他妈什么时代了,做一件衣服还需要什么技术转移视线也不是这么转移法的
不过,一听到他嘴里吐出龙族二字,还是吃了一惊,之前的一个问题随即就有了答案:眼前的姜烨就是华勤
记得那次在大浪吃汤包时,姜烨就曾说了一个故事,说他之前喜欢的人和温菁长得一模一样当时他虽然没说出名字,但根据西瓜的描述和眼前的一切,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胡说八道”我闷哼了一声,因为在宿画的记忆中我见过风曦,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这货一定是疯了
“以前我还差点相信了你的鬼话,知道吗,我见过风曦”我双手开始蓄力,冷笑道:“你最好放下她”
“笑话你见过风曦,你才活了多长时间”姜烨轻蔑地笑了。
见他不信,我又冷笑了一声,道:“我不仅见过风曦,还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哦”姜烨有些意外,又将温菁放回了那个木箱。
直到此刻,我才看清,那分明就是一个由金属打造的棺材棺材盖中间部分是透明的。
就在这一眼的瞬间,我也想明白了一件事:姜烨就是那个磁性声音的男子,他去那个舱室的目的就是为了将温菁抢过来,然后带到这里。
而那个洪亮声音的男子应该就是抓走温菁的人
想到这里,我还特地卖个关子,叹息道:“不仅知道,而且,连你的情敌是谁都非常清楚”
“祁老板,我知道你聪明过人,但如果只靠坑蒙拐骗就有点让人失望了”姜烨也叹了口气,又转身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丝毫也不在意他的调侃,玩心理战我还是很在行的,于是就一字一顿地道:“用你们龙族的话来说,你叫华勤,而你的情敌就叫宿画”
此言一出,原本还很淡定的姜烨大感意外,一脸的讶异,随即就怒声喝道:“你不是祁宇,你到底是谁”
“哟,这你都看得出来”我故意调侃了一句。
“不管你是谁,今天谁也休想将风曦带走”姜烨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而且已经露出了一股杀机
看着姜烨,哦不,是华勤的神色,我知道自己这句话的效果已经是适得其反了。
于是立刻就纠正道:“祁宇,如假包换”
“说吧,你是不是项琉派来的”华勤根本不信,狠狠地瞪着我,继续怒道:“我可告诉你,惹急了,我就把他这老窝一起端了”
我刚想答话,一个声音从华勤的身后传来,替我答了:“嘿嘿,他还真不是我的人”
华勤一转身,随即就暴喝了一声:“放下她”
一听这话,我一步就迈到华勤的身边,一看,原本放在地上的棺材,不知道何时竟然已经到了一个彪形大汉的肩上
再一看那人的身材和肩膀,我立刻就明白此人正是那个舱室的主人
“你说放下我就放下,你以为自己是谁”那人冷笑道。“这再者说了,她本来就是我的,你偷奸耍滑从我这里偷走,还有理了”
闻言,我立刻大怒:“放你妈的屁她是老子的老婆”
“你又是谁”大汉皱着眉看了我一眼。
“就算你和她有仇,能不能先等我用完”华勤皱了皱眉。
我差点一口老血直接喷出去,立刻将原子分解枪的伪装去掉,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华勤,和二人站成了品字,同时嘴里一声暴喝:“你们两个王八蛋要再满嘴喷粪,再不将她放下,老子现在就送你们上西天”
一见我手里的东西,原本还想逼近那大汉的华勤立刻就不敢乱动了。作为龙族人的华勤,当然知道原子分解枪的威力
但那大汉的反应却完全不同,他先是一呆,然后便死死地盯住了我手里的东西。不一刻,我就看到了一副让人大跌眼镜的场景:大汉的眼里竟然泛起了泪光,仿佛看到了自己久别的亲人
随即,他又慢慢地将棺材放到了地上,嘴里喃喃道:“它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我懒得理会,握着原子分解枪对准了那大汉:“给老子死远点”说罢,还一步一步朝那大汉逼了过去。
那大汉好像有些畏惧,立刻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此时,我根本就无暇顾及这二人的反应,一门心思全在温菁的身上了。三步并作两步抢到了棺材之前,打开了那个透明的盖子我生怕温菁在里面被闷着
一边警觉地盯着华勤和那大汉,我还检查了一下温菁的情况:还好,呼吸均匀,脉象平稳,不像是受伤或中毒,应该是昏迷了
“快说,你们是不是给她喂药了”我又瞪着那二人道。
“不是我,是他”华勤用手一指那大汉。
此刻,那大汉已经恢复了常态,随即就冷笑了一声:“如果你小子不是咱们龙族人,想弄醒她就等下辈子吧”
“你到底干了什么”我愤怒的情绪已经在慢慢地积累。
“他应该给她注射了神经麻痹药剂,没有他手里的解药,她永远都醒不来。”华勤叹了口气。
闻言,我差点跳起来,指着那大汉怒不可遏地骂道:“我草你祖宗,她从来不曾伤害过别人,你他妈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本来就该陪着主人”大汉淡淡地道:“我这么做难道有错”
“错你妈逼”我将手里的原子分解枪一指:“要么交出解药,要么灰飞烟灭”
“要是你手里拿的不是主人的东西,你一定会为自己的话付出代价的”大汉叹息道。
“少他妈废话赶紧拿解药”
那大汉并未看我,而是转头看着华勤道:“或许,你的方案还是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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