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她张极致妖娆的面孔,诚实的点了点头。
这惹的她勃然大笑,然后把我推到在了床上,娇羞的语气里带着傲气,“就怕你觉得不够刺激呢。”
这他妈都玩起sm来了,还要怎么刺激?
林言倾身过来脱下我的外套,然后熟门熟路的摸出我上衣口袋里宋冕放进去的手机,不慌不忙的摆在了我伸手就能拿到的手臂旁,郑重其事的说:“这是和顾总约定好的要求,不能食言。”
“麻烦林小姐温柔一点。”
“哈哈”林言笑的格外娇羞,“我会的,小年这么乖,我肯定会的。”
等外衣褪去,只剩下裸·露的身躯,以及被绑住的手脚。
我没有觉得不堪,他既然想让我这样,那就麻烦他看好了。
林言原本如水的瞳孔,在握上皮鞭的那一刻,就像换了个人一样。眼底满是欲·望和空洞。
我尘埃落定的闭上眼,若是应该承受的痛苦,那么就像这么多年来把欠他的还给他一样。只求以后,我什么都不要了的以后,我们之间能变成陌生人,永不再见。
皮鞭重重的落在胸膛又抽离,接着来不及感受疼痛便又是第二下,林言将力度控制的很好,多几次后,我竟然连疼痛也感觉不到了。
如果说肌肤之疼尚且能承受,那么当林言细细吻上我脖子的时候,只觉得黏腻的恶心。
可我必须要忍受,但让我主动是不可能。
接着她吻上我的嘴唇,那一刻的我就像是个没有知觉的木头,任由她蹂~躏,直到她不满的离开,右手勾住我的下巴,轻佻的问:“不愿意吗?”
我木纳的摇头。
“那你干嘛一副死人脸?跟着顾恒这么多年,他没教过你接吻吗?”
我不动声色,眼神平静的好比身边的全是死物。“顾恒只让我任你玩·弄,没让我一定要主动。”
“你的意思是我林言还不配得到你姜年的主动?你那里来的自信,被买了就要有被买了的态度。”
说着她怒气满满的直起身子,拿过皮鞭对着我的胸膛又是几下,“姜年,你要知道离了顾恒的庇护,你就什么都不是。”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啊。
“怎么?”她又捏住了我的下巴,“想跟顾恒求救了吗?我实话告诉你,门都没有,约定算个屁呀。我的地方,岂是他想进来就能进来的。”
我缓慢睁开眼,淡淡的对她笑,“放心吧,我今天既然来了,就没想过要逃。”
“这才对嘛,我林言看的上你,是你的福气,不是谁都能来这里的。”
通常在你很了解一个人的情况下,你们之间比拼的,就是谁先慌 了手脚。
说白了,就是谁喜欢谁多一点。而我把自己置于现在的处境,不过是在在盘算着他顾恒的心思。
置之死地,方能而后生。
当你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么接下来的任何结果,对你而言都是好的。
就比如现在房间门被人一脚踢开,趴在我身上的林言更是意外被来人大力的拉在了一边,她的头发凌乱不堪的垂下,顾不得形象就站起来吼:“停手,谁让你闯进来的,滚出去。”
我的意识俨然已经模糊,却丝毫不意外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宋冕全身散发着低气压,拿出手机按下一串数字后递到了林言手里,“顾总有话跟你说。”
林言终于停止了跳脚,接过电话后走到了客厅。
宋冕面色凝重的一把抓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钥匙,骂道;“这他妈都什么都跟什么,变~态。”
解开困住我手腕和脚腕的手铐后,他将钥匙扔在了一旁,然后再拿起林言扔在床下的衣物,耐心的穿在我身上。
看见我胸口的一条一条长长的红痕,立马皱起了眉头,“这女人变~态起来,比男人还恶心,他妈都什么跟什么。”
我艰难的下床,胸口火辣辣的疼,寸衫挨到上面又是一阵仿佛能直达胸腔的疼痛。
宋冕立马过来扶住我,“姜年哥还好吗?能走吗?”
我点点头,他就拉过我的手臂放在了他的肩头,“我扶你吧。”
“谢谢!”
到客厅后,林言迎了上来,坏笑的嘴角全是轻浮,“小年,既然顾总都发话了,那我就给他这个面子。可是下次不要再落到我的手上了,要不然就没今天这么幸运了。”
我没答话,也没看她,因为实在没那个力气。
倒是宋冕怒意的夺过手机,瞪了林言一眼就扶住我往玄关走了。
等安稳的坐在车后座,才觉得方才的经历可说是惊险无比。就跟宋冕一边开车,一边骂林言真的是女人中的极品那样。
车停在路边,我往外看了一眼,望见那盏绿色的十字灯箱,立即回头来阻止宋冕,“不用下去买药,顾恒应该都准备好了。”
宋冕有些反应不过来,而后像是明白了什么,重新把车驶上了道路。
抵不过心底的好奇,终究问道:“姜年哥,我真不明白顾总为什么这样做。明明把你送到那个变~态女人手里的是他,让我去救你的,也是他,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还白白让你挨了那女人的折磨。”
“你真的想知道?”我挪了挪身子,语气轻松的问。
那厢迟疑了,接着释然的笑笑,“我觉得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宋准把我送回家,然后扶着我进了家门才离开。
李阿姨的眼睛瞪的老大的检查我的伤口,没有发现就紧张的问:“姜先生哪里受伤了吗?”
我刚想回答,李阿姨就被顾恒眼神凌厉的盯了两秒,而后不再说话。
我想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其实当疼疼到达一定程度后便没什么感觉了。
不料顾恒阴郁着脸,一言不发的抱起我往二楼走,我的手臂自然的勾上了他的脖子,别误会,我是不想衣服擦着伤口,因为那样会疼。
还好他打开的是那扇属于我的门,小心翼翼的将我抱进去放在床上,他说:“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我笑了笑,“还是你脱吧。”
“那你等等,我先去拿药。”
打开没合上的房门,能听见他快步下楼的声音。然后又是快步上楼的声音。搞的紧张兮兮的样子,就像那个让我吃尽苦头的人不是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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