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行让鼠妖拿走了老爸的身份证,第二天一早吃完饭就出去了,直接去了汽车城。
刚到汽车城,就看见外面又是拉横幅又是竖气球的,一问,才知道汽车城搞车展。
这跟夏五行的目的没有多大关系,夏五行也就没怎么看。
径自找到一个月前跟自己接洽的那个销售,车已经回来了,他中间给打了电话。
中间的手续来回办理,直到一切搞定,取到临时牌,也已经过去中午了。
夏五行自己有驾照,大学期间趁着暑假考的,以前偶尔出去玩的时候开过几次朋友的车,有些担心。不过从汽车城往家里回的路挺宽,车也不算多,再加上车又是自动挡,所以夏五行觉得自己应该能开会去没问题的。
刚慢悠悠的开到汽车城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放鞭炮的声音,又听人叫道车展里最贵的一辆车被直接当场买走了。
夏五行不禁感叹,土豪还是不少的啊!
开着新车慢慢往家里开,半路上电话响,夏五行将车靠在路边停下,摸出电话一看,原来是严小格。
夏五行刚一接通电话,就听见她在那头兴奋的道:“夏老师,我成功了!”
“成功什么了?”夏五行一愣。
“锻体啊!”严小格叫道:“你给我的通用锻体功法,我成功了!”
“什么?!”夏五行顿时就不淡定了。竟然成功了?!
这才多久?
他功法高级,又仗着灵界,才锻体的那么快,严小格拿着通用型的锻体方法,还是在灵气稀薄的人间界,竟然这么快就锻体成功了?
“你什么感觉?”夏五行问道。
“感觉好极了!”严小格激动的答道。
夏五行顿了一下,又问道:“我是说,你为什么觉得自己锻体成功了?”
“当然是附和这上面写的情况了。”严小格念道:“体内热流游走若丝,自丹田起至于全身毫发,遂洗经伐髓,逐浊留清……描述的这些我都符合啊,今天锻体结束之后,感觉浑身热流涌动,最后回归丹田,睁开眼睛之后就满身污浊,黑乎乎的,洗了好几次澡才洗干净。而且刚才我一掌就把我爸的茶桌给劈碎了!”
还真是锻体成功了……夏五行有些意外,莫非严小格还是个万中无一的修真奇才?
“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夏五行跟严小格说了一句,然后挂掉了电话。
挂掉电话之后,夏五行拨通了乙胜甲。
“干什么?”乙胜甲接通电话之后问道:“我正忙着呢。”
“你记得之前我问你想要个徒弟么?”夏五行说道:“你给我发了本通用的基础锻体功法,记不记得?”
乙胜甲点了点头:“记得啊,怎么了?”
“她锻体成功了……”夏五行说道。
乙胜甲的声音沉默了半天,这才爆出一句:“我勒个去!她在哪里,我去找她!”
“梦华市,姓严。”夏五行答道:“你去找梦华市的那个邢老板,他能带你找到严小格。”说完,又问道:“你真要收她做徒弟?”
“我哪儿有这个资格收别人做徒弟。”乙胜甲摇头说道:“这么好的苗子,自然是赶紧报给我师父,让我师父先过去占住啊!”
夏五行没再多跟乙胜甲寒暄,匆匆结束了通话,继续开车往家里去。
车开到家门口,就透过车窗看见老妈坐在院子里跟一个人说话,见他将车停在了门外,一齐转头看了过来。
竟然是夜展眉!
夏五行皱着眉头下来了。
“五行,你同事来找你呢。”夏五行的母亲见夏五行下来车,先说了一句,然后又问道:“你开谁的车?”
“我爸的。”夏五行冲老妈笑道:“给我爸买了辆车。”
“什么?”老妈震惊的直接站了起来。
“你们俩年纪不小了,去哪儿了也方便些。”夏五行一边说着,一边将车钥匙递过去,又向夜展眉问道:“你怎么来了?”..
夏五行语气不好,但是老妈仍旧在震惊和意外当中,并没有觉察到。
“我来买房子,没想到对面是你家啊。”夜展眉露出意外的神色:“我提起在旧祖镇教学,阿姨可能听见了,就问我在旧祖镇哪个学校,我说方川小学,才知道这原来是你家。”
她说的一本正经,但是夏五行一个字儿都不相信。
可不论她有什么目的,夏五行都不关心了。他相信攸女的修为,因而也相信夜展眉无法解除那个刻在她的元神上的邪恶咒术,于是也相信夜展眉现在无论如何,也奈何不了自己了——甚至连拿自己的家人威胁自己,她都做不到了。
见老妈仍旧震惊于门口的汽车,夏五行示意夜展眉往里面错开了几步,小声说道:“你的元神上刻了咒术,的确,你现在受制于我。但我不对你做什么,你该去哪里去哪里,该去修炼去修炼,不要再缠着我了。”
夜展眉跟没听到似的,只是意外的看着夏五行,小声道:“原来你连传音入密都不会。想不想学,我教你啊?”
夏五行还真想用那个咒术狠狠的折磨她一下。
“你还缠着我做什么?”夏五行皱起了眉头,有些生气了。
“你跟灵界有联系,可以随意进出灵界!”夜展眉见夏五行真的生气了,于是回答道。顿了顿,又说道:“我停留在合体期已经数百年了!”
夏五行眉头一挑:“你想进入灵界修炼,这就是你的新目的?”
“反正我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夜展眉的脸上一瞬间闪过一丝凄然,随即又消失不见了,化作了一脸平淡,说道:“我已经成了你的奴才,这已经别无办法。可我终究要活下去,自然要适应下来这个身份,借一点主子的光辉。”
她虽然语气平淡,但是却将奴隶和主子这两个字眼咬的很重,似乎有意在嘲讽一般,却不知道是在嘲讽夏五行,还是她自己。
“咎由自取。”夏五行并不觉得她可怜,只觉得她是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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