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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总以为自己得了便宜,其实只不过如了别人的愿。
源凰看到子溪醒了,当场就慌了。无影无形无声无息,这女的究竟是怎么在睡梦里察觉到的?难道这个雾湖镇里的每个人都会反隐形不成?
源凰必须慌,因为既不能逃,全镇会隐身的外人能有几个?更不能杀,按照推算,水族其他城镇还有至少两块神器碎片,杀人的罪过不小,以后可难办了。
“哥?”
子溪发现来人不言不语,觉得奇怪,于是起身打算去点亮魔晶石做的灯。她的动作不紧不慢,似乎尚未提起戒备,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会有外人擅闯吧。
源凰怔住了。
半秒之后抬手一记毒针射中女子的脖颈。毒针是轻型动力铠甲腕部暗藏的,床姐之前曾讲解过。
事情发生的非常快,子溪起身点灯未遂就突然感觉到脖颈一阵轻微刺痛,接近着就全身瘫软无力,咕咚一声重新躺回在床上。除了一声闷吭,她未来得及做任何反应。
为保安全,源凰蹲在床前半分钟没有移动。当他谨慎地确认子溪确实无法动弹分毫,面具底下露出了邪恶的笑容。未解除隐形,源凰站起身双手叉腰仰天哈哈哈大笑三声“哦,小妞,谅你力大无穷又如何,最终还不是落在了我的手里。”
“……波塔?”
“靠!”
源凰受惊不小,立刻向后大跳三米开外,生怕怪力女只是假装中毒然后伸手反击。他迅速躲在衣柜后面,探出脑袋张望。
搞毛啊?
“床姐,这算啥?你不是说毒针可以瞬间制服目标吗?怎么她还能说话?”
“这……”语气上好像床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确实是制服了啊。这是沃兰德的一种奇毒,中者半秒之后就会全身瘫软无力,无法动弹半分,但脖颈以上却毫无影响,能说话能眨眼能听能闻。除此之外,身上的感觉也全都在。说实话,我保留的资料显示……这毒好像是用来拷问嫌犯的,所以无论是痒还是痛都会如实传达给中毒者。”
真的还是假的?源凰再三确认,似乎子溪真的不能动。
慢慢靠近,用手指轻轻戳了她一下便迅速收回来,就像猴子。源凰必须如此谨慎,原因很简单,他不能杀子溪,否则哪里需要搞得如此复杂。
“波塔大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是要杀我吗?”
“杀你?呵。”
源凰听到子溪这样问,噗嗤一声笑了。真要杀你,谁还会用麻毒?我派几个精械蜘蛛都能分分钟搞定啊。
子溪除了嘴巴还能动,眼睛还能转,连脖子也无法移动半分。只不过,她的目光却准确地停留在源凰的身上,这让源凰十分提防。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没有,只不过这个时间哥哥也该回来了。”
好一个贱人,这种标准的谎言真亏你说的出口,敢在老子面前胡说八道,我撒谎时你还没出生呢。这是无助少女自保的标准台词,说马上就有人要回来了,吓唬贼人赶紧离开。源凰岂会上当。
源凰向左移动,向右移动,发现子溪眼睛看的方向始终只是前方,没有跟着摇晃。这样想来,可能是因为源凰当时说话的位置就是子溪盯着的位置吧,倒也合情合理。
源凰很谨慎。
这毒是沃兰德的,源凰是第一次使用,没有机会实验效果如何,具体作用全凭床姐一张嘴。要知道源凰十分确定,连体衣、轻型动力铠甲都扛不住子溪的怪力,若是双手攥住了源凰的脑袋,恐怕要半秒变成烂西瓜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换做平时源凰绝对会一枪击毙,如今只能说他算是为了神器碎片铤而走险。
用手指戳了戳。
却只换来女子的轻喘,源凰戳的位置不太礼貌。
然后向着更加不礼貌的地方捏了捏,子溪全身无法动弹,只能含泪皱眉闭上了眼。
“嚯?你这是要从了我么?”
“我敬你是星陨大陆的贵族,抗击火族人的英雄,没想到你竟然做出如此不耻的事情。我们水族女子未婚嫁之前必是清清白白,你这样侮辱我让我以后怎么活下去?”
源凰只是低笑。
别说,戳一戳不会反抗却知道挖苦人的美女,这事蛮有意思,蛮有意思。
“咳咳!”源凰干咳几声,收回神,现在可不是玩乐的时候,必须尽快确认子溪是不是真的无法动弹了,“血上川子溪,我──「波塔」早有妻室,虽然再娶一个也没问题,但我是个败类,只打算玩一玩就拍屁股走。”
“你……!”
“我现在就要爽一爽了!不许喊叫,否则大喜的事可就要变成丧事了,嘿嘿嘿。”
子溪默默流泪,闭上了眼。换作其他人或许也会这样做吧,毕竟在呼叫其他人来救援之前恐怕真的会被贼人杀害了,留下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朦胧的银色月光透过窗缝洒在子溪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胸膛上,轻薄的睡衣欲盖弥彰,比起什么都没有更加的……
源凰只是吓吓她。
委实讲源凰自从喝大酒之后,始终身体不适,老是觉得周身乏力,比起玩女人他更想赶紧抢了神器碎片就走,回去找床姐检查一翻。他觉得只要用清白来威胁子溪,若是真的能动弹肯定就马上跳起来奋起反抗了。
然而,什么事也没发生,除了吓哭了一个无法动弹的女人。
想多了,但谨慎总比莽撞好。
源凰松了一口气,伸手去扯子溪的睡衣领口,露出了深青色的石板──源凰有时会想,这或许是世间最美的事物了,尤其还衬托在冰玉凝脂般的皮肤上。
扯开的有点过宽,源凰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不由望的出神。他不是没见过,但眼前的景色确实非常的、非常的……很多事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比小幽香的大多了,也圆润多了。
或许,花个半分钟时间玩一玩也不会耽误正事。
源凰仔细盘算了一下得与失。只要没有真的对子溪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也就是把事做到底,他如今无非就是半夜抢走了一个大多数人都不会在意的项链罢了。
这样想的同时,源凰的手也没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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