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臣233号肯定会认为,我只派出一个增援。当然,我不会否认这件事,不过相对的,我倒是挺期待他能够注意一点,那就是我的亲爱的生气的时候是能够惊动超时空军团东亚区域特别行动部队队长的呢。”
还在喝茶的赵汐羽看着本来坐在自己对面的凌琦站起来,来回走着并且不停地拨打电话通知其他人准备使用装备前往协助镇压异常暴动,说出的话有些漫不经心。
听到赵汐羽这么说话,凌琦忽然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现在发生的事情,在赵汐羽的意料之中吗?
赵汐羽之所以被称为预言者,不是因为她说的事情都会实现,而是事情会照着她的安排实现。
尾部攻击没有停止过,犹如使用鞭子抽打陀螺一样,现在的刃狗就是一直在重复这样的事情。
不得不说,攻击力很强,如果是普通人遭受这种攻击的话,那指定是要被大卸八块的节奏。
可惜的就是弄臣身上的那套名为“无效”的防护衣确实强力,以至于无论如何刃狗都没办法用尾击对他造成实质上的伤害。
是的,刃狗已经尝试了攻击弄臣身体除去中盘以外的上下盘,然而很不幸的就是,打脑袋只要用手挡着就行,打脚的话……谁说过防护衣不包括裤子部分的呢?
“乖狗狗,没有什么其他办法了吗?除了乖乖摇尾巴,就不打算用其他方式讨好我了吗?”
成功防御住了数次刃狗的攻击后,弄臣的气焰也变得嚣张不少。本来他还有些害怕被刃狗的攻击所伤,而现在看起来,情况没那么糟糕了。
至少对于弄臣来说,确实没那么糟糕了。
刃狗的红色双目开始发光,忽明忽暗的样子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眨眼这样的动作,虽然作为一台机器,本身刃狗就没有眨眼功能的设定就是了。
“我不太确定你所表达的话语是什么意思,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希望你投降的想法。”
“我听到了什么?乖狗狗居然在叫我投降?”
“这是根据法律条文对你做出的警告,现在执法记录已经可以证明我对你进行过警告。请受死吧!”
最后那句明显不应该从执法单位说出的话语从刃狗嘴里出现了,并且其之后的行为也在证明着它会履行这句话的意味。
也就是感受到了危险来袭,弄臣作出了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反应——一只脚向后退了半步。
作为一个稳操胜券的人来说,此举明显是多余的,而会作出这个举动也就证明,弄臣害怕了。
金属利爪划破空气发出可怖的声响,之后利爪的尖锐碰到了弄臣身上的防护衣。
就算是无效,其所能承受的伤害也是有上限的。
不可能说就算是遭遇原子弹攻击,穿着者都会毫发无伤,那样的话也未免显得太过夸张了一些。
当然,事实上也不需要原子弹攻击这样的程度来对付目标了。根据法外之徒的测量数据来对比,光是刃狗的最高速爪击就可以解决该问题。
在原有的数据库中,刃狗自然是不可能拥有法外之徒的对比数据,然而没有的话也是可以添加的。
更不消说,执行入侵的人是龙空伦。这个预言者小队之中唯一一个人类技术型成员,怎么可能会不让刃狗的数据库在短时间内就有所扩充呢?
数十公分长的抓痕出现在了弄臣的防护衣上,同时一次小规模的爆炸也就此产生。
那是反物质和空间反应物质一同作用之后的结果。
本来在防护服内,这两种物质在原子级黑洞的平衡下是可以很好运作的,而现在不同了。被撕毁的防护服不再具备提供稳定黑洞的效果,最终扭转产生奇点,爆炸也自然不可避免。
双方都被爆炸给炸飞了,并且同样都在地上滚了相当一段长的距离之后才慢慢停下。
浑身冒烟的弄臣俨然一副已经死掉的样子,同样是浑身冒烟的刃狗则凭借着有脸的机体性能成功缓缓从地上爬起。
说实话,邹建旗很想以一个裁判的身份判定刃狗获胜,可就现实来说,这么做的难度太大了。
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敌人还在活着,结果却告诉自己的队友“enemy down(消灭敌人)”这种严重与事实不符的消息吧。
“你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能够承受爆炸的攻击之后依然存活?”
“你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啊。”
面对质疑,就像是毫发无伤一般从地上爬起来的弄臣完全没有认真回答的意思。
直勾勾地盯着弄臣,刃狗忽的四爪用力向前扑去。
比普通动物不知强了多少倍的机动能力,刃狗本身的设定就是如此。
哪怕当前与弄臣还有相当的距离,但是总的来说,无妨。
或许是看透了刃狗能够进行什么样的攻击,于是弄臣奇迹般的躲开了刃狗的动作,甚至还侧身朝着机械的背部打了一拳。
用人类的拳头去攻击一台机器自然是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的,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就算是背部被击中,刃狗的落地动作也没有丝毫的变动。
反而是弄臣,表面上像是趁机发动了一次漂亮攻击的他此刻整个人悬浮在半空中。
严格来说,“悬浮”这个词用得不太对,应该说是被吊在半空中。
延长的金属尾巴出其不意的攻击了弄臣的脖子并且成功刺穿,这是和先前弄臣击杀了警员的方法类似却又更为残忍的杀人手段。
机械比人更可怕,因为机械只看中结果。比如说当前,绝对违反警察条例的杀敌行为,然而对于刃狗来说却完全无所谓。
或许是画面感太过于刺激了,邹建旗总算是感觉自己僵直的身体能够重新动弹起来。
“一个人站起来是喜讯,两个人站起来就是噩耗了。”
并没有对自己能够重新动弹这件事感到太多的喜悦,恰恰相反,邹建旗其所感受的,更多是无奈。
连脖子被刺穿都死不了的人,请问应当如何对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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