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方悬停到这具骨骸面前,仔细地看了会,觉得没什么信息后,就继续向下潜了近三米。这时候,他的下方出现了道直径约为两米的圆形石门。司徒方用手势指挥着两名队员,让他们用摄像机,沿着门的四周做了详细特写。
司徒方看这门的四周,都被人工开凿的很平整,没有可能存在机关,于是就带人上去了。
上来后,司徒方喘了口气,大声地说道:“教授,下面的石门四周光秃秃的,不知道怎么开启了。”
陈教授点了点头,思考了下问道:“还有其他的发现吗?”
“除了那具骨骸和石门外,没有其他的发现了。”
陈教授又点了点头,扭头问张工:“老张,你觉得这门应该怎么开启?”
张工摸了摸头,不自信地说道:“这个可说不好,毕竟水下的经验就那么一回两回,而且还都没有这么复杂,所以呢,现在是没有任何经验之谈了,只能亲自下去摸索了。”
“那先再看下视频回放,看看我们错过什么信息了没有。”
说完,几个人就盯着监视器看了起来。当画面到了那具骨骸前时,张工暂停了视频,对司徒方问道:“你在下面的时候,看这具骨骸有什么特别的吗?”
司徒方想了想,肯定地回答道:“没有,就是腐烂完了的骨架而已,骨架被金色的钉子勾着,挂在那。”
“这就奇怪了,人死了,肉都烂完了,而头发还能贴在头皮上,这点说不过去的。”
司徒方突然领悟了,于是问道:“你是说这具骨骸具有特定的意义?”
“是的,不然放着干吗呢?”
“那我再下去看看。”
说完,司徒方他们三人重新穿戴完毕,带着摄像机就下去了。
再次来到了那具骨骸面前,司徒方伸手拨开了骨骸头部漂浮着的头发后,终于知道,为什么没有了皮肤的束缚,头发还好好的待着,没有散落到水里,原来头发是被编织成一缕缕的,固定到了椭圆形的金色金属上,放到了头骨上面,所以一直存在着。司徒方让摄像机将这里做了特写后,就准备拿起个骨头来看看,可是他一伸手后才知道,原来这个骨骸的骨头,全部是用细小的金丝,给连起来了。
他没有再动这具骨骸,而是仔细地看起了这小的平台和钉子。平台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只是普通的一块石板,给镶嵌到了凿出来的凹槽中,钉子就非同寻常了,全部是金的,而且上面还有看不懂的图纹。对这些司徒方是没有任何思路的,于是向下又浅了近20米,确定什么都没有后,就又上去了。
司徒方脱下装备,喝了口水后对陈教授说道:“教授,下面的钉子全是金的,上面都有看不懂的图纹。”
陈教授说道:“嗯,看见了,那是梵文,可惜信息量太少了,看不明白。”
“梵文?就是佛教里的那种文字?”
“梵文是印欧语系的印度-伊朗语族的印度-雅利安语支的一种语言,我国许多的汉语词汇,都是从梵文佛典中直接音译过来的。”
“那就是说早期的梵文就是佛教专用?”
“可以这么理解。”
“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么这金钉子上的梵文就可能具有特别的意义了。”
张工想了会,对陈教授说道:“我同意司徒方的说法,不过他不懂梵文,还是我下去看看吧。”
“也行,毕竟水不深,你下去看看也能增加把握,这样吧,让司徒他们陪着你,你们几个人一起下去吧。”
张工在司徒方的帮助下,穿戴好了潜水装备后,就带头下水了。
到了骨骸跟前,张工将它仔细地看了个遍后,伸手抬起了挂在钉子上的骨骸,挨个地看起了钉子上面的内容了。看了十五分钟,张工就示意上去了。
张工脱下装备后兴奋地说道:“老陈,那钉子上刻的是准提咒!”
陈教授说道:“哦,那三面佛不就是准提观音吗?那里是准提观音,这里又出现了准提咒,是巧合,还是什么意思呢?”
“什么意思暂时我也没想出来,另外,我觉得这钉子本身也有问题,闹不好,机关就在这钉子上!”
“钉子?怎么说?”
“我看了,每个钉子上刻的梵文字数不一样,有多有少,钉子凸在外面的长度也是有长有短,这点很不正常的;钉子肯定是一批制作的,为什么要长短不一呢?应该是刻好梵文后,钉子才被钉到石头里的,那样的话,出现长短不一的可能确实有,但是为什么钉子上的文字有长有短呢?有些钉子明明可以再刻几个字的,为什么就不刻了呢?对了,还有一点忘记说了,为什么这些钉子的分布顺序是乱着的呢?为什么不是挨着顺序进行分布呢?我觉得这些加在一起就是最大的问题了。”
“那你来介绍下,骨骸、金钉、准提咒的关系。”
“现在还没想明白,没有思路,不过应该很快就会获得灵感了。”
“那现在把那骨骸打捞上来吧,不管那金钉是不是机关,尸骨放那总不是个事。”
“先把照片拍好了再打捞,我觉得那骨骸和钉子都有特殊意义。”
司徒方重新带着两个人,拿起专业改装过的单反相机后,带着个空背包就下去了。对骨骸拍完照后,他们就把骨骸小心地给装入到了背包中,带上去了。
骨骸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所有的关节连接处,全部被细小的金丝给捆扎上了,手指的关节和脚趾的关节,也全部通过精致的管状物,对接在了一起。
陈教授看完了骨骸后说道:“老张,我有个想法,不知道能不能给你启发。”
张工知道陈教授有思路了,于是兴奋地瞪大眼说道:“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看这副骨骸,现在只能初步判断是个成年的男性,从骨骸上看,他的整副骨架都是完好无缺的,也没有任何的伤痕,我唯一奇怪的地方是,他的手指关节和脚趾关节,这些都不是金丝捆扎,而是用金的管对接上的,而且都是特制的,每个都是经过精心加工而成,这个你不好奇吗?”
张工似乎明白了陈教授的暗示,兴奋地说道:“你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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