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好像是个好人,想用爱去感化人?
当然,不存在的。
她只是不想自己家男人的身体被其他人看到而已。
至于庞统要杀人……
阮萌眯起眼睛,轻轻笑了笑,又坐会床边,对庞统说。
“是你脱,还是我帮你。”
她的表情冷峻,仿佛在做一项手术,她是医生,而他是躺在病床的病人。
声音又低哑,磁性,性别不明,女人低,男人还撩。
庞统的手放在自己的裤子,左手很稳,非常稳,稳的可以拿起手术刀解剖人体。
而阮萌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可以去挑起他的下巴,对他说一声
“小妞,爷帮你。”
不过阮萌没做这么崩人设的事情。只是继续轻笑着,把裤子递给他,然后,把头转过去。
“你换吧,没人能够看到你。”
庞统的睫毛又轻轻颤了颤。
温柔并不能融化他的心,这种人的心可不是用温暖能够暖化的。
不过和阮萌相处,他想象的要舒服一些。
只能说,不让人讨厌。
裤子确实很不舒服,不过他早习惯了各种不舒服,或者说,他一直在接受着惩罚。
这算什么……
庞统想着,左手解开病号服的腰带,将裤子一点点褪下。
带着脏污的裤子滑落到地,发出轻微的响动。
庞统去看阮萌一眼。
阮萌的脊梁很挺,穿着一尘不染的白大褂,好像低着头,在本子写着什么。
她的表情很冷漠,似乎对他毫无情义。
也是,她是医生,他是病人。
庞统知道自己在这个长相性的女大夫眼,是一只供研究的小白鼠。
一只小白鼠啊……
让人很不舒服……
很不舒服……
庞统心绪微微起伏,脸仍旧是没什么表情的温柔模样,他伸手去抓旁边的新裤子,阮萌却像是能够看到他一般,手伸到后面,递给他一条毛巾。
“擦擦。”
庞统低头。
雪白的腿,有脏污。
他眯了眯眼睛,接过阮萌手的毛巾,却没想到阮萌抓的很紧,他用右手去拿,竟然没抓住,反而因为用力有些猛,身子向后仰了一下。
阮萌好像笑了一声,庞统听的很清楚,还听到阮萌似乎呢喃地低语。
“有趣。”
庞统没有说话,阮萌却转过身,把毛巾递到他手,眼睛扫了一眼他光果的雪白大腿。
他的腿修长结实,带着常年不见光的苍白。
而现在,腿,有一片红红的地方,是被烫出的伤痕。
也很疼吧。
阮萌看了一眼,又去看庞统的眼睛,用医生的冷漠严肃到几乎没有情绪的语气对他说。
“我给你药。你是我的病人,你的身体受损,我也要负责。”
说完,不管庞统是不是要拒绝,她拿起棉球,沾着药水,抹在他腿的伤口。
后面觉得没用,干脆自己沾着药水,在他的腿轻轻涂抹,按摩,摩挲。
虽然她的语气冷漠,可是动作却很柔和。
庞统明白,这是对“小白鼠”的柔和,这是对“病人”的柔和。
是看似温柔,实际异常冷漠的柔和。
可是……
她的指尖却很柔软,很柔软……带着些凉意,刺激的他大腿肌肉绷紧,心里,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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