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更收工
林屹听了心里萧怜琴这话心里一震。
真是未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林屹忙道:“怜琴,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怜琴道:“我现在查清了。原来四月初三你就要和令狐藏魂决战了。你爹就准备去庙里为你祈福保平安。他将这想法告诉左掌门。左掌门也想去,为你和朝阳祈福。于是他们就结伴去了。但是他们走时未带一名随从。左掌门还嘱咐丫头不要告诉别人,说两三日就回来。结果到现在也没回来。丫头这才急了禀报锦儿。锦儿赶紧找我想办法。由于他们身份都不一样,又是孤男寡女结伴所以我们也未声张此事。只有少数几人知道。我现在暗中派人找他们。但是直到现在还未有消息。真不知他们去了哪座山那个庙了。”
前些天秦顾梅对林屹说过,有个庙里的菩萨很灵验。说要去为林屹求平安。但是林屹当时也未问爹爹是哪个庙。
萧怜琴又道:“一个人是你爹,一个是朝阳的娘。此事可非同小可。如果他们出了差子,后果不堪想。所以现在我们几个焦急万分。”
林屹此刻心里更急。
他比谁都明白,如果爹和左朝阳的娘落在秦定方手中将会是什么样可怕情形。
尤其左朝阳是出了名的大孝子,对其母感情之深非常人可比。
只要有柄剑抵在左菁菁脖子让逼左朝阳杀,左朝阳会毫不犹豫自尽保母。
林屹想了想道:“他们未带一人,说明这地方不在北府势力范围内。但是也不会距此太远。不然左掌门就不会对丫环说三两日就回来了。也许他们也未出事,是因某件事耽误行程。”
萧怜琴道:“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尤其在这节骨眼上。”
林屹也是自我安慰尽量往好了想。
他也怕万一出事啊。
林屹本来还想回来好好陪陪妻女,再处理些事情。没想到现在又横生枝节,现在他得赶紧寻爹找兄弟娘去。
林屹道:“怜琴,你先去挑些精干的人。我现在回去吃口东西,然后我们就去找。”
萧怜琴就去挑选人手。
林屹回到处地,苏锦儿正为此事心急如焚。
看到林屹回来,苏锦儿道:“你可终于回来了。爹爹和朝阳的娘结伴外出现在还未回来”
林屹道:“怜琴已和我说了。我现在吃点东西就带人去找。”
苏锦儿道:“我和你一起去。”
林屹狼吞虎咽胡乱吃了些东西,又换了身衣裳与苏锦儿出了府。
萧怜琴已挑了一批精干手下在府外待命了。
其中还有左家的几名高手。
林屹和苏锦儿也上马。
也就在这时候,萧怜琴的人终于传来消息。说是打听到秦顾梅和左菁菁曾在凤山城出现过。
凤山城距晋州七十里地,在晋州西北方向。
得知大概方向,这样更能缩小范围找了。
于是林屹他们一路朝凤山城急驰而去。
他们一路马不停蹄,翌日清晨他们到了凤山城。
萧怜琴便向本地人打听这附近可有庙宇。
有人告诉萧怜琴,附近有两个庙宇。一个在城东十里外河对岸。一个在城西南二十里外的玉凤山中。
林屹让萧怜琴和太史敏儿带人一批人去城东那座庙。他和苏锦儿则带人朝飞凤山而去。路上林屹又将随行人分成几拔,从不同方向追踪寻找。
林屹现在只能希望爹爹和左菁菁的确就在这里出现过。
不然徒劳无功,还耽误寻找。
而萧怜琴手下的消息的确没有错。
秦顾梅和左菁菁三日前不光在凤山城出现过,还在城中客栈住了一晚。
秦顾梅知道儿子接战后,就开始为儿子担忧了。
他准备去庙宇里为儿子祈福。
让菩萨保佑儿子打败令狐藏魂。
玉凤山中有一座庙宇,叫藏普寺。那里供奉着一尊金身地藏菩萨。秦顾梅年轻时候去过几次。而且每次许愿日后都还应验了。所以秦顾梅觉得非常灵。
秦顾梅就将这里菩萨灵验他要前去为儿子祈福的事告诉了左菁菁,并希望左菁菁和他同往。
左菁菁见秦顾梅腿伤还没好利索,也不放心他。而且左菁菁听秦顾梅说藏普寺的菩萨如何的灵验,也想就为儿子求福保平安。
左菁菁本想带人去,秦顾梅对她说:“菁菁,玉凤山不在北府势力范围,离北府还有百十里地呢。所以出不了事。这次就我们俩走。就像当年我俩自由自在畅游江湖。那是何等快活惬意。省得带了人碍事,说个话都不方便。”
左菁菁顿时明白秦顾梅的意思了。
秦顾梅是想重温当年情爱。
而那段日子,也是左菁菁非常怀念的。
于是左菁菁嘱咐了丫环一番便和秦顾梅前往。
为了避嫌,出府时候还是秦顾梅先出,然后二人约定地点会面。
平时秦顾梅和左菁菁囿于种种原因很少单独相处。就是单独相处,因多数都在分院中,也不敢太随意。
如今再无羁绊,二人真是有一种挣脱樊笼的畅快之感。
现在又是春暖花开,万物萌动季节。
处处鹅黄柳绿春意盎然。
此情此景,让这对当年旧情人心里更是有了别样的蠢蠢欲动。
一路上,秦顾梅对左菁菁更是情深意长细心呵护。像宠爱小女孩一般宠着左菁菁。让左菁菁体味到了迟来的幸福和真情。
秦顾梅现在也是极力弥补着对左菁菁的亏欠。
左菁菁也算经历苦痛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黎嫣临死前就曾对左菁菁说过,日后让她和秦顾梅在一起。更何况秦顾梅是左菁菁这一生唯一的男人。现在二人都经历波折变故,也都这个年岁了,所以余生都不想再有遗憾。二人便在路上商定,待日后打跨北府就成婚。届时再让左朝阳认祖归宗。
这样一家人就可明正言顺在一起了。
在凤山城投宿那晚,他们相对饮酒回忆过往。
饮到半醉时,秦顾梅便对烛下面若桃花一般的左菁菁便再按捺不住了。他就将左菁菁抱在怀里软施软施硬磨起来。
已有几分醉意的左菁菁经不起秦顾梅缠磨,她浑身也感觉躁动并且越发绵软无力了。最后便半推半就任秦顾梅一瘸一拐抱她上床又解了她衣带
这晚,多少年的相思,多少年对彼此的欲念迷乱而灼烈的释放着。
他们身下的那张床,吱呀响了半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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