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得柱哭的心都有了。
“司凡大老板,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可不想再干这糟心的活了,不然下次就得是脑癌了。这个可就治不了了。”他是万分的苦逼啊。
司凡也是笑了。
“怎么还这么说,我想要你继续工作几年啊,华夏的药品行业怎么能没有你赵得柱大老板呢”司凡也是开心,这样的没有负担的家伙最好聊天。
赵得柱真的是哭笑不得:“我们这根本就不是医药公司,我们就是个返点的,你懂么在我们那个年代,只要把制药厂接手,把老配方装上新的盒子,改个好听的名字就可以卖了。甚至这么多年只是换了几个名字。”
他说的都是真的,也是苦笑。
“之后的产品几乎都是购买的现有的药,再就是仿制的国外已经过了专利保护的药。这样就有一家药厂了。”赵得柱继续说着,这说出的主题就是一个悲哀,一个彻彻底底的悲哀。
司凡也是静静的听着。
“想要赚钱,其实和你卖什么药都没关系,主要你的人脉关系能渗透到每一个医院,然后你就成了专门给他们返点的机器了。”
听到这里,司凡都要笑了,他们真的是一个个委屈巴巴的啊,听着好像药企大老板都是很流弊的,但是扒皮来看,他们也是委屈的很啊。
“一个个的家资亿万,让你们说的这么可怜。”司凡真的又好气又好笑。
旁边的尚总插话:“司凡大老板,您是不知道,我们这个行业就是这样,做药企的就是保姆,把药生产出来还不是要医生给你卖我们就是一个返点机器罢了,大头是人家的,我们吃点儿残羹冷炙,哪儿有钱做研发啊。”
“我这座器材的还能好点儿,配件全都进口,自己组装就行了,但是赵总他们就不一样了,全都靠吃老本,药谁都能做,能不能卖出去那才是本事,也就成了一个讲究人际关系的世界。”
尚总几句话,把赵得柱的苦涩全都说出来,这赵得柱眼泪都要下来了。
揪心的很,身后的一群大老板,平时看着好像很风光,甚至是风光无限,但是实际上一个个的拖着疲惫的身体,下面的推销员都是跑断了腿喝废了胃,他们自己的身体也都废了,精力拼出来的这一切,看似利润丰厚,但是全都给别人了。
“我们苦啊”在后面的一个药企老板哭诉道。
司凡也彻底无语了,这群家伙硬生生的把一个药企的老板给说成了一个可怜人,真的是太没有道理了,他们可是大土豪来着。
“今天邀请来的各位绝对不是罪苦逼的人,我相信你们都是有良心的药企老板,不然也不会邀请了,各位的公司一直主张自主研发药品,每个公司都有自己的特效药,不管效用是否真的达到效果,但是你们的诚意,我们天网集团是能感受到的。”
当司凡说出这句话,是所有人都了解了,他们顿时明白,这是司凡邀请他们的主要原因。比他们大的老板没来,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研发能力。
比他们身份地位高的老板没来,因为他们没有研发能力,比他们稍微差一点儿的公司老板也没来。因为他们连最起码的研发诚意都没有。
在场的最起码的都是有非常明确的自我研发的想法和意图,他们都曾经努力过。
这就够了。司凡邀请的都是这样的企业,他们真的值得司凡邀请。
至于其他人,连被邀请的资格都没有。
“我今天邀请你们来,是要和你们商量一件事。”司凡一句话说完,顿时一群人全都闭嘴了。
静静的等待司凡的话。
他们现在都是懵逼的状态,不知道为什么被叫来,虽然有些猜测,一宿都没睡好,但是现在真的还是疑惑。
“我想要让你们以后专业研发药物,在研发领域拼搏,不要再不务正业的钻营门路想着去干那些辛苦的活”司凡说着。
他们都懵逼了,这是什么情况,司凡居然让他们几个药企真的去搞研发。
“你们看看国外的世界级的药企什么的状态你们可以照猫画虎,慢慢的发展,至于最开始的药品启动,可以联合我们天网集团的稷下学宫医学院的学生和特邀教授们开始研制新药。”
司凡说的很轻松,他们也脸色不太好看。
“司凡大老板,您是土豪你不在乎钱,但是我们不行啊,银行还有贷款呢,手停嘴停,就得破产了,我们坚持不住啊。”尚总有苦难言。
司凡却不给他们机会:“你们如果继续研发,我们给帮助,给人力资源,给技术支持,给实验地点,如果你们不这么做,那我们天网集团未来将不会为你们负责人。”
这话说的很大,一群都是人精的家伙怎么听不懂弦外之音。
他们心情都是沉重的,司凡已经下了最后通牒了,他们如果不改变经营模式,那未来必然会被司凡攻击。
天网集团的威力他们知道,那是铺天盖地的攻势,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公司在天网集团的操作下死的灰都不剩了。
他们看着自己的小身板,考虑着司凡的淫威,一个个的噤若寒蝉。
“现在你们自己选择吧,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我们公司正在全力复制国外的所有专利药物,攻克专利处方药,下一步就是替代现在的所有药物,将现有的药物无专利的全都升级配方,有专利的从其他的方向攻克配方,整体的建立一个药物体系。”司凡掷地有声。
他们是都闭嘴,但是还是震撼的。
司凡要做的事情是什么那是想要让华夏成为世界的药房。
其中需要付出多少全世界的gdp翻十倍来做这件事,估计都不够。
但是司凡就像是个武士,宁愿自己吃亏,也要逆风前行。
为的就是在这个世界建立一个医疗中心国家。
为这个可怜的国家注入医疗的血脉。
而不是一个利益输送的动脉。
割开病人的血管,榨干他们前半生的所有。最后弃尸停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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