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帅气的马人。”安德鲁笑着回答道。
“你也这样认为?”拉文德惊异地说。
“他确实是一个帅气的马人——”帕瓦蒂叹息着说。
今天上午,费伦泽要给他们上第一堂课,早餐的时候,他们谈论起了他们的新占卜课的老师。
“对于他我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对乌姆里奇的霸道感觉不好。”赫敏黯然地说。
“事情发生的有点突然。”安德鲁说,“这是我没有料想到的结果。”
“你不可能什么都想得到,安德鲁。”赫敏合上报纸说,“我感觉乌姆里奇会进行报复。”
“我也有相同的预感,”安德鲁喝完最后一口粥,“我要去上课了,赫敏。”
赫敏拿起书包,“我也该去了。”
“哦,安德鲁。”帕瓦蒂对安德鲁说,“现在我们在十一号教室上课。”。
安德鲁离开礼堂,从一条走廊从门厅通向一楼的十一号教室。
当安德鲁走进教室的时候,发现这个不常用的教室不再是以前那样的阴暗,破旧。教室的地板变成了满地绵软的苔藓,树木就是从它下面长出来的;它们的枝条长满繁茂的树叶,成扇形从天花板和窗户上横贯而过,于是一束束柔和、斑驳的绿色光线倾泻在整间屋子里。
哈利和罗恩已经先到了,他们坐在一块石头上面,
“嘿,安德鲁。你来的有点晚。”等安德鲁坐到他们旁边的时候,哈利说道。
这个时候费伦泽示意大家安静,然后他说道,“邓布利多教授很能体谅人,为我们安排了这间教室,模拟出符合我生活习性的环境。我更喜欢在禁林里给你们上课,那里——直到星期一——还是我的家园——但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请问——呃——先生——”帕瓦蒂屏住呼吸,举起手说,“——为什么呢?我们和海格一起去过那里,我们不害怕!”
“这与你们的勇气无关,”费伦泽说,“而是关系到我的处境。我不能再返回禁林了。我的群落已经把我放逐了。”
“群落?”拉文德摸不着头脑地说,拉不过她马上反应过来,“不止你一个吗?”
“海格也像喂养夜骐一样喂养你们吗?”迪安热切地问道。
费伦泽很慢很慢地转过头面对着迪安,迪安似乎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非常失礼的话。
“我不是——我的意思是——对不起。”说到最后,迪安已经是细声细气了。
“马人并非人类的仆人或宠物。”费伦泽平和地说。沉默了一会儿。帕瓦蒂又举起了手。
“请问,先生——别的马人为什么要放逐你呢?”
“因为我同意为邓布利多教授工作,”费伦泽说,“他们认为这是对同胞的背叛。”
“我们开始吧。”费伦泽说。
不得不说,费伦泽教授他们的关于占卜还是不错的,至少安德鲁肯认真的听他讲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在以后的日子里,每个人都清楚的明白,l考试快要来临了。五年级学生都多多少少承受着压力,汉娜?艾博在草药课上突然大哭起来,呜咽着说自己笨得不配考试,现在就想离开学校,结果她第一个收到了庞弗雷夫人的镇定剂。
复活节前的最后一节da集会上,安德鲁看到每个人的面色的很疲惫,“我发现大家都很疲惫。”安德鲁说,“我也知道这是因为快要来临的l考试所导致的。”
“今天我们继续练习守护神咒。”安德鲁拿出魔杖,“我发现很多人已经可以成功的使用出来,但是—--秋,麻烦你来示范一下,就是今天我交代给你的。”
“呼神护卫!”秋朝安德鲁甜蜜的笑了笑,接着说道。
一只银色的优雅天鹅从安德鲁的魔杖中飞了出来,它优雅的叫了几声,围绕着屋子飞了两圈,最后落到了秋的肩膀上。
“我们是在一阀灯火明亮的教室中召唤守护神,并且没有受到威胁,而面对摄魂怪这类东西时可就是另一回事了。所以看起来很容易。这个咒语能做许多事情,稍后我们再详细说,大家先感受下秋的守护神。”
“你是怎么学会的?”一个人问道。
“学会咒语,然后选择一段最美好的记忆,施法。”秋说道。
大家都好奇围住秋,打量起她的守护神来,秋一一解答了大家疑问。
“好了,现在大家可以开始练习一下,记住咒语、手势,我是说,先练习下,别抱太大期望。”安德鲁笑了笑说道。
&bp;“我创造一个不太好的环境,”安德鲁说道,“我不想让大家觉得这个咒语很容易———所以,我想在这里模拟一下情景———别哭丧着脸,各位,我只是把气氛搞的稍微压抑一点而已,稍微的锻炼一下你们———希望你们晚上不会做噩梦。”
于是安德鲁把整个房间变得的暗了一些,还时不时的传出一点一两声阴森的、恐怖的声音。
很多人都对这样的环境不太适应,很多原本可以召唤出实体的人现在只能喷出一团团白雾。
“要想一些快乐的事情,”安德鲁说道。
“这样也太吓人了!”拉文德说,她的魔杖顶端正喷出一股股银色气体,“我怎么也想不起来高兴的事情。”她恼火地加了一句。
纳威也不顺手。他全神贯注地紧皱着眉头,但是他的魔杖尖上只冒出几缕稀薄的银色烟雾。
“你必须想想高兴的事情。”一边的哈利提醒他。
“我正想着呢。”纳威烦恼地说。他拼命地想,汗津津的圆脸上都闪闪发亮了。
金妮一直召唤不到自己的守护神,只能生气的干跺脚。
突然,有求必应屋的门打开后又关上了。
是多比,它惊恐地睁大了双眼,而且还在发抖。屋子里的人都在盯着多比。人们召唤出来的为数不多的几个守护神渐渐消退,变成了银色的薄雾,于是安德鲁一挥魔杖,屋子又恢复了明亮的状态,怪叫的声音也消失了。
“他们,来了。”多比尖叫的说,“他们发现了你们的事情,很快就要来了。
“他们是谁?”哈利问道。
“还不明显吗?”安德鲁冷静的说,“是那只老蛤蟆。”
一下子所有人都呆住了,他们愣愣的看着安德鲁,希望他说一点什么。
“安静,”安德鲁平静的说,尽管屋子里没有一个人说话,“多比,他们已经走到哪里来了?”
“多比不知———”
“很明显,他们已经来了。”安德鲁看着正在被破坏的大门说道。
“各位,”安德鲁沉着的说道,“作为da的带头人之一,我有义务保证你们安全的离开。”
他环视了一圈,没有理会快要坏掉的大门,“我们的课程到今天,就要全部结束了,以后的日子里,我希望大家能牢牢的记住我教大家的每一句话。”
没有人担心那个快要坏掉的们,大家都看着安德鲁,鼓起掌来。
“等到大门被破坏的时候,我会给大家制造十秒的时间,让大家离开。”安德鲁举起魔杖直指着已经裂开一条缝隙的大门。
这个时候赫敏小声问安德鲁,“你怎么办?”
安德鲁轻笑一声,“很显然,事情不能这样结束,过一会你跑的时候,记得———”
“我不跑。”
“说什么傻话呢?难道你觉得乌姆里奇能抓住我吗?我只是有事情要做。”安德鲁耸了耸肩的说。
“我可以不走吧?”秋笑着搂住安德鲁的胳膊,笑容格外灿烂,“尤其是丢下你一个人,这种事情我可做不出来。”安德鲁无奈的笑了笑。
终于,承受不住的大门砰的一声被炸开了,紧接着出现的就是乌姆里奇的那一张脸,可是她还没看清里面的情况的时候,一团耀眼的白光照射出来,这白光简直就要刺瞎她的眼睛。
看到门外的所有人都在捂着眼睛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安德鲁对身后的大家笑着说,“好了各位,最后,祝大家复活节快乐———跑吧。”
他们全都立刻奔向出口,拥挤而又有秩序的冲了出去。
“你们怎么办?”哈利看到安德鲁和赫敏没有逃跑的意思。
“快跑吧,哈利。”安德鲁说,“我们会没事的。”
哈利犹豫了一下,看到安德鲁自信的眼神,最终一咬牙,离开了。
很多人恢复视力的时候,发现屋子里只剩下安德鲁和秋两个人。
“其他人呢?”乌姆里奇有点歇斯底里的说看着安德鲁和秋说。
“谁?教授?”安德鲁问道。
“你明白,剩下的人,你们组织的剩下的人。”乌姆里奇抓狂的说,因为她就看见只有两个人,屋子里没有任何证据。
“你在说什么?教授?”安德鲁不明白的说道,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秋“只有我们两个人。”
乌姆里奇阴沉着脸,“很好,别以为我会没有证据。”她拉住秋和安德鲁,“你们跟我去校长办公室。”
几分钟后,他们走到石头怪兽那里。
“滋滋蜜蜂糖。”乌姆里奇有节奏地说;石头怪兽跳到一旁,后面的墙裂成了两半,他们走上正在移动的石头楼梯,来到了光亮的大门前,门上有一个狮身鹰首兽门环,但是乌姆里奇没有敲门,而是直接迈开步子径直闯了进去。
办公室里挤满了人。邓布利多表情安详地坐在桌子后面,修长的手指的指尖合在一起。麦格教授直挺挺地站在他身旁,表情非常紧张。魔法部部长康奈利福吉站在炉火旁,兴奋地前后轻轻摇晃着,显然很满意现在的局面;金斯莱沙克尔和另一个巫师像警卫一样站在大门两旁,还有长着雀斑、戴着眼镜的珀西韦斯莱在墙边激动地走来走去,他手里拿着一支羽毛笔和一卷厚厚的羊皮纸,显然是随时准备记录。
今天晚上,男女老校长们的肖像都没有假装睡觉。他们都很警觉、严肃,正注视着下面的动静。
身后的大门关上以后,康奈利?福吉脸上露出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邓布利多。
“好啊,”他说,“好啊,好啊,好啊——”
“他们当场被我抓住的。”乌姆里奇说。她的语气里有一股很不得体的兴奋劲,“当时他们还攻击了我,放走了很多人。但是他们没有来得及逃跑。”
“是吗,是吗?”福吉狠狠地看了他们一眼,“你们竟然敢攻击魔法部的成员?”
安德鲁立刻露出一脸无辜的样子,就跟他以前做的一模一样,“我们犯了什么事情?。”
“你说什么?”福吉说。
“我们———犯了———什么?”安德鲁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不知道你们干了什么?”
“对,我们不知道。”秋说。
福吉用毫不掩饰的挖苦口气说,“你们没有发觉自己已经违反了校规吗?”
“额?”安德鲁一脸迷茫的表情,“没有———吧?”
“那魔法部的法令呢?”福吉生气地换了个角度问道。
“那自然更没有了。”安德鲁一脸理所当然的说。
福吉愤怒的颤抖了一会,现在他的语调充满了怒气,“在这所学校里发现了一个非法的学生组织?”
“啊?”安德鲁和赫敏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看起来非常惊讶。
“部长,我觉得,”乌姆里奇在他们身旁柔和地说,“如果我把检举人带来,也许我们的进展会快一些。”
“是的,是的,去吧。”福吉点点头说,乌姆里奇离开屋子后,他不怀好意地扫了邓布利多一跟,“什么都顶不上一个好证人,对吗,邓布利多?”
“对极了,康奈利。”邓布利多点点头,声音低沉地说。
大家等待了几分钟,谁也不看谁。
然后门被再次打开了,乌姆里奇走进屋子,身边领着一个熟人———扎卡赖斯史密斯
“太好了,你好!”福吉热情地说,“现在,讲讲吧,快点儿,孩子,抬起头,别怕羞,让我们听听你——老天哪!”
扎卡赖斯史密斯抬起头时,福吉被吓得向后一跳,差点跌到炉火里。他骂骂咧咧的,猛跺自己开始冒烟的斗篷下摆。
扎卡赖斯史密斯的脸上写着一连串密密麻麻的紫色脓包已经爬过他的鼻子和脸颊,呈现出“告密生”这个词。他一脸怨恨的看着安德鲁和赫敏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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