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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传海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还是这位公子懂事儿,不知公子尊姓大名,仙居何处啊?”
“孙征,京师人士,此次来江南散心,听说此处供奉的泰山娘娘十分灵验,特来香求子,不想家人莽撞,居然冲撞了老公祖……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不知……?”
孙征一阵头大,自己这个主子也真是,怎么能冒充自己呢?
张佑的话把陈拾差点气炸,不过他也知道自家这位大人行事一向有章法,断然不可能胳膊肘往外拐,如此态度,定然有他的道理,这才强自忍了下来。( )
李妍偷偷摸了摸身,果然自己的手帕不见了,顿时暗恼,却也和陈拾一样,知道张佑定有打算,是以装作没事人似的,并未当场驳他的面子。
“好说好说,不知者不罪嘛。这样吧,孙公子稍待片刻,待本官进去一柱香,很快便出来。”孙传海见张佑态度端正,不悦顿时烟消云散,又见两位美女是他的家人,态度也好了起来。
至于为何一定要进去香,自然是要找机会把手帕藏起来的,到时候没了证据,可真的不用害怕了。
张佑没有拦他,拱拱手:“老公祖但去无妨,小可在外边等着您便是。”
一场小冲突消弥无形,香客们四散,孙传海进了大殿,老道士也没事人儿似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只有孙传海的那些随从们,仍旧虎视眈眈的盯着张佑等人,一副生怕他们跑了的样子。
张佑根本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带着李妍他们走远一些站定,不等陈拾开口便道:“我知道你小子冤枉,那姓孙的王八蛋定然是真的偷了我姑姑的东西,不过,此处人多嘴杂,当面拆穿那孙传海,不但于朝廷颜面无益,我六弟允修的面子也不好看。另外,适才我跟老徐的谈话你们也听到了,这观都是高手,我也不想在这里暴露我的身份。”
陈拾是个灵透人,马领会了张佑的意思,原本还扭着脑袋生闷气,闻言顿时低下了头:“对不起少爷,都怪我,一见那老王八蛋偷了李大家的手帕顿时控制不住怒火了,老小子手法很高明,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不过,却瞒不过我的眼睛……”他本是小偷,对这些自然不陌生。
“没事儿,待会儿等着没人了再好好收拾那个老东西,现在嘛……”张佑含笑停了下来,转头望向李妍和申婉儿:“姑姑,婉儿,你们觉得这道观如何?”
“什么如何?”申婉儿迷惑不解的反问道。
张佑含笑不语,视线单独落在了李妍的脸。
“那些道士们都有功夫,尤其是那个负责抽签的年道士,十分危险,我也看不出他的深浅……怎么了子诚,你不会是把他们跟无崖子联系起来了吧?”
张佑轻轻点点头,又把昨夜张允修的怀疑跟两个女人讲了一遍,最后道:“之所以没有提前告诉你们,我是觉得你们女人在这一方面较敏*感,不想因此而影响了你们的判断。”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适才香的时候,旁边那个道士好像偷着看了我好几眼,不过看他时,却又没有什么异样,难道是看我了?”申婉儿说着捂嘴一笑,颇为俏皮。
李妍微微一笑:“我怎么没注意呢?我倒觉得这观里的道士们不像允修怀疑的那么龌龊,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们太过擅长隐藏也说不准。”
“日后多来几次,真有猫腻,不管隐藏的再好,也有露出马脚的时候……”申婉儿说着一顿,突然坏笑起来,说道:“倒是允修那小子,想不到也有为情所困的时候,下次见到他,可得好好笑话笑话他。”
她和张允修本关系不错,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张允修相当于她的小跟班来着。嗯,事实,张允修一直挺喜欢她,不然当初张佑初次进京,和他发生冲突后,也不会那么怕她了。
对此,她其实一直心知肚明,后来主动向其坦诚心事,这才打消了张允修的念头。
“好啊,现在你是他嫂子,他肯定更怕你了。”张佑笑道,他是过来人,当然也知道张允修对申婉儿的感情,不过却非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喜欢自己的女人越多,不也侧面的证明自己很厉害嘛。只要别出格,他是不会因此而吃醋的。
说笑间孙传海从大殿内出来,径直向张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孙大人忙完啦?小可初到贵地,也不知道哪里有好饭店,不如大人推荐一个,小可做东,正好给大人赔罪!”
“好说好说,怎么能让公子做东呢?”孙传海客气了一句,视线落在李妍身:“还没请教,公子这些家人都该如何称呼啊?”
“哦,这是我姑姑,这位是我的夫人。”
张佑做着介绍,孙传海含笑见礼,极力表现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只是脸指痕尚未完全消退,怎么看怎么滑稽。
“孙大人。”一名年道士快步而来,孙传海听到动静急忙回身:“原来是主持仙长,不知唤本官何事啊?”
道士轻瞥张佑一眼,稽首道:“承蒙孙大人照应香火,贫道特意给大人求了一道平安符,适才闻听大人过来,急忙赶来献给大人的。”说着话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红布香囊,恭恭敬敬的递给孙传海,想来那所谓的平安符便在那香囊之内。
孙传海含笑接过,顺手揣进了怀里:“仙长太客气了,说实话,本官总觉得仙长跟一个故人有点像,一见仙长很有好感呢。”
“哦,这倒是贫道是荣幸了,不知大人那位故人是做什么的啊?”道士微笑问道。
孙传海道:“也不是特别像,是眉眼间有些相似罢了,另外我的那个故人其实是个哑巴……算了,不说这些了,本官正要与这位公子去吃饭,仙长不如一道同去,也让咱们沾沾仙气。”
“算了,大人你们去吧,贫道乃是出家人,不掺和了。”主持微笑拒绝,告辞离去。
众人启程向外走去,张佑好的问道:“孙大人适才说的语焉不详,不知那故人到底是谁啊?”他可是记得,徐阶的忠仆便是一位哑巴,只是徐阶被抓之后便失了踪,再也没人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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