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源自铁布衫修炼到第二层,气力增加至五百斤,扛着两只伏山狼跟完似的,不费吹灰之力就来到了山脚下。
离着老远安家源就看到村口站着一群人,东张西望的朝这边看来。
快走到跟前时,安家源就听到大丫和二丫的尖叫声:“是爹爹!是爹爹回来了,爹,爹。”嘴里面喊着、叫着,就朝安家源跑来。
自大丫和二丫一天一夜没有见到安家源后,以为爹爹又不要她们了。那是哭的泪流满面,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哭着睡着的。现在看到自己爹爹回来了,那是高兴的快要疯了似的。
安家源看到大丫和二丫朝自己跑来,亲情化为动力,安家源脚下又加了一把劲,朝前冲去。
当安家源快要跑到跟前时,发现二丫因为跑的急,拌了一脚。眼看就要摔倒,安家源扔下伏山狼,一个箭步就冲到跟前,把快要摔倒的二丫抱了起来。接着大丫也跑到了跟前,扑进安家源的怀里就哭着喊着:“爹、爹。”听的让人心酸。
安家源听着两个女儿的哭喊声,心中发酸,一把把两个女儿搂在怀里,抱了起来,在她们脸上一人亲了一口说道:“妮,爹的心肝宝贝,可想死爹了。妮,有没有想爹,在家有没有闹人,有没有听奶奶话。”接着,安家源抬手给大丫二丫擦了擦眼泪。
“想,想,我可想你了爹,晚上做梦都梦到你了爹。爹,你昨天上哪去了,我等了你好久好久都有没等到,等得我都睡着了。可是我睡醒了,还没有发现你回来,我就哭了,我好害怕。爹,他们都说你死了,不要我们了,爹,爹。”大丫二丫一边哭着一边说着。
这个时候,安身国一帮子人也围了过来,当身书珍看到安家源浑身衣服破烂,上面血迹斑斑,头上脸上也。心疼的抱着安家源就哭:“娃,你可回来了,你要是出了啥事,叫妈可咋活呀!娃,这是哪受了伤,满身都是血迹,快让妈看看。”
这个时候,旁边突然传来安家来的尖叫声:“狼,狼,是狼。爹,爷,你们快过来看,好大的两只狼,跟小牛犊子似的,家源这是进山遇见狼了,你们快看这只,前面都是枪眼。肯定是家源用枪打死的。”
安玉富、安身更他们在听到安家来的叫声后,也围了过去观看。
身书珍在听到安家源是遇到狼后,拉着安家源在身上摸着说:“娃,这满身是血的,是不是让狼给咬住了。让妈看看这是咬住哪了,要不要紧,咱赶紧去你药爷家,让他给你看看,包扎包扎。”
“妈!我没事。都是一些皮外伤,早好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儿子厉害着哪,别说两只小狼崽子,就是再多一只,你儿子我也能把它们给收拾了,这衣服上的都是狼血。”安家源怕母亲担心,就编了个谎话。
“真的,你没有骗妈,那你昨天晚上怎么没有回来,你知不知道让妈给担心死了。”身书珍有点怀疑的问道。
“妈!这不是碰到两只狼崽子,让它们给缠住了,等我把它们给收拾了以后,天已经黑了。晚上走山路我怕危险,所以在山上就露宿了一晚。”安家源继续完善着谎话。
这个时候安身国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安春香、安春稳、安家旺也都围了上来问道:“哥、哥,你是在山上怎么遇到狼的,又是怎么把它们给打死的,快跟我们说说。”
这个时候,一些村民们也过来看热闹,看到安家源平安无事的回来了,都是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这个时候一位岁数大的老人说:“哎呀!这是伏山狼啊!好多年都没有见到过了,改革开放后,都被赶进大深山里面了。没想到家源这娃又遇到了,真是命大,还是两只。你们不知道这伏山狼可凶了,有多少猎人都是栽在它们手里,被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家源这娃真是厉害了,一个人连杀两头连伤都没有受,啧、啧,真是厉害。家源这娃这回可是发了,两只伏山狼得卖多少钱,恐怕五百都不止。你们这些年轻人可不知道,这伏山狼可珍贵了,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看来伏牛山的伏山狼又回来了,以后进山可要小心了,不是谁都能像家源这娃那么厉害。”老人在旁边给年轻人们摇头说道。
安家源独斗两只伏山狼,并且活着回来,这事像风一样,一刮,传的到处都是。很快全村的人都知道了,男女老少都跑过来看稀奇,凑热闹!
到了第二天,附近几个村子里的人都听说了。在龚岗村后山,一位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正在弯腰砍柴。
此时,一位妇女从旁边路过说道:“雅芳,砍柴呢?听说没有,你姐夫昨天进山打到了两只伏山狼,有这么大,跟小牛犊子似的。听说能卖老多钱了,你姐夫这回可发了,你不过去看看。”
“真的,秀婶,你没有骗我,你听谁说的。”龚雅芳好奇的问道。
“你这妮,婶还能骗你不成。不信你去打听打听,附近都传开了。你姐夫真厉害,头一段时候抓了一头大野猪卖了三百多。这一回又打了两只伏山狼,这得卖多少钱,四五百都不止。雅芳,你姐夫挣这么多钱,有没有给过你两钱花花。”妇女在旁边八卦道。
“不告诉你,我该回家了,秀婶。”说完,龚雅芳背上柴就往家赶。
“切!还不告诉我,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当初人家落魄的时候。也不见你们家去帮助人家。现在人家发达了,还会在乎你们家死活。”妇女说完也离开了。
龚雅芳回到家中,放下柴就对母亲说道:“妈,你听说了没有,我姐夫又打到了两只伏山狼,有小牛娃那么大。可值钱了!”
“你听谁说的,这事我咋不知道。”马玲好奇的问道。
“是真的,妈。这事我是听村里秀婶说的,听说现在都传开了。妈,下午我去姐夫家看看是不是真的。”龚雅芳回答道。
“不准去,别给你姐夫去添麻烦,让人说闲话。”马玲说完女儿就进了屋里。
走到屋里,马玲坐在墩上就小声哭道:“我可怜的妮啦!这是遭了啥孽呀!好不容易嫁了一个好人家,还没有过上两天好日子,就出了那样的事情。接着又嫁给了家源这孩子,本想在找一个依靠,你又没有那个福分,撇下他们父女三人走了。我可怜的妮啊!你还不到二十岁就走了。妈的心肝,妈的心头肉。你知道妈的心有多痛吗?每次想起你时,就心如刀绞。我可怜的妮啊!你也别怪妈这几年没有去看望过他们父女三人,你也知道咱家是个什么情况,实在是太穷了,你爹又是个药罐子卧病在床上,你哥现在都二十五六了,还没有讨到媳妇。咱们家根本就帮衬不上什么忙,只能对不住家源这孩子了。你不会怪妈吧!”
龚雅芳在门外偷听着母亲的哭诉,心中默然伤痛,心情失落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回想着小时候姐姐对自己的百般爱护,就像是在昨天。
回过神来,龚雅芳说道:“姐姐,我好想你,你在那边过的还好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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