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安排,顿珠卓玛关心道:“这里很危险,您也应该暂时避一避才好。”
乔进呵呵笑道:“我是这里最大的行政长官,我要在这里稳住阵脚,倒是阿旺达吉老区长可以避一避。”
阿旺达吉见乔进想到自己,心里不禁一阵感动,不要乔进书记在这里,自己怎么可能会退后,拒绝道:“乔书记在这里,我岂能走开,难道我还不如你个年轻人的胆量?”
乔进还想再次劝说,可是看到阿旺达吉主意已定,也就随了他愿,说道:“你们各自行动吧。”
王定邦走出去带出了十几个人,一个出口三个人,看守的死死的,而顿珠卓玛则带领其他人进入大殿进行搜捕,外面一场法式正在按照程序进行,里面却是暗藏杀机,一场血雨腥风的战斗慢慢开始。
烙腮胡子等人已经密谋妥当,就在这大殿之处放一把火,然后趁乱逃走,目的就是扩大影响,给川藏造成一个不平静的场合。
顿珠卓玛带着十几个武警正在逐个搜查,可是这大殿连偏殿,角角落落不少,却是没有发现人,这些人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
原来为何?这烙腮胡子早就得到消息,武警进来搜查了,谁没有内线,这建波寺内也有一个小沙弥是烙腮胡子的内线。
已经泼好的汽油流了满地,废油桶还在那里搁着,但人却是无影无踪。
顿珠卓玛仔细查看,心道,王定邦把住了出口,外面的人都在进行法式,只要有人走动,就会清清楚楚被看到,可见这人并没有出去,一定藏在大殿的某一个角落,必须好好找找,不然就是隐患。
顿珠卓玛在大佛前后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响,又转到了一尊罗汉后面,却看到地上有一个熄灭的烟蒂,顿珠卓玛捡起这根烟蒂,看了看,上面还有一定的温度,可见熄灭的时间还不是很长。
这里距离大殿佛像附近那一摊汽油只有两三米远的地方,可见这个烟蒂不是普通的烟蒂,一定是歹徒想要在撤离之际,把这根烟蒂扔到汽油那里。
可是,让顿珠卓玛纳闷的是,烟蒂留在这里,说明歹徒曾经在这里隐藏过,可是歹徒又到哪里去了呢?怎么会突然放弃了行动?
不过,这还可以说明一个问题,就是说歹徒在这里消失了,顿珠卓玛抚摸着这尊罗汉像,发现神像后白裙哪里有一个大大的缝隙。
顿珠卓玛蹲下来,瞅眼看清,这绝不是简单的神像裂缝,而是一个通道的秘密入口,而这个神像后摆群就是掩饰这入口的。
她用手拉了拉,没有拉动,这里一定有机关,她上下抚摸着,当按到神像腰间兵器的手柄时,那后摆群突然开了,顿珠卓玛一阵惊喜,忙对其他武警战士喊道:“快,来这里。”
可是武警官兵来到这里时,已经不见顿珠卓玛的踪影,只留下一只黑色的皮鞋,武警连长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忙安排四个战士顺着这通道口进去追踪,然后赶紧报告上级领导。
这里的法式大会即将结束,众信徒正在接受高僧的普渡。
这个时候,武警连长走到阿旺达吉跟前道:“阿旺达吉区长,我们及时赶到,歹徒没有时间作案,逃跑了。”
“没有影响就行,回去安排部署,一定要摸清这帮歹徒的情况,尽早归案。”阿旺达吉吩咐道。
“可是”武警连长欲言又止,顿珠卓玛被歹徒挟持,可是自己工作失职。
“可是什么?有话快说。”阿旺达吉感觉到了有一些不妙。
武警连长道:“刚才在寻找歹徒的过程中,顿珠卓玛主任不幸被歹徒挟持了。”
“什么?你不是说跑了吗?怎么还会挟持顿珠卓玛主任。”阿旺达吉有些吃惊,挟持人质这可是大事情。
武警连长把刚才在大殿发生的一切详细给阿旺达吉说了清楚,阿旺达吉立即下命令道:“无论如何也要保证顿珠卓玛的安全,快去。”然后把乔进叫到一边道:“乔书记,事情有些出于我们的想象。”
乔进听到汇报后,并没有大荒大乱,而是漫步走到高僧身边,行了礼道:“法式已经结束,我也不在久留,告辞了。”
即使乔进在镇定,高僧还是从眉宇之间看到了一丝眉目,心里对这位年轻人能够喜怒不形于色感到惊奇。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需要常年的历练,阅历的积累才行,乔进年纪轻轻能做到这般地方,已经让人拍手佩服。
高僧道:“施主保重,佛祖必定会护佑你的。”
“谢大师。”乔进拜退,边走边与阿旺达吉交代道:“这里不能放松警惕,防止敌人卷土重来。立即调派人手,加强建波寺周边防御,发现可疑人等,立即报告。”
说完后,又补充一句道:“切记,所有加派的人手一定要是便衣。不能扰民。”
乔进心道,我一定要把这建波寺围城铁桶,烙腮胡子,你就是从哪里冒出来,我都能捉到你。
这个时候,武警连长接到报告,在建波寺后山发现了歹徒。
乔进心里惦记顿珠卓玛的安全,急忙问道:“顿珠卓玛现在怎么样?”
武警连长回答道:“顿珠卓玛主任还在歹徒手里,不过现在被当做人质,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乔进指示道:“务必保证顿珠卓玛主任的安全。”然后跟了上去。
乔进潘越坎坷崎岖的道路,来到建波寺后山的悬崖处,那一伙人已经被武警团团围住,烙腮胡子搂着顿珠卓玛,正在那里叫嚣着:“快快放我们走,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顿珠卓玛此时显现出肝胆义气道:“不要管我,赶快把这帮歹徒绳之以法。”
武警一干人等坐在那里不敢动,乔进从后面挤到前面,指着那一伙歹徒道:“你们已经是穷途末路了,还不赶快束手就擒。”
烙腮胡子旁边的那个年轻人看到乔进,眨巴下眼睛,笑道:“哎,你那个偷手机的,你也混大发了,还来这里凑什么热闹,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烙腮胡子踢了他一脚,气的牙痒痒,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道:“什么偷手机的,他是来抓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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