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样?”老五不耐烦地看着南宫诺娴。
他只是随便玩玩而已,就惹上这么个女人,简直是阴魂不散啊。
南宫诺娴走到老五面前:“是你想怎么样?”
老五撇嘴:“我不想怎么样,更不想要你。”
南宫诺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明艳的眸子里此刻有些受伤。
老五别过脸不去看南宫诺娴,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这样他有些难受。
“再陪朕一晚,你要多少?”南宫诺娴冷脸看着老五,语气有些冲。
老五皱眉,心里也憋了气。
怎么他很像花楼小官吗?随便出钱就能睡他?
见他不答,南宫诺娴的声音更冷了:“五亿还是十亿?”
老五脸色一黑,猛地竖起身子,狠狠吻上她的唇。
既然她想要被睡,那他还客气个什么劲。
他的吻粗暴又急切,南宫诺娴却不在意,就那么任由他又啃又咬地吻着。
许久,等他咬够了她才扬眉:“表现不错,继续。”
“可恶的女人!”老五咬牙切齿,一下将南宫诺娴扑到,连床上都没去,直接在地上就要了她。
要说第一晚两人是热情似火,那么这第二晚就是天雷撞地火,电闪雷鸣。
老五毫不怜香惜玉,仿佛将这辈子的粗暴都用在了南宫诺娴身上。
南宫诺娴也不甘示弱,各种强势的姿势把老五都搞得无措了。
她十三岁就有管教嬷嬷教过她了,只是一直没有实践过,现在正好试在他身上。
两人又是一天一夜,这一次南宫诺娴没有睡。
她轻描着他如画的眉眼,爱怜地在他唇上轻吻了下。
他不知道,沾上她的味道,他一辈子都逃不掉。
南宫诺娴点了老五的昏睡穴,老五瞬间脑袋一歪。
她不想用这样的方式禁锢他,可是现在她还不想放手。
等老五再次醒来已经是几天后了。
看着那宽大的凤床,那鲜红的帷幔,老五迷瞪了一会儿,倏地从床上竖了起来。
这什么地方?
老五刚要下床,却发现自己衣衫不整,顿时眉头皱得更紧了。
“凤后您醒了,奴才们伺候您宽衣。”
见老五醒了,两个宫侍连忙捧着衣服过来。
凤后?
老五眼角抽抽,皱眉看着那两个陌生男人。
该死的女人,竟敢耍他!
老五气恼地拿过衣服披上。
宫侍们要上前帮忙,也被他吼走了:“滚!”
老五自己穿好衣服,就想出去,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住。
老五怒了,就要动手,南宫诺娴便回来了。
“你醒了,气色不错。”
看到南宫诺娴,老五的脸色更加不好了:“你故意的。”
南宫诺娴扬眉邪笑:“是你自己太卖力,朕也不舍得把你丢下,只能把你带回来了。”
老五愤怒地捏拳,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如果不是她动了什么手脚,他会一直昏睡,别说是御一女了,就是御十女他也不会昏睡。
南宫诺娴无视他的怒火,直接拍了拍手。
瞬间有侍卫抬着箱子鱼贯而入,很快,整个宫殿都被箱子堆满,甚至堆了两层三层。
放完箱子之后,侍卫们就很识相地一起退了出去。
“这里一共二十亿,十亿是前晚的酬劳,另外十亿是留你一个月的钱。”南宫诺娴瞥了眼那些箱子道。
老五脸色漆黑无比,咬牙切齿道:“你还真以为我是那花楼头牌?”
这女人是睡他睡上瘾了?
南宫诺娴冷笑:“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反正结果是一样。”
女人睡了,银子拿了,还不用负责任,这不就是花楼头牌吗?
老五额角的青筋瞬间突起:“好,既然你当我是花楼头牌,那我就是。陪睡一个月是吧,正好我还没玩腻。”
老五吼着就直接过去扒她的衣服,南宫诺娴也不反抗,只是那原本明艳的眸子此刻却暗淡许多。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不知道是对是错,可是她知道现在放他走,她一定会后悔。
一个月,哪怕是折磨也会是她这辈子最刻骨铭心的日子。
南宫诺娴闭上眼,任由他折腾。
又是一天一夜,这一次之后,老五收了银子还真就留在了南宫诺娴身边。
而南宫诺娴为了陪老五,连早朝都不上了,哪怕是批奏折也会在老五身边。
南宫诺娴这副昏君的作态瞬间惹得文武百官全都哀声哉,不过他们却不敢责问南宫诺娴,只能纷纷谴责老五。
为了拉回丢失在“迷途”的女皇陛下,群臣一起跪在了南宫诺娴住的乾天宫。
“请女皇陛下三思,万不可为妓子误国啊。”
“陛下三思啊!”
听着外面的叫喊声,老五自嘲地笑起来:“没想到我白玉衡还会有成为祸国妖孽的一天。”
老五说着脸色又冷下来:“这就是你想要的?”
南宫诺娴面无表情地勾起他的下巴:“二十亿才换一个月,朕自然不能浪费一分一秒。”
不过若是让那些老家伙们知道她拿二十亿买他一个月估计更会闹翻天的。
老五邪邪扬眉:“你是嫌我不够尽心啊。”
老五突然打横抱起南宫诺娴,就往床边走去。
整整一个月的时候,南宫诺娴都一直陪着老五,他弹琴的时候,她批奏折,他画画的时候,她还是批奏折。
除非他要求,否则她不会主动陪他做任何事。
老五坐在窗边,默默地看着南宫诺娴。
认真的女人最美,而她似乎一直是认真的,也一直是最美的。
尽管相处没多久,但他能看得出她是个好皇帝。
老五看着窗外那一望无际的天空,突然苦笑起来。
外面那么美好,怎么会有人愿意留在这么一个方寸之地呢。
其实她也是可怜人,如果没有束缚和责任,她也会是在天空翱翔的鹰。
晚上,两人照样是一番欢好。
看着怀里疲倦的人儿,老五眼里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
这些天,他们日日欢好,甚至一天几次,他以为他会很快厌倦她,可似乎并没有,甚至时间越久,他好像越想要她。不过他应该不会留在这牢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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