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阿骨打的尸身在抽搐中,竟然泛出了一道道好似亡灵魔法般的黑光来,接着,由这些黑光一圈一圈的吸引着周围一地的鲜血,不停的向阿骨打的尸身涌去。
肉眼可见,阿骨打的尸身在萎缩、在干瘪、一具骨架隐隐的现了出来。
这……
刘一彬压根就没想到这阿骨打没有被复活为亡灵勇士,反倒在召唤骷髅中发生了变异,看样子这是要成为骷髅中的异种啊。
惊喜中,阿骨打依旧在变异着。
黑光的吸引,将地上的鲜血全部吸收了去,但似乎还不够。在其它跳出骷髅战士后留下的肉块,也列入了被吸收的行列。
而此刻,阿骨打的尸身彻底化为了骷髅,但可怕的是,别的骷髅是直接从血肉中蹦出来的,但阿骨打不同,阿骨打的骷髅是硬生生将自身的血肉吞噬掉的。
不但如此,阿骨打还在吸收着其它尸身的血肉。如此一来,阿骨打的骸骨颜色变化了,本应该是森白、或者更高级的玉白,但现在,阿骨打的骸骨成了血红色。就像一具血骨一般。
当吸收完所有血肉,阿骨打似有不甘的站了起来,终化为了一具骷髅。
眼中的灵魂之火如同血泉般流动,只有白骨的嘴巴里,上下颌骨张动中,带着亡灵之风大吼道:“阿骨,打!”
望着这一幕,刘一彬眉头一皱,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但下一刻,血骷髅阿骨打大步走向刘一彬,而所有先一步狂热的站在刘一彬面前的骷髅止不住的让出了一条路来。
血骷阿骨打走到刘一彬面前,眼中血泉澎湃,上下颌骨再一次张合间发出了声音:“参见吾王。”
说着,身体伏垂,右臂碰胸。
刘一彬皱着的眉头渐渐舒缓了,心中只觉大夏天吃了冰镇西瓜般爽快。唯一疑惑的是,这血骷髅阿骨打到底是个什么级别?怎么他都觉得,血骷髅阿骨打,已经可以当一个领主了。
但明显,这是个暂时不会有答案的问题。
就和先前那三位被复活过来的亡灵勇士一样,虽然他们受控于刘一彬,但他们拥有什么能力,强还是不强,刘一彬暂无所知。
甚至,也和这眼前被再次召唤骷髅后,站起来的三十位新骷髅战士一般,刘一彬怎能看不出,里面有几只骷髅有点特殊,但也仅仅只是如此,到底怎么个特殊法,只能以观后效了。
7只骷髅战士,一位血骷髅阿骨打,一位无头骑士,三位亡灵勇士。
这就是刘一彬现在一窝端了大金国高层后的收获。虽然数量不多,但其中的精品亡灵却不少。
远方,击金声已经停了。
刘一彬眼睛遥视这片部落,现在就到了关键的灭族之战了,到底是我灭了这金国,还是这金国将我打回原形呢?
回视向这一只只已经手握兵器的亡灵小部队,刘一彬冷声喝道:“进攻,杀死所有人……”
下一刻,仿佛回应般,阴风四起,亡灵之火跳动中,不到五十位新生天灾军团朝着女真蛮族杀戮而去。
……
同一时间,敲响金盘的金兀术听着逃来的报信之人,口中那怪乎奇鬼的描述,心头大急。
死人了,竟然死人了,那撒离喝从那冰封的宝座上起来后,居然实力大增,仿佛变了个人一样,不仅对族人大开杀戒,甚至追杀的连大汗都快撑不住了。
怎么会这样?
金兀术瞬间佩服起父汗阿骨打的眼光来,这集结军队,果真是对的。
不行,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怕是会出大事。
想到此处,金兀术立时翻身上马,看向这紧急集结起来的三百多部落勇士,大声道:“勇士们,你等也都听到了。父汗危急,且随我前去将那族中叛徒给剁成肉酱,营救大汗……”
“营救大汗……”
“营救大汗……”
金兀术话落,一个个真*虎背熊腰臂跑马的女真蛮子举起狼牙棒、巨斧等重型大杀器,狂吼了起来。
随着这狂吼之声,被提起的血怒之气开始融合。而人过数百,这一道道血怒之气融合间,竟从体内向头顶的天空中映出了一阵阵异像,一片片血红色若隐若现的云朵浮动在了这支蛮族部队头顶。
“随我杀……”
金兀术再次大吼一声,一夹马腹,跨下古怪的战马四蹄撒开,就向前方跑去,而身后三百多蛮族勇士也紧随而动,放开跨下一头头身披鳞甲,高大健壮到不像话的同古怪战马,化做利箭向前狂奔。
隆隆的蹄声中,真如一道洪流,扑天盖地而去……
……
第一时间,刘一彬就在这千蹄奔腾的地动声中,发觉了战争降临。
骑兵。
也对,女真蛮子不就是骑兵吗。那么,这数量会有多少呢?
看了眼身前不到50的亡灵部队,现在考验老子的时刻到来了。
骑兵如风,呼啸而来。
未等片刻,蹄声越来越响,直震得大地都震颤般的错觉中,相比于少到可怜的亡灵小部队,一大片铁骑奔涌了过来。
身为亡灵,最大的好处就是没有恐惧,不知道害怕是什么,别说这一大片铁骑如洪流而来了,就算再来十倍,也不会心生恐惧到溃退。
所以,任凭对面骑兵如风,这一支亡灵小部队也照样举起手中的武器慷然应战。
而对面的金兀术、一个个女真蛮子直接就懵了。
望着对面向他们反冲锋而来的一具具枯骨,直觉脑子都空白了一下。
鬼怪?死人?还是什么鬼东西……
莫名的,金兀术与三百多勇士,一颗狂暴了杀敌气势的心,在惊恐中回落了,止不住,头顶那片血云就开始逸散了。别说血怒了,恐慌都不够他们惊的。
而更让他们惊恐的是,还……还有一个没有头的人,不仅没死,还大声的呼喝着阴风叫喊道:“还我头来,还我头来……”
大金国女真蛮族这无往不胜的血怒骑兵在这一刻,心中是崩溃的。一股透到骨子里的害怕,涌进了心田。别说碰到亡灵血怒上头嗷嗷叫了,这还没战时,意先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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