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姐流产的事情在上闹的沸沸扬扬,而对方显然有备而来,在一纸诉状将沈氏告上法庭之后,又在微博上向沈氏发起挑战,直言自己不会惧怕沈氏财大气粗,更不会接受庭外和解,一定要给自己未出生的孩子讨一个公道。
一时间风波更大。
络不少大转发了王小姐的宣言,惹来大批民围观。
夏晚晚看着王小姐发表的言论,对方从一个母亲的身份出发,泪声俱下的腔调自己如何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又因为失去孩子如何痛心疾首。
别说旁人,就是晚晚看完都有些心酸。
可能有了曜天,晚晚很能体会一个母亲爱自己孩子的心。
只是立场不同,让她无法站在王小姐的那边。
事情经过一夜的发酵,沈氏又被推上热搜。
晚晚叹了口气,看向对面一大早就来蹭饭的男人,“你就不着急吗?”
“有什么好着急的,对方应该还有后招,静观其变就好。”沈崇岸低头喝了口米粥,看向王嫂,“王嫂手艺越来越棒,很香。”
“谢谢先生夸奖,应该的。”王嫂被夸的花枝乱颤,眼纹都笑出来了。
曜天白了自家爹地一眼,“胡乱放电。”
“呵,不拆你爹我的台,屁股痒痒?”沈崇岸哼哼的看了儿子一眼,傲娇的欠揍。
夏晚晚无语望天,“吃完收拾出门。”
“妈咪,一定要去吗?”曜天一听,小脸立马换上委屈的调调,还试图逃离自家爹地的安排。
“嗯。”晚晚心疼,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小曜天立马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
沈崇岸抬脚轻踹了下儿子,“男子汉大丈夫,撒什么娇卖什么萌?”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给妈咪撒娇卖萌,那你是男子汉吗?”曜天一听不乐意了,凭什么爹地可以,他不可以。
结果沈崇岸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你妈咪是我老婆,你要撒娇朝你老婆撒去。”
小曜天一听气呼呼的跳下椅子,“哼,你欺负小孩算什么男人?”
“噗!”晚晚一个没防备,刚喝的水就全喷了出去。
算什么男人?
她家宝贝儿子到底每天在看什么?
沈崇岸的脸色阴沉下去,如果晚晚问他算什么男人,他立马就将她抱上楼,向他证明自己算什么男人?
可儿子问他算什么男人,他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没办法对付!
镇定、深呼吸!
沈崇岸好一会才平静的看向自家儿子,“算你爹,可以吗?”
“妈咪,我要新爹地,宫叔叔看起来不错。”曜天一听,仰头看向夏晚晚,语调颇为认真。
夏晚晚,“”
儿子,我敬你是条汉子!
下一刻沈崇岸放下碗筷,猛地起身,一把将旁边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拎起来就往楼上走。
晚晚忙喊道,“沈崇岸你悠着点,曜天才三岁。”
“他已经四岁了!”沈崇岸不爽的扔下这一句。
王嫂焦急,“太太,这可怎么办?先生会不会打曜天?曜天还是个孩子啊。”
从那晚见到沈崇岸在晚晚房间后,王嫂自动的将晚晚的称呼又改成了太太。
夏晚晚为难的看了眼楼上,“应该不会吧?”
“可我看先生好像真的很生气!”王嫂还是很担心。
“我上去看看?”晚晚想了想,起身上楼。
可她还没进曜天的房间,沈崇岸就打开了门。
晚晚奇怪的看向父子俩。
刚才还一脸倔强打死不屈服的小家伙,这会垂头丧气的跟在沈崇岸身后,一副乖巧小宝宝的模样。
夏晚晚表情古怪的看向男人,“你对曜天做了什么?”
“你问他。”沈崇岸酷酷的扔下一句话。
晚晚看向儿子,“他打你了?”
曜天赶忙摇头。
夏晚晚越发觉得好奇,“那他威胁你了?”
曜天又摇摇头,可担心妈咪继续问下去,忙问,“妈咪,我们什么时候去学校?”
“额”
夏晚晚不可思议的看向儿子,不是不愿意去吗?
可小家伙此刻一脸真诚,毫无被强迫的样子,她只好放下心中的疑惑,看向沈崇岸,“那行,我换件衣服走吧。”
曜天一听如蒙大赦,踏踏的朝楼下跑去。
夏晚晚,“”
“你到底对曜天做了什么?”晚晚还是忍不住好奇。
沈崇岸凑上来,“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晚晚眉头轻皱,嫌弃的看了男人一眼,“爱说不说。”
“喂!你这女人现在对我一点耐心都没有”沈崇岸看着夏晚晚毫不留恋的背影,郁闷的低吼一声。
晚晚回头,“你又不是我儿子,我为什么要对你有耐心?”
沈崇岸,“”
这母子俩都欠收拾吧?
只可惜他有勇气威胁儿子,却没勇气收拾老婆,只能低下他委屈的头颅。
晚晚换了件衣裳,又给儿子整理好小外套,就看到下楼后,单手插兜靠在楼梯旁的男人。
他今天不去公司,上身白色休闲衬衫,下身黑色九分裤,露出脚裸,黑色皮鞋,慵懒中透着贵气,头发随意的散在额间,性感的要命。
呼。
夏晚晚深呼吸才让自己语气显得平和,“走吧。”
“真的不亲我一下?”沈崇岸没错过晚晚眼底的惊艳,微微一笑继续问。
“呵呵。”晚晚假笑一声,牵着儿子先走一步。
沈崇岸摊摊手,跟了上去,眉眼里全是笑意。
可到了门口就发现不对劲,眉头轻蹙就看到晚晚牵着曜天站着宫云海面前,刚才还和颜悦色的一张俊脸,登时就沉了下来。
晚晚倒是没怎么在意,她心中已经有了衡量,完全将宫云海当成一位旧友,熟稔又带着分寸。
她想怪他当初自私的带走了她,害的她差点母子分别,又感恩他在最后关头给她一个肾,叫她能健康的继续活着。
这种复杂的情绪,让晚晚没办法跟宫云海在一起,也没办法恨他,所以朋友的位置刚刚好。
打过招呼宫云海就看到了晚晚身后不远处的沈崇岸,原本温和的俊脸一下子变了色,他的人并没有告诉他沈崇岸也在夏宅。
所以这个混蛋是昨天晚上就去的,而是早上过去的?
沈崇岸仿佛知道宫云海的想法,忽地打了个哈欠,“晚晚你昨晚睡的怎么样,我好困。”
晚晚一脸莫名其妙的看了眼身后的男人,再转头就见宫云海大步朝着车子走去,砰的一声关门离开。
夏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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