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努力,他终于学业有成并且积累了丰富的人生经历,成为世界五百强公司最年轻的副总裁,然而这一切都不是他所有的目的,所有失去的都要一一拿回来。
两年前他以艾尔集团副总裁的身份回国跟秦氏谈合作,一别数年再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跟自己的仇人。父亲见到爱子死而复生而且事业有成,加上多年前对他们母子的歉疚,很快秦氏集团的大权就落在了秦风手里,养母失去了父亲的信任也失去了集团的大权,后来秦父把自己手里秦氏百分之五十五的股权百分之四十给了秦风,之分给周宇百分之十五,自己就去了欧洲疗养。
周母一点点失去了手里的东西,自此一病不起。
而对秦风而言这些只是身外之物,跟自己失去亲人受尽欺凌比起来远远不够。复仇就要诛心,对于这个弟弟,秦风从来就没什么感情,从小就只是喜欢画画,与世无争的活着,对他,秦风虽然不喜欢但也谈不上恨。他也不想去报复他毕竟两人身体都留着父亲的血。可是一件事让他改变了想法。
那一次因为股权问题他去周宇住的地方,在周宇的住所发现一间隐秘的画室,里面放满了一个女人的画像,画里的女人惊为天人,美得让人窒息,一个想法在他心里酝酿开来,“你们都不配得到幸福,你母亲害死我母亲,我要让你们失去所有,你所有的东西我会一一拿走”。
这突发奇想是源于对于周宇母子的恨还是被那惊为天人的美人所打动。直到后来经历了种种才豁然开朗,可有些觉悟总是来的迟了。
兄弟两个僵持不下,周宇突然跪倒在地,“哥,是我们母子对不起你,你要报仇怎样对我我都没有怨言,这些年我也不赞同母亲的做法,可我是他的儿子我没有办法,你对我母亲的恨都发泄到我身上好了我愿意承担,只求你不要再对付我母亲了,更加不要把我们的罪孽迁怒于那个无辜的女孩,这些跟她都没有关系。”
“你不是喜欢她吗,这个关系就足够了”。
“我只是单相思也从来没奢望过跟她表白,我们只是朋友是师生”。
“凡是你们母子拥有的珍惜的无论是东西还是人,我都会抢走,这一切是你们应得的,还有如果你想你在医院的母亲活的久一点,就不要插手这件事,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要知道你母亲今天还能活着,不是我心慈手软,而是我觉得痛快的死去太便宜他了”
“你这个疯子”。
“记住我说过的话,还有,少出现在我面前”。
周宇,失魂落魄的离开了秦家。父亲走了,他就只有在医院的妈妈了,如果自己现在有任何行动,都会惹恼秦风,去对付妈妈,他不敢去冒险,从那之后没有再主动联系过莫悠。
而这时的秦风,看着手里的画像,笑的耐人寻味,不知又在酝酿什么。
一转眼莫悠已经入职一个多月了,天生的聪慧加上后天十分努力。手上的工作已经驾轻就熟了,早上开完例会总裁一个电话,莫悠被叫进办公室,“我今天下午要出差去h市,你收拾一下东西跟我一起去”。
“什么”莫悠一愣。
“助理陪老板出差不是很平常的事吗,这个准备都没有?”
“好的总裁我知道了”虽说知道助理的工作范围会有陪老板出差,莫悠早有心理准备,可事出突然还是莫悠有些措手不及。
中午莫悠回学校简单收拾行装,下午两人一起上了飞机,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自从上次的事之后,两人除了公事之外,没有说过一句话。这一个多小时过得异常的慢,飞机上尴尬的两个人让气氛冷到了冰点。飞机终于抵达机场,另莫悠纳闷的是,明明这里有分公司。为什么连接机的人都没有呢“别看了,我没让人来接”。
“那我们要去哪”。
“你猜”
莫悠有种不祥的预感,可自己毕竟是以助理的身份来陪同出差,怎么好多问。“总裁你在这稍等,我去叫车”莫悠只好避开尴尬
“不用了,车在这里,你在这等着我去开车”
在停车场最靠近门口的地方停着一辆卡宴,秦风径直走过去,打开车门启动车子。然后把车停在莫悠面前,“上车吧”。
一路上两人依旧保持沉默,车子没有开向市区的方向,而是开到了靠近海边的一个别墅区,停好车子,两人走到 了一处独栋别墅前,“我们就住在这,把东西放好,我们去吃饭”
“员工出差不是应该住酒店吗,这里是”
“没错是员工是该住酒店,可我不是员工啊,这里很好不用花钱还可以顺便度假,前面就是这里很有名的黄金海岸”
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可自己却不能多问,这一切压在莫悠心里让她十分郁闷,不在沉默毁灭就在沉默中爆发,莫悠觉得不能再这样僵持下去了,很明显这一切他都是故意的,可自己却因为员工的身份处处受制,最后像穿线木偶,于是她决定一会吃饭时间摊牌,自己不能再这样傻傻的做那个陪演了。
放好东西两人去了别墅附近的西餐厅,餐厅里依旧没有人,莫悠不再傻傻的认为是偶然了,这些分明都是安排好的,点好菜之后,莫悠刚要开口。却被男人的话顶了回去“为什么会拒绝我”。
这话问的莫悠云里雾里“我什么时候拒绝你了”
“上次在山上,你明明对我是有感觉的,为什么要避开我”
莫悠果然再一次被动了,不管结果如何自己不喜欢现在这种处处受制的感觉,莫悠决定豁出去了“你现在是以我的老板的身份跟我说话还是一起看过风景的朋友的身份跟我说话,而我要以什么样的身份回答你”
“说你想说的就好”
“那好,于公我想做好自己的工作,我很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于私,我不知道哪个你才是真的你,我不知该怎样随时适应你的身份 ,即使做朋友的时候无形中依然是你的身份影响我,我可以毫不犹豫的拒绝任何一个纨绔子弟,但我不能得罪我的老板,而你却乐此不疲的享受着老板的特权,我就像提线木偶一样被你牵着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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