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公子家风甚好啊,怪不得公子举止得当,进退有度啊。”女子笑着说道。
“不敢当,不敢当啊,不管怎么说他的用意都是好的,只是有点不辨是非罢了,但看样子为人还是正直的,这样的人做个捕快还是很好的,若是做大官怕是会出现不少冤假错案啊。”陈乐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也没有辩解。
“公子请。”女子没有回话,而是在一家饭馆停下,做了个请的姿势。
“此时还不到饭点,就呢么多人,看样子这里饭菜很是可口啊。”陈乐见里面食客很多,猜想道。
“这个麽,小女子到是不知,这几天每时每刻都是大量人涌入皇城,所以皇城所有的吃饭住宿的地方都是人满为患,就连民居也是如此。”女子如是说道。
陈乐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毕竟是十年一次的盛会,而且天武大陆,人人推崇医道,百姓能有那么高的热情也是情理之中。
“公子先行稍等片刻,家父还在外面,我去接家父,公子若是等不及可以先行用饭,小女子到时候在来结账,还请公子不要离开,小女子也不喜欢受人之恩而不报。”女子嫣然一笑离开。
“嫣然一笑倾众生啊,这女子容貌不亚于刘月,而看样子并没有大家闺秀娇气,相反偶的是江湖儿女的英气,而且大方得体,这一点比刘月强多了,尤其是智商,更是不在一个水平线上。”沉了认识的女的不多,最熟悉的某过于刘月,所以就拿刘月比较。
却发现就按现在的了解,刘月简直被虐得体无完肤。
菜上来了之后,陈乐也是有些饿了,见人还不来,就先动了筷子,怕误事所以并没有饮酒,人不来陈乐也不能走,不然人若是来了那倒是显得自己没有信誉了,所以陈乐吃的很慢。
“公子久等了,还望公子勿怪。”陈乐刚吃完一碗米饭,就听着那女子的歉然声音。
陈乐抬头一看女子漫步走来,身后还跟着布衣老者。
“没有,没有,我也是刚吃,这位是伯父吧,伯父好,小子有礼了。”见布衣老者连身蜡黄陈乐就知道老者身有顽疾,并且时日不短,而看样子近期开始恶化了。只凭面像陈乐看不出来太多,所以才有望闻听切之分。
“公子有礼了,感谢公子帮小女夺回钱袋,不然我父女二人就要露宿街头了。”老者感谢的说道。
陈乐一听声音就知道老者中气不足,嗓子沙哑,却不是缺水而至,又有气无力显然是胸腔压迫所致。
“我去盛饭了,你们做啊,不饶我也不好意思吃了。”陈乐端着碗去柜台盛饭。
两人都看得出来是多此一举,完全可是叫小二就可以了,而之所以离开是让二人坐下。
陈乐回来的时候,,见两人只能在吃着。
“这里的饭菜还是不错的,比我那里最好的酒楼还要美味啊。”陈乐坐下后说道。
“公子听口音不是中原人吧。”女子问道。
“姑娘真是聪明,我来自天武大陆原始深山那里。”陈乐故意说得很笼统,范围很广,女子也不好多问。
“刚才听公子所言是为了天医盛会才来京城的,不只是单纯地见识一下这盛典还是参入其中啊。”女子又问道。
陈乐倒没觉得女子话多,本来就不熟悉,在一块吃饭一直有些尴尬,要是还都默不作声那这顿饭陈乐情愿不吃。
“十年一次要是不参与其中那岂不是遗憾,虽然在下学艺不精,但还是想不自量力的尝试一下。看面相谁有病还是可以的,听声音病的大体位置还是不会相差太多的,当然太过于疑难杂症的就不一定了,这世上有太多不治之症了,非现在医学可以左右。”陈乐前部分实在说给女子和老者听,后者则是有感而发,在前世,医书科技如此发达的时代已久不治之症太多。
要想不得病,身体还是最关键,而这也是陈乐的使命。为了未来人类不灭绝,陈乐只能改变现状。
女子眼前一亮,满怀希望的说道:“若公子遇到了名叫陈乐的男子,还请到时候告知一二,他年纪和你相仿,也是来自原始深山附近,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没见过他,这下还是别人告诉我的,公子也看出了家父病的很重,那人说全天下可以救家父的人有,但小女子能请动的只有一人,那就是陈乐。”
“陈乐!”陈乐神色一变,吃惊不已。
“公子怎么了?难道公子认识?”女子疑惑道。
“不,我是有些吃惊的是,和我年纪相仿医术就如此高,这让我有些失败啊。”陈乐否认道。
“公子不必失落,那人说了,陈乐可以说是千年不遇的医学天才,公子不用妄自菲薄。”女子没有多想,安慰道。
陈乐本想问出来是谁告诉她,自己的事的,但一连这女子的称呼都是那人,陈乐就明白女子也不认识,也就放弃了打听的念头,就算问出来也不一定就是他本来面目,或者自己根本没见过的人。
“既然姑娘这么所的话,伯父的并病因应该不出左胸吧。”陈乐边吃边说道。
两人停下碗筷,看着陈乐震惊的道:“我说的不错,公子不是一般人啊。”
老者也点头表示同意,先前以为太年轻了,在陈乐说参加天医的时候并没有多想,但陈乐能猜出来病体的时候,两人就开始有些相信陈乐的医术了。
“这里不方便看病,吃过饭去找一处歇脚的地方,慢慢看。”见女子想要开口,陈乐急忙先行开口道。
“好,那就先行谢过公子了。”女子明白看病讲究一个静字,尤其是把脉更是要静。
“公子这是小女子住的房间,虽然只是普通客房,但也清静。”女子打开门请陈乐进去。
“我叫十三,不用老公子公子的叫了,怪不适应的,我家都是世代务农为生。”陈乐说出了自己曾经用的名字。
女子自然不行,但既然对方不愿意说,她也不回去问个底朝天。
“小女子名肖单字铃,风铃的铃。”肖玲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潇潇风起,铃声悠转,好名字。”陈乐拼读了两声说道。
“这出自那位诗人之手?为何我从未听过?还是十三你那里的独有?”肖玲听的陈乐这么说好奇地问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当然是我自己了。”陈乐自得的说道。
肖玲没忍住,急忙捂嘴笑道。
陈乐从这举动可以看说,肖玲虽然江湖气息有,但举止更似大家闺秀,绝不是穷苦人家出身。说不定还是出身名门。
“言归正传,我去替伯父把脉,治得好我不要你以身相许,治不好也不要怨我。如此可好?”陈乐打趣道。
“公子切莫说笑了,不过若公子真能治好家父,为奴为婢,我肖玲无怨无悔。”肖玲先是耳根一红,又郑重的说到道。
“这倒不用,穷苦身子命啊,再说了有你这么个如此美貌的丫鬟,我未来妻子不得处处提防啊。”不带肖玲回话,陈乐就走进内房准备诊断。
“这人倒真是有趣,希望他可以治我我爹,到时候就真要我下嫁与他,我也认了。打定主意的她,只期望自己的父亲可以痊愈。”
“伯父请伸出您的两手。”“放轻松,调整心态,就好似你最平常的时候。”陈乐握住老者的两手说道。
“脉搏除了有些虚浮之外没有什么异常,不过看面色到是这病困扰了不是一年两年得了,而且口气也显示了是长期压迫所致。”陈乐皱眉自语分析道。
“请伯父告知,您什么时候发现不对劲的?”诊断没有多大效果,陈乐只能从的】得病原因入手,于是向老者问道。
老者轻叹一声,微苦的说道:“老夫原本是格林城人士,距离京城有万里之遥,这次来京则是为了十年一度的天医盛会,八年前,我肖家镖局结了一趟镖,护送一箱东西和一个人去外邦,原本我是不愿去接,因为外邦和我国一直都有摩擦,而且一路上不可预料太多,但那人所给的报酬高于普通的十倍,有了这笔钱我就可以扩展镖局,也不枉镖局传到我这一代。”老者说到这里神色更加苦涩。
陈乐知道这问题就出在这趟镖上,而肖玲借着老者的话继续说道:“家父和我三位镖师叔叔,唯恐有失,便一同前往,去往的路上倒是没什么事情,但走到两国交界的时候去出现了意外,被一伙来历不明的人袭击,押运之物被劫走不说,连护送的女子也失踪了。损失惨重却又无功而返的家父和三位叔叔见到了托镖之人。”肖玲讲到这里脸上浮现出怒色。
“那人好生可恶,我父亲和三位叔叔打算变卖家产和镖局然后写下欠款定会还清,但那人先是说不在意,然后请家父他们喝酒,酒桌上请家父务必巡查下落,这是理应做的,家父自然会不留余地。但!但那人竟然杀了三位叔叔,而且给父亲下了毒,十年之内要是找不到护送的人,就以命来偿。”肖玲悲戚万分,虽然离十年之约还有是时日,但自从肖邦中毒之后,身体一日不日一日,而现在四十壮年年级却苍老了数十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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