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西关上门走了之后,夏纯刚回到餐厅,突然间想起来了,林西忘记告诉她熏香放在哪里了。
原本,夏纯想给林西打个电话的,可如果给她打电话,又害得林西还要回来一趟。
她这个人,把学业看重的比生命还重要。
因此,夏纯放弃了给林西打电话的想法,她还是自己慢慢地找吧。
却不想,就在她翻出第一个抽屉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好几声。
夏纯还以为是林西走的匆忙,忘记拿课件了,她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警戒心,跑了两步,来到门口,拧了一把门锁。
结果,当夏纯看到门口这个人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妈的!
萧邪炎这个挨千刀的!
下一秒,她条件反射的想要关门,但这个混蛋的力气要比她想象的大多了。
夏纯挣扎了两秒,最后力气不敌,后退两步,萧邪炎趁虚而入了。
夏纯气不过,当即就转过身体不去理他。
过了两秒钟后,她突然觉得自己不能当哑巴,她张嘴了,干嘛不把自己的委屈说出来啊?
所以,下一刻,夏纯的鼻孔放大,喷出两团热气,和萧邪炎的对话中,用着颇为不善的语气。
“你来干什么?我们不是吵架了吗?你不是要和我冷战吗?还有,你居然和林西串通一气,昨天居然还和她通话,窃听我在做什么?你这个……”
夏纯刚想说出,你这个卑鄙的家伙的时候,但萧邪炎却坐在了沙发上,顺势躺下,还伸个懒腰打个哈欠。
“好困,睡一觉。”
夏纯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副吃了屎表情,菜绿菜绿的。
她连一句完整的控诉还没得吧出来呢,就被萧邪炎一句云淡风轻的“好困,睡一觉”给岔过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
果不其然,夏纯一遇到他,就好想炸毛啊!
只不过,早上林西把小笼包拿回来的时候,夏纯听林西说,萧邪炎一晚上没怎么入睡的时候,她的一颗心莫名的揪疼了一下。
的确,他的脸色和正常人的比起来,泛着青白。
夏纯信以为真了,也猜测着他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事实上这么一分析,如果萧邪炎昨天晚上真的没走,将那辆幽灵之子停在她家楼下,那车子里的空间很是狭小,他真的有可能一夜没睡。
说实话,夏纯心疼了。
可她面子上过不去啊,非要走到萧邪炎身边,不爽的踢了一下沙发,和他的说话的语气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起来!这又不是你的家。”
萧邪炎躺在沙发上,看着夏纯炸毛的状态,心里别提多么舒坦了,享受的眯起了那双妖媚的黑眸,扯着唇角,笑意大涨,还从兜里掏出来一张4纸,拍在了旁边的茶几桌上。
“二十分钟之前是了。”
夏纯一时之间,没有搞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心里已经隐隐地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你刚才说什么?”
话音刚落,夏纯急忙的抓起他刚才拍在桌面上的那张纸,几乎一目十行,阅览完了上面的文字。
当即,夏纯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况,眼眸瞪大,嗷得一声,喊了出来。
“卧槽,你居然花了两百万买下了这套小公寓?”
萧邪炎点头:“送给林西了,得谢谢她照顾我刚刚走丢的“小野猫”。”
夏纯好想啐他一口,谁是你的“小野猫”?
只不过,当话到嘴边的时候,她突然不想死鸭子嘴硬了,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还是不满的控诉他有钱任性的行为。
“真是的,你也不打听打听这里的房价,又不是黄金地段,面积又那么小,这房子四十万买下来都绰绰有余了。”
“是吗?”萧邪炎邪肆的挑起眉梢,紧接着,又从薄唇里蹦出一句话,成功的又让夏纯炸了:“那多余的钱就算在你头上了。”
“卧槽!凭什么?我是该你的,还是欠你的?还是这辈子卖给你无法脱身了?你总是这么欺负我?”
萧邪炎突然抓住夏纯的衣角,用力这么一拉,将夏纯拽进他的怀里,薄唇凑到她的耳边,坏笑着问道。
“就是欺负你,你还想造反是怎么着?”
夏纯黑线了,下巴垫在萧邪炎的胸膛上,抬起眼睛看着他。
她知道这个禽兽想要做些什么,从他那泛着红意的眼眸中就知晓的真真切切的。
果然下一秒。萧邪炎就将修长的指尖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吓得夏纯花容失色,连忙按住他的手臂,紧接着,又从他身上弹跳起来。
“喂!萧邪炎,你搞清楚一点,就算这套小公寓被你给买下来了,可这里终究是林西的家,你能不能克制自己一点?”
很难得,在萧邪炎听话的放了手。
但他却没有放弃使唤着夏纯,刚才他是躺着,此刻,萧邪炎坐了起来,还冲着夏纯勾了勾手指。
“小喵,那你过来给爷捏捏肩,爷这一晚上窝在车里谁的一点都不舒服,觉得肩膀酸得很。”
夏纯一听这句话,真想打死他!
她这暴脾气一上来,不但不听话,又对萧邪炎大小声的吼了一句。
“不捏!我还在生气呢!”
当时你和我冷战的时候想什么来着?
哼!
原谅你,没有那么容易!
她都和林西说了,这次和萧邪炎生气,是哄不好的那种!
现在这个混蛋非常没有哄她,还对她颐指气使的帮他捏肩?
他咋那么会想好事呢!
就在夏纯闹脾气的再一次想走开的时候,不想,萧邪炎又精准的将她拽到了怀里。
这一次,夏纯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两个人的姿势有一种说不出的暧昧。
萧邪炎刚要凑上来,吻在她的唇角上,倏然间停止了动作,捏了捏夏纯腰,又捏了捏她的肩膀,最后得出结论。
“你是不是重了?”
夏纯反问道:“有吗?”
他肯定的点头:“至少胖了有二十斤。”
夏纯本来就不高兴,现在又听他这么一说,阴阳怪气的冷笑道。“是吗?那没压死爷,奴家当真惶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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