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元庆道:
“到了这个地步,我们还有什么说的呢,我们不会乱动的。不过我身上痒痒,我抓一下痒总可以吧!”
妇人答道:
“当然可以,你就抓个舒服吧,呵呵呵!”
罗元庆伸手在肚子上抓了一阵,三人便被蒙上了双眼,坐上了三架发杆,被人抬着走了约半个时辰,发杆停了下来。他们被人扶着似乎在草丛中走了约五十步,便到了平地。罗元庆感到空气中有一种怪味,有些浑浊,似乎是走在地洞中。
约摸走了半个时辰,妇人道:
“小兄弟,咱们就此作别,我们的任务已完成了,你们自己好自为之吧,后会有期!”
三人双眼上的黑布被取下,他们已来到了一个地下室内,前面的室壁突然开了一道门。
妇人对三人道:
“进去吧,小兄弟,里面会有人接你们的,我们只能到此处了!”
罗元庆,袁艺,程凌三人进入了一条约三丈长的洞道,来到了一个灯光明亮的地下室内。只见正前方一张大木椅上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身着一身华贵的缎料长袍,身材高大魁梧,旁边坐着一个身穿绿衣,一头乌黑披肩的十五六岁的靓丽姑娘,她那娇躯如弱柳的身段,无不散发出动人的韵律,没有一定定力的男人绝对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姑娘道:
“爹爹,这三个帅哥就交给女儿来收拾吧,保证错不了的!”
男人一脸严肃的道:
“敏儿,你可不能任性啊!这可是你爷爷和杨爷爷费尽心思才请来的救命帮手,闪失不得,爷爷交待必须好好招待照顾,不得怠慢,你明白吗?”
姑娘摇着男人的双肩撒娇道:
“爹爹,你就放心吧,女儿又不是小孩了,难道爹爹还信不过你女儿的手段吗?”
男人道:
“好吧,就交给你看管反正你也闲的没事干。敏儿,你可别乱来哈,要好好对待三个小兄弟,千万别出差错,照顾不好,爷爷可不会放过你!”
姑娘“格格”笑着应道:
“知道了,爹爹,我会让他们开心的!格格格!”
姑娘说完,从墙上取下一条鞭子,“呼”的一闪,身影如一朵莲花飘落到罗元庆身旁,“啪”的就是一鞭抽在罗元庆屁股上,娇声道:
“走吧,我的帅哥!”
男人历声喝道:
“敏儿,不可放肆,看来,我不能把他们交给你,你杨爷爷再三叮嘱过,要好生待三个小兄弟的,照你这样,我可交待不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姑娘“格格”笑道:
“哎哟,我说爹呀,你心痛什么呀,我是有分寸的,你不懂年青人的心里怎么想。不抽他们,他们会周身不舒服,我这是给他们抓痒,保证错不了,有什么我会向杨爷爷说的!格!格!格格!”
姑娘用鞭抽打着三人来到了另一间地下室内,只见室内放有两对柚木单人大椅,两张精制小茶几放于两张木椅中间,茶几上已倒好了三杯散发着清香的龙井茶。中间一张方桌,四张条櫈,室顶中央挂着一盏五头大油灯,将地下室照得通亮,旁边有三间用茶杯粗的铁柱从地到顶拦起的小屋,每间小屋内有一张大床,床上铺着干净被褥,整齐放着崭新的衣裤,这就是三人睡觉的地方了。
姑娘举着鞭子高声道:
“这就是你们居住活动的地方了,我要告诉你们,从现在起,你们三个就是我的奴隶,我叫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得干什么!只要本姑娘高兴了,你们的日子就好过,别给我耍心眼,到了这儿谁也别想跑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事,把浴桶给我准备好,让他们洗澡!”
姑娘话音刚落,里面小屋内突然出现三只冒着热气的大浴桶,各浴桶边还搭有一张大浴巾。
姑娘扬起鞭子,如赶动物似的将三人赶进各自的房间内去洗澡。
罗元庆对袁艺、程凌道:
“两位兄弟,事已至此,就顺其自然吧,好好洗一个热水澡再说,姑娘请把脸转过去,我们要脱衣服裤子了!”
姑娘不屑一顾的说道:
“你别多嘴,该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已说过了,你们是我的奴隶,主人怎么做是主人的事。再多嘴,小心我抽你,我就要从头到脚仔细检查一遍,看有无什么特殊标记,免得以后掉了找不回来,格格格!”
罗元庆道:
“你一个姑娘家,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呀,你不转过去,我就不洗,随便你吧!”
“啪”一鞭子又抽到罗元庆屁股上。
罗元庆摸着屁股嘀咕道:
“这么凶,你就不怕以后没人要,嫁不出去吗?母老虎!”
姑娘气得一屁股坐到木椅上,背朝着他们,再也不吱声了,停了好一阵才冒出一句:
“咱们走着瞧!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罗元庆进到小屋内,从肚子上的腰带中摸出一团纸,展开一看,上面写道:
“小兄弟,你大哥在追赶你们的途中不幸中计,身受重伤,现可能已伤愈,他很快就会追来的。你们现在没有危险,他们是把你们用来要挟你大哥的一个筹码,你们现在已到了离杭州一百里的周吉的庄院周家庄。好好保重身体,十天后你们的功力会自然恢复,别盲动,这里高手如林,靠你们自己已是不可能跑掉的,等着吧,会有机会的!”
罗元庆看完后,一阵兴奋,一口将纸团吞到肚中去了。
“这妇人是谁?她怎么会帮我们呢?”
他仔细回忆,一路上所接触的人中,想不出有这样一个人,啊!对了,一定是大哥在天水杨家堡放走的那个妇人。
罗元庆跳进浴桶,吹着口哨在热水中慢慢浸泡着,三人泡够了才起身用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穿上床上准备好的新衣服,各人将金银贵重物品放到身上,将脏衣服丢到浴桶内,出到外面对姑娘道:
“我亲爱的主人,快将我们的脏衣物洗干净晾起来吧,我们会好好伺候你的,请问主人,怎么称呼你呢?”
哪知那姑娘忽的拔出身边的秀剑,寒芒一闪,一线银光疾风闪电般向罗元庆胸前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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