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就在我心里觉得不妙时,洗手间的门打开了,从外面闯进了三位身穿黑色西装的人。
吗的,这速度还真快!
那三人一进来,还不等他们有什么反应,郁明已经迅速道:“给我做了这小子。”说完他疾步向门口冲去,瞬间转到了那三人的身后。
我真的生气了!虽然我一直忌讳他的身份,所以才一直忍让,但这并不代表我就任由他宰割。我的一再忍让,但换来的却是他的一再相逼。
俗话说佛都有火,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哥哥我并不是兔子,而一向自诩为狮子。
“郁明,既然你不肯罢手,那就别怪我了!”我对着郁明大声喝道,暗地里却是在迅速的调整呼吸的速度与状态,让自已进入了战斗的状态,因为我清楚这三人可不是简单的角色。
像郁明这种身份之人,他的保镖当然不会是平庸之辈,身手当是万中挑一,哥哥我可不敢轻视他们。
但是,哥哥我可不能示弱,虽然知道他们身手厉害,心里更得平静,不能有半点的急躁与不安。师傅说过,将自已的不安与急躁展现给对手,在气势上来说,未战已输三分。
那三人听到郁明之话,其中一人向我扑了上来,另外两人将门反锁,与郁明就战在门口,虽然看似是怕我逃跑,但他们脸上的轻藐以有他们随意的站姿,说明他们根本就不将哥哥我放在眼里。
凡轻视哥哥我者,必将付出代价!
我冷静的看顾着他拳头的攻势,就在将要击中我时,我微微一笑,跟着身子向一滑,接着向前一冲,一个勾拳击中那人腹部,趁他痛得一弯腰时,一个上勾拳重重的击在他的下鸽。
那人一下子被哥哥我打蒙了,我不等他有机会再出手,再是一个直冲拳,重击在他的肋下。
我相信我的耳朵,也相信哥哥我这一拳的重量,在哥哥我拳头击中他的肋下时,发出的声音中绝对是肋骨折断的声音。
那人大概是痛得清醒过来,但也只能是瞪大着眼睛看了我不到一秒钟,接着眼神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神色,然后就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倒在地上,双手抱着肋下痛叫着翻滚起来。
对他郁明的人来说,这太突然了,突然到那人趴在地上不起来时,守门的那两人还在呆呆的看着自已的伙伴。
“饭桶,还站着干嘛!”郁明发出了声怒吼。
这一吼,那两人醒误过来,两人齐齐疾步冲上,拳脚并用,狂击过来。
“唔!”胸口传了一阵巨痛,虽然我左右双手拼命格挡,但因洗手间的空间所限,我无法躲闪,再加上现在这两人已收起了对我的轻视之心,所以在双拳难敌四掌中,很快哥哥我就被轰中了一拳,直轰得我向后暴退两步。
揉了揉胸口,虽痛,但我可不敢分心,反而更要让自已冷静下来。如果我打不赢这两人的话,郁明这鸟人就算不杀我,估计哥哥能出这洗手间的门也得爬着出去,而且极大的可能我后半辈子也得爬行了。
哼,既然你这样逼我,也就别怪哥哥我了!更是想到不能再有时间让郁明叫人了,我决定速战速决,用师傅教的那一招重手。
“你们听着,我教你们的重手是让你们保命用的,不到非不得已的情况下千万别用。因为这一招太过于狠毒了,如果你们练得好,中招之人必死,就算你们练得再差,中招之人三两月也别想下床。”
我脑中响着师傅的话,双眼冷冷的看着那两人两双手四只拳头向我轰来。
“来得好!”我大喝一声,身子突然一个猛冲,跟着双脚一定,扎好马步牢牢的钉在地面上,腰部微躬,头部低下,任由他们拳头落在我的身上,…
哥哥我双拳借着腰部的力量,极速捣出…
“噗”,声音响起,跟着我的身后像被人用热水浇了一样,哥哥我知道是那两人喷出的血。缓缓的站起身来,不用看,也知道这两人的胸骨全碎了。
“啊!啊!”那两人同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跟着身子一歪,痛昏了过去。
我转着头来盯着郁明,他脸色此时变得惨白,他这是无法接受他认为身手一流的三名保镖竟然会被我这无名小卒给解决了。
但他倒也不是懦弱之辈,定了定神,嘴解抹起一丝阴笑,道:“想不到你身手这么高明,怪不得李天南今晚会让你陪李燕菲来参加宴会了。但你可能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得罪我,跟得罪死神没什么区别。”
我听得出他有点外强中干的意思,冷笑走到他的跟着,伸手一揪他的胸衣,寒着声道:“你错了,你是什么人哥哥我很清楚。虽然你不算什么,但你老子却很牛逼。不过…嘿嘿,我建议你在你老子面前帮哥哥我美言几句为好,如果你想让你老子对付我的话,你会后悔一辈子。”
“哈哈哈…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大言不惭吗?你凭什么?”郁明倒是不再做困兽之斗,任由我揪住他的胸衣,反而狂笑道。
“凭哥哥我刚才一直在洗手间里。你该明白,哥哥我一直都在洗手间中,就在第一格!”我将他放开,拍了拍手,突然有种觉得这种二世祖的衣服有污了哥哥我的双手,于是走到洗手盘前,打开水龙头洗起手来。
“你…”郁明先是一声怒吼,但随之声音弱了下来,他明白我说的意思:“你想怎么样?”
要是让他老子知道自已的宝贝儿子跟自已的女人有一腿的话…相信他老爸再是宠他,但对于男人来说,这绝对是奇耻大辱。
其实男人在这方面比女人还要小气得多。就像郁明一样,虽然他肯定不会只有林菲菲一个女人,但现在林菲菲还在跟着他,所以他容不得林菲菲去找另外一个男人,哪怕没干什么,但只要单独一起他都不允许。
更何况儿子与自已的女人勾搭,就是儿子,郁格也不会饶了他,是男人都不会。
甩了甩手中的水,我转过身来,双手就在他的胸前擦了几下,跟着拍拍他的胸,道:“其实我并不想用此来威胁你什么,但你逼人太甚了。听着,如果你不再惹哥哥我,就当我刚才什么都不知道。哦,是了,哥哥我现在只想换一套干凈的衣服,相信你能帮到哥哥我。”
我话刚说完,郁明马上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一会一个穿着酒店侍应衣服的人拿着一套衣服走了进来。这人进来一见躺在地上的三人,脸色不禁一变,但郁明挥了挥手,道:“将衣服交给我,叫人来将他们三人抬到医院去。记住,做得隐密点。”
那人忙将衣脸交给郁明,跟着迅速的退出了门外。
我笑着从他手里拿过衣服,就当着他的面将衣服换了,然后将原来衣服往垃圾桶一扔,对郁明笑了笑便向门口走去。
将门打开时,我又想起了一件事,转过头来道:“等下的赌局哥哥我要求在公正下进行!哦,是了,吿诉你件事,幸好你的枪消音功能不错,不然的话估计现在整座酒店都知道我们在洗手间的事,而你父亲…呵呵,看来枪还真是消音的好。”
当哥哥我走出洗手间,将门关上后,“砰”一声玻璃的碎声响起。
我微微一笑,为洗手间的玻璃镜悲哀,也隐隐的替郁明的两手担心,别让玻璃割到才好。
当然,哥哥我心里更清楚,郁明绝不会放过哥哥我,但不会是在今晚!
揉了揉刚才中拳隐隐作痛的地方,…
向大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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