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清晨。
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房间,把原本昏暗不已的房间照亮,使得房间犹如开了灯一般,一下子明亮起来之余,更是清晰可见。
宽大的床上,一名身穿黑色职业装的美女睡得很是香甜,看来是睡梦中遇到好事情,不然脸上不可能流露出笑容,只是不知道美女梦见什么。
下一秒,原本只是照射在床上的一缕阳光,就像个贪玩的孩子,不知什么时候爬到美女脸上。
当然,这美女可不是别人,而是劳务东对其有意思的张美涵。
耀眼的阳光照射在脸上那一刻,张美涵眉头轻轻皱了皱,侧身躲避这讨厌的阳光时,却翻错方向,把俏脸正对着从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
张美涵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抬起来的玉手好像赶苍蝇似的在额前挥动,仿佛是要把这阳光给赶走一般。
只可惜,张美涵的举动毫无作用,这一缕耀眼的阳光没有消失不说,俨然不动,看上去好像在嘲讽张美涵不管你怎样拨手,我就是不消失,你能够把我怎样。
下一刻
张美涵玉手抵在额前,缓缓睁开双眼,只是当睁开双眼醒过来的时候,美女“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揉着疼痛得好像要炸的脑袋喃喃自语,“脑袋为什么这么痛,被人给打了吗?”
坐起来晃了晃脑袋,张美涵觉得脑袋里好像有东西左摇右晃似的,让她很是疼痛。
两手捂着脑袋轻轻揉动的时候,张美涵总算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她记得当时吃过饭后,问景天关于初恋一事,后来把半瓶红酒给喝完
再后来往桌子上一趴,然后没有后来了
“老板那个混蛋,没有趁我喝醉酒乘人之危,把我给怎样吧?”
想起更多女人都是喝醉酒莫名其妙**,张美涵就是一阵后怕,急忙低头检查身上的衣服。
发现身上那一身职业装完好无损,张美涵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回肚子里,不过嘴里却是一阵叽咕,“这老板也太正人君子了,居然什么都没做,难道自己就这么没吸引力吗。”
“老板这人啊,说好听是君子,说不好听,简直禽兽不如,这么个美女放着,他居然无动于衷。”
不得不说,女人是个很奇怪的动物,说是矛盾综合体也不为过,刚开始的时候担心人家对她做了什么。
发现身上衣服完好无损的时候,却怨人家什么也没做。
那么问题来了,张美涵到底是希望人家不对她做什么,还是对她做什么呢?
这答案,恐怕就连她自己也说不准。
要是知道张美涵把他当做正人君子,景天一定义正言辞告诉张美涵,昨晚若是有留下,一定让她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当张美涵洗过澡离开房间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早早就在门外等待的劳务东,看到心上人出来这一刻,心脏就像突然猛踩油门的汽车,不停狂跳。
劳务东本以为张美涵早已经离开,看到张美涵出来,简直激动得一头撞天花板上去了。
劳务东是谁,张美涵很清楚,她老板的小弟,只是她不明白,劳务东怎么早早就在门外等候,难道说这是老板专门安排的?
张美涵故作咳嗽,不动声息的问道“你在这里干嘛?”
这不是明知顾问吗?
当然是等你啊!
劳务东可不敢这么说,要是说出来,张美涵会怎么想,他摸着脑袋憨憨一笑,“张小姐,我专门等你出来,带你吃早餐去。”
说着劳务东带张美涵往二楼走去。
“不过吃早餐前,最好喝一杯解酒茶。”劳务东按捺住内心中的紧张,声音颤抖道“我猜你昨晚喝酒喝喝多,一定会头痛,所以特意给你准备了一杯解酒茶。”
“你给我准备的?”张美涵一脸狐疑,弄醒酒茶这东西,一般都是让厨房干,这酒楼太子爷会做这事吗,她表示怀疑。
“你你不要误会我我”劳务东满脸慌张,急忙摇头摆手解释,“我怕厨房弄不好,所以所以才亲自给你准备,我我没别的意思。”
劳务东说完这话,顿时老脸一红,红得好像猴子屁股似的。
不说这话还好,说出这话,可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劳务东样子与景天相差甚远,只能长得说一般,不过紧张起来的脸红模样,却让张美涵觉得可爱。
她不是外貌协会,只要对方不是缺胳膊少腿,或者又聋又瞎,她都可以与之当朋友。
对于缺胳膊少腿,又或者又聋又瞎的人,她同样很乐意与之交朋友,只是不知道,哪里能够交到这样的朋友。
对张美涵来说,如果找男朋友,其实劳务东这一类正合适,尽管是酒楼太子爷,身上却丝毫没有纨绔子弟那气息,相对来说比较沉稳,没有高高在上的感觉,可以说是很接地气。
相比较之下,景天给人一种亦真亦假很是虚幻的感觉,不为别的,因为景天身份实在太高大上。
与景天站一起的时候尽管很轻松,但却让张美涵觉得自己卑微,充满无形的压抑,甚至有种抬不起头的感觉。
和劳务东这样的人站一起,张美涵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浑身舒服,相比景天站一起的时候更轻松。
随劳务东走进电梯这一刻,张美涵想起景天所说的话那个珍惜她,疼爱她的人,往往就在周围。
想起这话,张美涵看向紧张不已的劳务东,冷不丁的问道“喂,呆子,你喜欢我对吗”
与此同时,昨晚被接走的景天,此刻赤果果的躺床上,侧着身体,满脸温柔地看着如同猫咪般蜷缩在怀里的美女,若不是害怕吵醒怀里中美女,他早早就从床上起来。
昨晚景天拨出号码让人接时,压根没看电话打给谁,等对方到来后才发现,原来电话打给柳烟媚这位曾经的江南交际女王。
坐上柳烟媚车离去,直到一段很少车辆经过的道路那一刻,景天不知道是不是在酒精驱使下,使得他差点失去理智,让柳烟媚把车往路边停靠后,直接提枪上马,把人家给给上了。
表面放荡,内心很自爱传统的柳烟媚,打算把第一次留在自己房间,把落红后的梅花给保存起来,可景天这禽兽,在车上直接把人家给吃得一干二净。
莫名其妙被景天给吃了后,柳烟媚简直哭笑不得,如果在房间,直接把落红的被单给保存起来就可以,如今却要把汽车座椅的皮给剪下来。
这还不算,还得把汽车座椅的皮套给换了。
谁让景天这坏蛋是她未来老公呢,既然被吃了,柳烟媚也只能认命。
这时候,柳烟媚发出一道嘤咛之声,那双迷人的桃花眼微微睁开后,却发现景天盯着她看,“景老老公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多睡一会。”
说出景字的时候,柳烟媚急忙改口称呼老公,以前景天没有真正接纳她的时候,喊景天景少自然没问题,现在成了景天未来老婆,自然不可能再喊景少。
“睡不着了。”景天轻轻摇了摇头。
此刻柳烟媚脱去女孩的青涩,取而代之的是女人的妩媚,本就是妩媚的柳烟媚,成为真正的女人后,那迷人的气质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使得她妖媚到了极点。
如果放在古代,这柳烟媚绝对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女人,幸好这不是古代,而景天也不是纣王,更不是周幽王。
所以不用担心景天宛如纣王般建造酒池玉林,又或者如同周幽王为了博得美人笑,烽火戏诸侯。
轻轻捏了把柳烟媚光洁的脸蛋,景天满脸歉意的道“烟媚,我等下还有事做,不能留下来陪你了。”
昨天就说时间不对,加上电闪雷鸣下大雨,前往不了天丰市,现在可不一样,外面天朗气清阳光明媚,景天总不能窝在温柔乡,要是再拖下去,叶尘小命就完蛋了。
“没事,你有事就去做吧,不用管我。”柳烟媚可是个睿智的女人,知道什么时候撒娇,什么时候为自己男人着想,“不过你去忙之前,可不可以让我知道,你去做什么?”
“当然可以”景天从来不会隐瞒自己女人,所以把前往白水镇找叶尘一事,简单的告诉柳烟媚。
得知景天要去白水镇,柳烟媚立刻来了精神,那双美眸直勾勾盯着景天,看得景天心里发毛,“把带上好吗?”
柳烟媚这犹如蚀骨般嗲嗲的声音,听得景天骨头酥麻,根本生不出拒绝的念头,不过他很好奇,柳烟媚为什么要随他一起去。
而且他又不是去玩,是去救人,途中更是有危险,如果他有事分不开身,柳烟媚岂不是很危险?
“你女孩家家,又不懂武,跟着去干嘛。”景天亲了把柳烟媚,坏坏一笑道“再说你下面不痛,可以走路了?”
被景天这么说,柳烟媚俏脸唰的红了起来。
“我外婆住白水镇附近的小村庄里,自从我父母去世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外婆。”
想起那已经将近六七年没见的外婆,柳烟媚美眸立刻红了起来,“本来我打算让你找个时间陪我去一趟,没想到你竟然突然要去白水镇。”
对于自己女人的请求,景天从来不会拒绝,何况柳烟媚是去看多年不见的外婆,景天怎可能不同意?
洗漱过后,景天穿上柳烟媚早就准备好的衣服,两人简单的收拾了一番,离开小区打车直奔机场。
将近一小时过去,来到了机场那一刻,景天发现梁嘉文,慕容晓晓两人不知道时候已经在机场门口,看他的眼神更是带着一丝幽怨。
对两人一笑后,景天当着机场进进出出的旅客,把两人紧紧搂在怀里,“大老婆,小老婆,你们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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