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逸今天约了裴翼轩去打网球,然而都下午了,他还不见踪影。
他忍不住骂道:“哇靠,这该死的裴翼轩,不会是骗我吧,看我如此单纯善良可爱,他就那么忍心欺骗我?”
“要是你敢骗我,咱们就友尽!”他哼了一声,掏出手机拨了他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听。
刚一通,慕逸就对着电话那头吼道:“裴翼轩,你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约好的上午去打球的呢?现在都下午了,太阳都落山了,我等得都萎了,你好意思么,好意思么?”
“是慕逸吧,我是伯母!”
一阵女音传来,慕逸懵逼了,他支支吾吾道:“那,那啥,伯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啊,我,我刚刚是在跟裴,裴翼轩在,在来玩笑的呢,呵呵呵……”
“伯母知道!”
“那,那伯母你回来了?”慕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天呐,伯母真的不会教训他吗?哎呦,好怕怕!
“是的,昨天就回来了。”
“那裴翼轩呢?怎么是你接的电话?”慕逸疑惑道,他记得谭天浩的手机一般都是十分贴身,一般人接触不到才是。
“他……”说了一个字之后,那边顿时沉默了起来。
慕逸隐隐约约的听到那边吸鼻子的声音传来,顿时一丝不好预感传来,他严肃道:“他怎么了?”
那边情绪平稳了一下,“这,今天翼轩不能赴约了!”
慕逸内心着急了起来了,急切道:“伯母,你快告诉我,裴翼轩他到底怎么了?”
“没事儿,就是老毛病又犯了!你别太担心……”
老毛病?慕逸的眼睛瞬间瞪大,他舔了舔唇瓣,慌乱道:“伯母,你等着我,我马上就过去。”
说完就马上挂断了电话,急匆匆的跑到外面。
“司机!备车……”
裴家。
一位容貌绝色的温婉妇女将手机放置桌子上,看着正在帮裴翼轩检查欧阳冽,红唇微微发颤道:“他怎么样了?”
欧阳冽面无表情道:“已经稳定了!”
叶时音顿时松了一口气,她强装的镇定顿时卸下,身子经不住软了下来。
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揽过叶时音的纤腰,把她柔软的身躯抱在怀里,温柔道:“别太难过了,一切会好的。”
男人拥有着妖孽般的容颜,英气的剑眉下,幽暗深邃的眼眸显得狂野不羁霸气,高挺的鼻梁下,一双妖魅而性感的唇瓣微微抿起,这是一张鬼斧神工的脸,每一雕一刻都是精雕细琢!
叶时音贴着男人健硕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忍不住红了眼。
她望着在床上虚弱躺着的裴翼轩,那苍白的脸色让她的心都揪成一团。
她愤恨道:“是谁?到底是谁这么折磨我的孩子!裴绍庭,你一定要把凶手揪出来,我不会放过他的!”
她的孩子啊,小小年纪就遭受如此欺凌,本来就该天真无邪的他,不仅有着强烈的洁癖,就算是心里也有一些问题一直伴随着他到现在。
唯一的祸根是当年的那件事,但是,他们一直在查,但至今都无所获,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不安笼罩着她,让她的精神时刻紧张……
裴绍庭轻轻的吻了叶时音的秀发,眼里划过一道冰冷的光芒,“小音,放心吧,总有一天,我会把他们一个不剩的掏出来。”
敌人躲在暗处,他们则在明处,这十几年来他一直在扩充自己的势力,然而,令他愤怒的事,当年的事仿佛沉入水底中,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没有留下,仿佛是镜花水月。
但凭他多年的直觉,这并不简单,这明显是针对他裴家来的。
到底是谁在对裴家虎视眈眈……
欧阳冽检查完毕,他神情有些奇怪,忽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督见欧阳冽的怪异,裴绍庭抿了抿薄唇,神色有些冷道:“出了什么事了,怎么是这种表情?”
叶时音也连忙回头看他,眼圈红红的她如一只惹人怜的小白兔一般,让人的心不由得一软。
欧阳冽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这一星期居然发作了两次了,太频繁了,以前最快也是两星期一次,但是这次才间隔四天,太快了!”
叶时音忍不住惊慌了起来,她无意识的死死抓着裴绍庭的手臂,小心翼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么说是病情加重了?为什么会这样,不是已经好了吗?都三年了没有发作过了,怎么可以还会复发?”
督见叶时音自欺欺人的模样,欧阳冽叹了一口气,“大姐,你明明知道他从来没有完全根除过,当年的事情他从来没有走出过,又怎么可能会好呢?只是裴翼轩一直控制得很好,现在只是失控了!”
裴绍庭眸光闪过一抹担忧,“是什么原因失控?”
“这就得问他了,我问他都不说!你们能从他嘴里撬出来当然是好,那我就有针对性的方案了,不能撬出来,可能像这样的情况会继续不断地发生!”
叶时音的泪水溢了出来,捂着嘴巴哽咽道:“这都怪我,是我太狠心留他一人在家,他内心本来就孤单,还时刻忍受我们分离的痛苦,我们欧洲那边的公司不用要了,我要回来陪我儿子,直到他好了……”
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痛哭流涕,裴绍庭的心都痛的要死了,他一点一点的吻干她眼角的泪,轻柔道:“小音,你别这样,你忘了我们要做的事的吗?如果把那边的公司放弃了,那背后的人不知道有多得意,恐怕他就等着我们松懈的那一天,对我们裴家……所以,我们不能放弃,我相信儿子也会陪我们一起奋斗,等事情结束了,儿子的病也会药到病除!”
欧阳冽督见此情此景,被一把狗粮打得措手不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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