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医生还有信誉度吗?”陈之仁说。脑子里适时的想起了雨龙曾经个他说过的一件事。
“我上次左眼有点肿痛,便去了中心医院看医生。医生说:这病能治,但是我们这的设备在昨天坏了,所以不能治了。我问他:我的眼睛有这么严重吗?我只是觉得有点痛。”
“医生说:你既然来到我这里,就证明你的病已经很严重了。况且什么大病不都是先从一些小痛小痒开始的嘛。年轻人一看就知道是没认真读过书,扁鹊和蔡桓公的故事知道吧。你难道想当蔡桓公吗?我是医生,你得相信我。这样吧,你先去人民医院看看,他们那里有设备。我写个条子给他们,你再回家让你爸妈准备几百块钱。到了医院看完之后再对症下药,保管几天就好了。”
“我稀里糊涂的拿着条子出了门口,刚走到院门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进去到出来居然用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我基本上什么话都没说。更可恶的是,我是左眼红肿,那医生却在上面写着:该病人右眼红肿,怀疑严重,建议先用仪器进行观察。”
“我当时那个气啊,真想冲进去把他的右眼给打肿了。最后我买了一瓶二十块的滴眼液,滴了几天就好了。”。。。。。。。。。。。。。。。
“不知道,不过浪子他爸也不信,还骂那医生。说什么他有那么菜吗?被儿子推下楼梯左脚就废了,以前砍人的时候左肩差点断了都给缝起来了,何况脚了?”陈杰说。
“然后呢?”陈之仁连忙问道。
“然后那医生就笑他没用,被儿子打。浪子他爸一生气,拿着拐杖敲断了医生的左腿。你也知道,浪子他爸以前是练过的,当年M镇就属他最凶。”陈杰说。
“再然后了,浪子他爸和那医生怎么样了?”陈之仁笑着问道。
“再然后警察来了,我爸也去了。人民医院的院长也来了,三方在经过和谈之后一致认为那医生是因为在下楼梯的时候顾着打电话没看楼梯,结果失足滚了下去,而浪子他爸就是目击者。为了增加这件事情的真实性,院长又把那个医生的手机给摔碎了。”
“随后医院又给浪子他爸做了一次免费的X光检查,结果是轻微骨折,修养一个月就行了可浪子他爸连半个月都呆不住,去找以前经常替他们疗伤的老医生。”陈杰说。
“浪子他爸那么着急干什么?”陈之仁问。
“他想快点找到浪子,那老医生现在的年龄都有八十岁了,眼睛也是近视。那老医生见又有人找他治病而且还是很久未见的熟人,顿时热泪盈眶,近视的眼睛变成了极度近视。”
“更惨的是那老医生为了证明自己的手艺没有退步,居然拒绝带眼睛,说是要凭感觉给浪子他爸疗伤。结果。。。。”陈杰说到这,便支支吾吾的不敢说出来了。
“结果到底怎么样了?浪子他爸好了没有?”陈之仁问。
“结果,浪子他爸又得多住三个月。”陈杰说。
“那老医生的手艺是荒废了多久了?”陈之仁问。
“这不得不说是命,我爸说他们去找老医生的那天,正好是老医生退休不干的十周年纪念日。”陈杰说。
“那老医生了?”陈之仁问。
“那老医生被我们纪念了。”陈杰说。
“他们杀了他!这也太没王法了吧,不就是没治好吗?”陈之仁说。
“不是浪子他爸杀的,那老医生在为浪子他爸疗伤的时候禁不住浪子他爸的惨叫声,被吓得连连后退,结果不小心摔了一跤摔死了。由于老医生是孤家寡人一个,警察局对这事也就不予理会。”
“不过浪子他爸很愧疚,还给那老医生烧了一块阴间华佗的牌匾。你不知道,当年浪子他爸左肩差点被人砍断,最后就是这个老医生帮他治好的。我爸肚子那天也是,虽然每到下雨天的时候浪子他爸的左肩就痛的要命。”陈杰说。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陈之仁问。
“有些是我从我爸那知道的,有些是昨天浪子告诉我的。”陈杰说。
“浪子居然还有心情喊你们去喝酒。”陈之仁说。
“你不知道,浪子躲了将近一个月不敢出来见任何人。这几天大家都去看望浪子他爸,他这才敢出来玩。”陈杰说。
“他现在在哪?”陈之仁问。
“他现在在益飞家。”陈杰说,陈之仁随即便朝益飞家走去。
陈之仁来到了益飞家的二楼,便看见浪子正在和益飞他们在打牌。
“浪子。”陈之仁尽力让自己的表情表现的淡定一些,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了过去。
“之仁,你回来了。正好。。。。。。。。。。”“啪。”还没等浪子说完,陈之仁随即便是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脸上。
那一刻,陈之仁感觉是多么的爽,其实他最讨厌别人打他的脸,因为他觉得脸离神经近,感觉也是最痛的!但在今天,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喜欢抽人家的脸,因为那种感觉真的很爽。
陈之仁在扇完浪子一巴掌之后什么话都没说,转身便下楼了。这一来一回,居然只用了短短的半分钟还不到,真可谓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而其他人都保持着浪子被打的那一刻的表情足足一分钟,直到益飞手上的烟烫到了他的手。“哎呦。”
“你和他说了什么?”浪子咆哮着对尾随陈之仁来的陈杰说。
“我什么都和他说了。”陈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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