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试后,杨光成绩不太好,所以就遭到了美丽温柔的批评。她让杨光向自己的好朋友乐乐乐要多多学习。
杨光就纳闷了,自己三十五名,而美丽是三十四名,就比自己高了一个名次,凭什么就这么严格地要求他呢。但美丽说的话杨光又不能反抗,只好在她面前答应以后会多多的向乐乐乐学习的。可哪有这么容易啊!美丽让杨光把每天问的题弄懂后要向她讲一遍。这样俩人都能进步。这杨光可不能答应了,这无异于让他非问不可了,所以,杨光也拿出了男子汉的气概,也要求美丽向自己的好朋友闫明月问问题,要把每天问的题给他讲。这样一说,收到了极好的效果,结果就是他俩谁也不用向自己的好朋友请教了。因为美丽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所以不得不做罢,还是各自学各自的好。杨光在为自己的勇敢、机智而窃喜。
乐乐乐刚一到教室,明月就发现她衣服上有污点,她指着上面的污点问:“这是怎么了?”
在小的事也逃不过她的法眼,这就是对一个人的关注。在大的事情,你不去关注,那就肯定不会知道。而明月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他,所以一点点的变化都是会被发现的。
“哦,吃饭时不小心弄的。”乐乐乐说。
“ 那怎么不洗呢?我看你平时也是挺干净的啊!”
“我也想洗啊!可哪来的洗衣粉呢!在宿舍想搜索洗衣粉可连个洗衣粉袋儿都没有。唉,没办法,只能说经济危机影响的范围太广了。”
明月笑着说:“哦,原来如此,那你放学给我,我帮你洗。”
“好啊!我正有此意。”好像算准了她会帮自己洗的,所以当明月刚说完,他就高兴且快速的答应了。
“哼,你都算准了我会给你洗的,对不对?如果我不给你洗,看你怎么办?”
“那怎么可能呢!这是家务活,家务活可是你的‘本职工作’哦,这是你分内之事并不是什么分外之事。”
“我还没成家呢!怎的会有家务活?”明月反驳道。
“成家那不是迟早的事么。”乐乐乐说,“嗯,如果你不想成家,那就算了,反正,我是很想成家。”
这话听得明月直高兴,心里就像喝了蜂蜜一样甜津津的,人就像喝了酒一样醉醺醺的。乐乐乐接着说:“反正我想成家,想成为作家、音乐家、企业家、医学家、科学家、画家等等等等。”
他恨自己所知道的“家”太少,要不还会一个劲的说下去。由于不知道太多的家,所以就以等等等等来代替,就好像在告诉听者自己知道还有许多许多,只是不想说罢了,掩饰了自己的不知显示了自己的聪明。
明月笑吟吟的说:“我看你什么家也成不了,如果什么家都成不了,那就是无家,无家可归啊,那真是太可怜喽!”
乐乐乐无言以对。
其实他对明月隐瞒了真相。上午吃饭时乐乐乐不小心在饭堂遇到了苏丹红,可谁知苏丹红也不小心的将一点饭弄到他的袖子上,只是一小点油渍。
她说不是故意的,可乐乐乐感觉她就是故意的,她刚弄上就微笑着说:“你把衣服脱了吧,我帮你洗干净。”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话不停的说,很明显就是故意的。
乐乐乐说:“不用了,我这人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礼尚往来’,你让我给你衣服上弄点就行了。”听他这样说,苏丹红愣住了。不知该说什么了。乐乐乐笑着说,“看把你吓得,我的衣服我自己洗就行了,不用劳你大驾了,你把自己的碗都端不好,我怕你把我的衣服也拿不好。”
苏丹红仍不知该怎么说。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如果一个人把自己的事都干不好,又谈何能干好别人的事呢? 乐乐乐说完就走了,留给苏丹红具有观赏性的那就只有他的背面了,于是苏丹红看着他的后背渐行渐远。她感觉看他的背面竟都是一种享受。
苏丹红在别的男孩子面前从没表现出不知该说什么的尴尬,即使是胡搅蛮缠最后都是她占上风。但在乐乐乐面前,她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可口上什么都不会说,这兴许就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吧!至少苏丹红是如此认为的。
而乐乐乐也怕苏丹红洗衣服,因为他记得明月说过她与苏丹红同处一个宿舍。如果让苏丹红洗了,被明月知道那还了得!那时就是有口也难辩,跳到黄河也难洗清了。所以,为防止误解的发生,那就是不能让苏丹红洗衣服。而他也对明月说过不会再她面前提及苏丹红这个名字,那么不说原因就不用提她了。
明月拿到他衣服的那一刻,有种很特别的感觉。而在给他洗衣服时则相当认真,看到他的衣服,就会想到他的人。
她心甘情愿做的事就是让她快乐的事,而明月则是心甘情愿的为他洗衣服。洗的干干净净。搭在宿舍靠窗户处,等到好后亲手拿给他。她很期待给他还衣服的那一刻。
第二天吃过早饭,明月想拿衣服时,却发现衣服不见了。她瞬间就懵了。早读走时衣服还在的,打早饭时也还在的。怎么打完饭就不在了呢!好好的一件衣服怎么就不翼而飞了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明月问了宿舍的舍友,可都不得而知。这可真是奇了怪。明月开始有些着急了,好不容易给他做一件事,难道都做不好吗!没做好也就罢了,可还把他的衣服弄丢了,明月越想越不明白,到底是谁将他的衣服拿走的呢?唉,明月想好了,吃过饭后到教室向他“负荆请罪”,请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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