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所用是肯定的,因为他是江禾的学生,而江禾对老师是绝对忠诚的!要说安全成长,在这里,难道还有人敢动他不成?”兰陈霞借着自己的疑问,说道。
“这可不好说啊!”昭通坐起身,伸着懒腰说道。
“什么不好说?你意思是真有人敢在这里动手吗!有师傅在,谁要是在这有不轨行动,那是找死!”
左方的亲传弟子们对其是没有保留信任的。也是出于这种崇拜的信任,所以兰陈霞才会说出让敌人有去无回的话。
“妇道人家,见识短浅!我可没有对师傅他老人家的实力有半分怀疑。但问题是,如果真有人有心对付那小子。敌人在暗,我们在明。若他们不惜代价随便派个死士过来,那小子还有命活吗?要知道,钢过易折!还有,你怎么就能肯定他不会背叛江禾?人心叵测,世间事,哪有什么一成不变的忠诚呢?”
兰陈霞听完这些,仿佛旁边坐了一个陌生人,呆呆的说道:“你到底是谁?昭通在哪里?”
说完,兰陈霞起身,做好了防御的准备。
听到兰晨霞的呵斥,昭通倒是被惊住了,诧异道:“我说婆娘,你是不是痴呆了?我就是你丈夫啊,怎么,难道还不认识我了?”
“你才不是昭通!我认识的他是放荡不羁的,怎么会是你这样的无情无义之人!”兰晨霞一脸严肃的说道。
“我无情无义?这话怎么讲?老婆大人,你万万不可冤枉好人啊!”昭通两手一摊,作无奈状。
看到昭通这样有点赖皮的态度,兰陈霞仿佛又看到了自己熟悉的丈夫。但还是有芥蒂,训斥道:“刚才是谁说的没有一成不变的忠诚的?你能说出这样的话,就代表你能背叛师傅,背叛我!你这还不算无情无义?!”
“哎呦,我的老婆大人,你误会了!我那句话意思是说,江禾的那个学生不一定会忠诚于江禾。我说的是他,你总不能乱把盆子扣在我头上?”
昭通说完,用眼睛偷偷瞄了一下兰陈霞,发现她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解释而缓和激动心情,于是只好继续说道:“霞,你我结为夫妻多久了?十年了!我们认识又多久?快三十年了!说句不恰当的花,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这么长时间的相处,难道你还不了解我?我是放荡不羁,但我也是有原则的!我是口无遮拦,但有些话不是你理解的那种意思!你难道就不明白吗?”
“我怎么明白?是啊,这么长的时间,我肯定是应该了解你的。可是你难道没发觉你自己身上的问题吗?你敢说你没有事瞒着我?!”兰陈霞不依不挠,决心把事情问清楚。
“我能有什么问题啊,是你多想了!”昭通不知该说什么,一股脑把问题都推给兰陈霞的多想,对有没有瞒着她闭口不提。
“你到底有没有问题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你回答我,难道你没事瞒着我?”
“我的老婆,是什么让你觉得我有事瞒着你?”昭通问道。
“这么多年的相处,你在人前总是表现出放荡不羁、风流成性的样子,在我面前,你仍然强撑着这种形象。但有些事情,经过日积月累的沉淀,总会有些东西会露出你的蛛丝马迹的!你以为你伪装的很,但我是你老婆,我能看出内心世界的你并不是这样的!你肯定有事,肯定有瞒着我的!师傅对我们那么好,你为什么要欺骗他老人家?为什么连我都一起骗?!”兰陈霞说到这里,已经是珊珊泪下。
对修炼者来说,眼泪其实是奢侈的的东西。毕竟,修炼本是逆天而行,如果真有那么多的儿女情长放不下,那么对修炼者来说,无疑是一场二噩梦。因为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