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悠悠晚风中传来一阵笛音,悠扬婉转,清脆悦耳。
只见城墙之上站着一位老者,手执汉白玉笛,双目紧闭,口中出来萧瑟之音,绵延动听。
刚才还在城墙之上,眨眼之间,那身影竟然到了欧阳灿烈面前,连欧阳灿烈都为之一惊,这速度已经不能够用移动来形容了,简直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
“封灵笛仙!!!”邢苍海看到捶地的老者,脸上露出了喜悦之情,全身疲惫的身体之痛,仿佛全然消失一般。
唐玉听着青黄的笛音慢慢的幻想着死后的世界是怎样的。
就在欧阳灿烈的拳头即将打到唐玉身上那一瞬间,一道剑影骤然划破天宇,那欧阳灿烈知晓有高手到来,急忙收拳,罡元气球打向飘然而至的的无形剑芒上。
“砰~~~~”在空中形成一道爆破的光束,唐玉眼睁睁的看着这导光束从产生到爆破,自己落地的那一刹那,一道烟花盛开在他眼前。
“你是谁呀?”欧阳灿烈不耐烦的问道。
“你不用管我是谁,何必要赶尽杀绝,不留一条活路呢?”手持长笛的老者说道。
唐玉不知怎么的,看见老者手中的长笛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见过父亲唐祁山在画纸上画过一幅长笛制作图纸,竟然和老者手中的长笛形状一模一样,只是笛子尾端好像受过猛烈撞击碎掉了一半。
但是这笛子的材料却十分罕见,即有玉的冰清玉洁,又有钢的宁折不弯,若不是遇到非正常的攻击,这笛子也不会碎掉一截。
“你管的着吗,老子想杀谁就杀谁”欧阳灿烈显然是杀红了眼,看着胜利在望的的欧阳灿烈,已经被自己的狂妄完全吞噬了,殊不知大商岛大陆其实早在百年前就出过一位元灭阶段的修元强者。
欧阳灿烈看着眼前的这位老者,留着长长的白花花胡子,虽然年过上百,但是jīng神矍铄,眼神之中,散发出异于常人的光芒,全身飘逸,手持长笛,宛若仙家。
“哈哈,听说商岛百年前隐居了一位元灭武者,该不会是您老人家吧?”欧阳灿烈看的出来眼前的这位老者境界非常之高,远远在自己之上。
“老头子我隐居已久,今rì却被迫出山,一出山就见此杀戮场面,罪过罪过!”老者一只手放在胸前,眼睛闭合,口中念念有声,像是在超度这些死去的人。
“今rì若不是几位咄咄相逼,我欧阳灿烈也不会大肆杀戮”欧阳灿烈摆出一副虚伪的表情出来。
“欧阳将军,我闭关期间却对你有所耳闻,今rì若你肯放过商岛,放过这些无辜的人,就此收手,老头子我暂饶你一命,若不肯,今rì就必须有个了断”老者义正言辞的说道。
“既然你老人家都发话了,晚辈岂能不从“欧阳灿烈示意身后的三千黑甲军撤退,欧阳残留额心里很清楚,这封灵笛仙的功力远在自己之上,哪怕自己联合身后的三千黑甲军,也未必能动他分毫,在这种场合欧阳灿烈还是有理智的。
突然,梦游龙还有陆凡脖子上几把刀剑,原来欧阳灿烈早就做好了打算,只是商岛拿不不下,就只能在武玄门身上开刀了。
“前辈,我今rì多有得罪,但是都皇的立场您是知道的,都皇希望商岛在以后的贸易往来上,该国能够予以最大的优惠”欧阳灿烈假惺惺的说道。
老者默不作声,看着血流成河场面,暗自心伤,古都大陆近几年频频招惹事端,如今把矛头指向商都,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对了,前辈,还请您把我宗门的叛徒唐玉归还与我处置”欧阳灿烈说道。
唐玉惊恐的看着欧阳灿烈,心中说不出来的愤怒,看着被黑甲军挟持梦游龙还有陆凡,唐玉知道武玄门恐怕难以逃脱欧阳灿烈的魔掌了。
老者看了看唐玉,眼中有一爱怜之意。
“你叫唐玉?唐祁山之子?”老者问道。
“恩”唐玉轻轻点头。
老者转向欧阳灿烈,“唐玉不能交予你处置,他是我门下嫡传弟子唐祁山的儿子,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照顾好他”
“您是?”唐玉惊讶的问道。
“当年,你爹就是跟着我在‘封灵山’内学的手艺”老者说道。
“我听爹说起过,你就是当年收养他的老者?”唐玉听父亲说起过,唐祁山从小就是孤儿,流落到一个莫名地方被一位老者认作徒儿,学了这闷手艺,八岁出山之后,在当时最繁华的大陆,古都大陆经营‘唐门玉器’,最终成了古都最响亮的一个招牌,为整个上元大陆所熟知。
“唐祁山?唐门玉器的东家唐祁山?我记下了”欧阳灿烈愤怒的说道。
“撤退!!!”欧阳灿烈一声令下,残余的黑甲军团转身撤离。
……
看着远去的黑甲军,还有被劫持的梦游龙、陆凡,还有满地的士兵尸体,唐玉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
老者看到唐玉的呆呆的站在原地难过,过来抚摸他的头安慰他。
……
几rì后。
邢苍海留下了一条命,但是武功全废,商都王接见了唐玉,当然笛仙老者陪同前去,商都经过半个多月的重建,总算是回归正常了。但是欧阳灿烈屠城一事,整个商都都不会忘记的,只是现在的商都力量比较薄弱,还不足以和欧阳灿烈发生正面冲突,只能隐忍。
“唐玉,你跟我去一个地方”这一天笛仙老者带着唐玉来到一座高山面前。
“知道这座山的名字吗?”欧阳灿烈问道。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就是封灵山吧”唐玉早就听说地势低洼的商岛大陆,唯一一座略有凸起的山,就是这封灵山。
“当年,你爹就是在这座山洞中跟我学的手艺,现在偌大的唐门基业,看的出来你爹真的而是很用心很努力”笛仙老者说道。
“恩,我爹虽然平时对我很严厉,那是因为他但是对于唐门基业很在乎,我如今成了武玄门的门下弟子,唐门后继无人了”唐玉这个年龄,要比其他孩子懂得更多,更能体谅一个父亲的心情,唐祁山一方面担心唐门几十年的基业无人继承,另一方面恰恰这正是唐玉所遭遇的这一切,武者的世界你死我活,成王败寇,就如欧阳灿烈所说,哪有什么仁义所在,有的就只有弱肉强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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