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冬天过去了,春天就来了吗?No,远了,更远了。昨天还穿着棉衣,今个突然热得让人穿背心,仿佛一下子从冬天来到了夏天,那个不冷不热正适合发情的美好季节哪里去了呢?
但愿是短时间的天气异常,如果真就这么热下去,无异于一个人从童年一下子跨到成年,对那个人来说是很残酷的,最美好的时光竟然错过了,而我似乎就是不幸从残酷中走出的一个,天下不知还有没有跟我一样不幸的人。
我骑着自行车,顶着如给人上炮烙之刑一般热得让人屈服投降的太阳,出了一身臭汗,像是被欺负我的人灌了一脖子酱,黏黏糊糊的、不爽地要命。
我把自行车放到树下,而后将棉衣放好,解开了外套。本想在树下休息一会儿,抬头一看,光秃秃的树枝一个新叶都没长出来,怎么挡太阳啊,只好一股作气回到住处。
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到小区买饭,提着炒黄瓜往回走的时候,忽然平地里起了一阵风,掀起了一股烟尘,在烟尘将要从我身边扫过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
本以为就那么一阵风,过去了也就没烟尘了,没成想风竟吹个不止,烟尘也滚滚不断,而且那风被小区的建筑物阻隔之后,没了固定的方向,呜呜地胡乱刮着,像是来了妖怪似的。
饭后小睡了一会儿,而后便要去客户家,这时风刮得更厉害了,尘土漫天飞扬。虽然我一直眯着眼,但还是让尘土钻到我眼睛里了,TMD真不顺眼。
等我从顾客家回来的时候,头发上、脸上、衣服上落满了一层灰尘。本想洗洗头,仔细一算日子,也该洗澡了,于是便作罢,等着晚上去浴场一起洗好了。
说起浴场,我还颇有些情愫,因为我曾经在里面打工过,里面有什么,我自然是了解的。
除了家庭作坊式的小浴场没有XJ之外,天下浴场大抵是一样的,若是没有鸡,男人们去了,用什么洗鸡8?
不过,像我这样半月多才舍得洗一次澡的人自然不会有那闲钱去找XJ,更何况我这憋了近三十年的男人若是把第一次给了XJ,那我真是比XJ还溅了。
骚蕊,我没有骂XJ的意思,相反我觉得XJ是伟大的。这不是我一个人的观点,这早就有诗为证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试问,天下还有什么人像XJ们一样冒着生命危险、抛却了爱情,为了自由投入到一场又一场的战斗中去?
至于道德跟虚伪的关系,我在这里真心不想提。
也许有人会说XJ们是为钱而战,可是钱在这个和平年代不代表着一种自由吗?有了钱,你才有想吃啥就吃啥、想喝啥就喝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想去哪里就不去哪里、想睡觉就睡觉、想睡女人就睡女人的自由。
因此,钱完全可以代表许多自由。像我,就缺少想睡女人就睡女人的自由。
怀念一下下,曾经也有XJ对我有意,当时只要我点头,她们就会跟我开房,而且不用我付房间费。可是,当时清高的灵魂驾驭着压抑的**,而且我也刚从外貌协会的小班升到大班,所以当时我摇了头。
时隔多年,现在的我也不知该不该后悔。也许有人不理解我这话的意思,那他是拉肚子不知拉不出屎来的苦——憋得都恨不得屎从嘴里吐出来。
打了两遍香皂,到桑拿房里蒸了二十多分钟,用水冲出来后,擦干了身子便穿上了衣服。
看着那些疲倦中带着厌倦的服务员,我对他们心中的苦楚是完全了解并深有体会的。正是这种苦楚,逼得多少人成了追求自由的了不起的人,这其中有女人、也有男人。
从浴场出来之后,我穿过栅栏来到马路对面,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正好站在那里。
那女人有些胖,上身穿着黑色的外套,下身穿着黑色的短裤,短裤下套着一层薄薄的黑色长丝袜,透过那层黑丝依稀可见肉色,但这么冷的天绝对不可能只穿那薄薄的一层,想来里面还套着肉色丝袜,面容也就5分。
我从她身边走过时,她一直警戒地看着我,我走到她身后时,我用余光看到她跟雷达似的对我追踪戒备。尼玛,虽然老子内心十分YD,可外表难道也很YD吗?用得着对我这么防备吗?
这严重影响了我的欣赏兴致或者接下来对她YY的心情以及我脆弱的自尊,于是我不冷不热地说了句,“腿真粗,好有安全感啊。”然后就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其实我真的好想看一眼那女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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