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用我的暖瓶洗了个头后,便又消失了,可恨的是她把我的暖瓶给锁到她的屋里了。
当天晚上我给ss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能回来,她说第二天,可一直过了三天,依旧没有她的影子。
这期间我每天都会给她打电话,每次打通电话后,都听到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声音,然后是问睡她的男人话,“我们今天回去吗?”之后ss会告诉我晚上回来。
第四天傍晚,我来到住处门口,往腰上摸钥匙时,才发现中午回来换裤子时忘了带。
以前忘了带,都是去中介大姐哪儿去拿钥匙,现在房间都租了出去,中介大姐那儿也没钥匙了。新住进来的小伙有点不靠谱,几点回来没个准,而且我还没他的手机号码。
无奈之下又给ss打电话,希望她能回来打开门,顺便把我的暖瓶拿回来,要知道这几天我都是靠瓶装水过日子,头发都一直没有洗。
给ss打通电话后,又传来她迷迷糊糊的声音,紧接着又传来她叫醒她身边男人的话。嘈,这骉子还騲的昏天暗地了呢,简直是不分白昼啊!
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下忽然对ss感到愤恨并厌恶了,一天天的说话还有个准没?拿我当卫生巾了吧,湿完了,就随便地扔掉!
我一直希望不要太讨厌ss,可是走着走着怎么就对她仅存的一点好感都会消失呢?
想想真是可笑,见到她的第一眼,我还以为是上天送我的一份幸运,没想到时隔几日,就发现别有洞天,这一切只是我太幼稚可笑了吧。
没等ss说完,我便挂了电话,而后提着两个工作用的包下了楼,去了理发店大姐那里,放下包后,我先去吃了饭。
一般不喝酒的我喝了半杯扎啤,而后来到住处,给十元开锁的广告打了个电话,第一个一直没人接,第二个接通了,问了我的情况和地址,说了价钱,便让我稍等。
等了没十分钟,一个师傅便提着个小工具箱来了。他把小手电给我,让我给他照着,他自己取了一个像镊子一样的铁丝,捅了捅,而后一转,锁就打开了。
哎呀,这就是传说中的万能钥匙啊,貌似很简单,可是一般人就是办不到!其实我好想学这门技艺。
门打开之后,师傅让我把钥匙取出来,看能否打开门,以便确认我是不是这里的住户,要不然还要拿身份证、房产证做登记手续。
验证完钥匙付钱时,我掏出十块钱来,那师傅说四十。我感觉我们双方好似都感觉被对方给讹了,后来我稍一顿,既然人家电话里先说了价钱,那肯定不会到我这儿后再变,兴许是我听错了,而且当时我在电话里确实没怎么听清,可偏偏就十几块钱了,我只好跟那师傅去附近的提款机取钱。
之后又去理发店取东西,去了不能接着走吧,于是又在那儿看会电视,况且也好久没看电视了。
电视上播中国的神几又飞天了,而且还在太空中授课,那新闻评论员貌似也很激动,说什么激发孩子们的梦想。
哎呦,梦想,那可真是个很容易拥有却又奢侈的好玩意,只是这世界哪里允许那么多梦想、那么多有梦想的人存在,都有梦想了,谁去种田?谁去站流水线?一般人拥有梦想,生活多半会是痛苦的。
迎着柔和的晚风,仰望深邃的夜空,心灵与自然沟通,飘渺恍惚时,我许下诺言,等我长大了,我要做一名科学家。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吧?
完了之后又看鉴宝的一个节目,可谓术业有专攻,那些老专家还真不是吹的,长年累月学习、研究那方面的东西,拿起一件古董来讲的是头头是道,那女主持人也挺有魅的,奀,少妇主持,来,咱们亲热一小时!
“奀”这个字真是个好字,活像一女给一男做口上的活。
鉴宝的节目看完了之后,又看一个不知什么台的什么综艺节目,好像是一个男人挑战12个女人,有文题和武题之分。换到这个台时,一个挑战男嘉宾刚好下台,随后又上来一个“妻管严”男嘉宾,跟他媳妇挺恩爱的。
男嘉宾挑的给他出文题的那个美眉真是好正点啊,也就是出“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的那个美眉,一双秀美的大眼睛,匀称精致的五官,本想多看几眼的,老板娘却吵着要关门。
我只好关了电视,而后给老板娘关了门。
往住处走的路上,听到一餐馆的音响放着一首歌,感觉比较好听,于是就驻足,想听清其中的一句歌词,然后再查出是什么歌来,可是直到那首歌放完,我都没听清一个字!唱的是些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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