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霜想,自己也不能算是无功而返,最起码自身的安全问题是有保障了。()这样,这位洛王的六哥就不会把她归纳到危险分子一列了。这样,他就不会因为怀疑自己的身份而把她交到官府或者洛王府的侍卫。最好能送到洛王跟前,那样她就有接近洛王的机会。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太可能了。可是,他为什么不答应呢?现在洛王如日中天,似乎所有的人都在巴结他,他这个六哥怎么就……送个礼什么的,不过啊,尤其是个女人,是个不错的礼。想不通,想不通。
同样郁闷的还有东陵子清。这叫什么事啊?爱慕东陵子洛?还来找自己做媒人?他怎么有一种想揍人的冲动?
如此甚好,他的表白也省了,他也可以轻轻松松地会封地了,不用担心突然多出一个人来怎么掩盖了。()你爱慕他,就自己去接近,去争取机会,他东陵子清没有兴趣为他人作嫁衣裳。他不干涉,已经很大度了。
真的很气愤,他难得喜欢一个人,却在表白前夕以这样的方式被拒绝了,这使他并不怎么纯洁的心灵很受伤。回封地,明天就走。哼。凭什么便宜东陵子洛。
话虽如此,东陵子清还是没有狠下心做什么“我得不到就毁掉”的疯狂举动。而是将人放逐于大街,然后他就自己收拾包袱走人了。等聂霜回来,行馆已经空了。
她又该何去何从?看着这一身的丫鬟装扮。()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费尽心机偷跑出来,却反倒被人家给甩了。失落落的。
再次成了无家可归。
“衙门招募捕快了。快去看看。”几个人从聂霜身边跑了过去。
招募捕快?聂霜跟了过去。或许……这是个不错的路径。聂霜挤进队伍,看了看情形,又退了出来。
一刻钟后,一个瘦弱的身影出现在了报名台前。聂霜已经换上了一身男装。
“叫什么?”老捕快问。()
“东风。”聂霜答。
“东风?”老捕快很不屑的打量着这个瘦小的“男子”,有姓东的吗?他怎么没听说过?孤陋寡闻了?
聂霜把头抬得老高,以显示自己其实很强。
“哪里人?”还是要继续问的。
“云州人士。”胡诌一个。
“小子,就你这小身板儿……等长大了再来吧。()”后面几个人笑闹道。
“怎么?不服?比试一下?”装横谁不会?聂霜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吆,小子还挺愣。”立即就有人撸袖子应战。名额是有数的,这小子来凑什么数?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说实话,聂霜是有些心虚的,她大伤初愈,怕是没本事与这几个大汉决一死战。
“小爷没有那闲工夫和你们玩儿。”聂霜默默地认怂了。等她身体好利索了,在和他们计较。()没想到对方真的应战了,真是惹不起。
聂霜转过身,冲着那几个准备看戏的捕快道:“这个,是你的辛苦费,把你们宁捕头叫出来。”并适时地抛出一个钱袋。
得,人家有后门。在场的人面面面相觑。拿着钱捕快一脸为难,这钱真的很诱人呀,可是……他能说宁捕头不再家吗?
“你……你认识宁捕头?”其中一个人问。
“他是我师傅。”聂霜毫不避讳地说。宁澈,我不是故意毁你清名,我也是没办法。
这回……没话说了,人家是宁捕头的徒弟,尽管很不像,尽管非常不像,可是人家都这么说了。试问谁敢拿“我是宁澈的徒弟”这样的话出来胡说,要知道弄不好宁捕头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你有什么证据?”宁捕头眼光这么差?买猪还挑个膘肥的呢,更何况是收徒弟这么谨慎的事。这小子的小身板真让人怀疑宁捕头挑徒弟的眼光。难道这小子有什么过人之处?有可能,不,是一定是的。
“把你们宁捕头叫出来,他就是证据。”聂霜骄横的说。到时候见了宁澈,就说是太子派她来的。因为她发觉这一招很管用。上次铁峰一拿出太子的名头,宁澈就会乖乖听话。
这哪里有个徒弟的样子,简直就是大爷啊。
“宁捕头呢?”聂霜见没人应她,问道。她是不是犯了什么常识性错误?
“宁捕头,宁捕头出公差去了。”有个人老实回答。要不是宁捕头不在家,他们也不用这么为难。到时候叫宁捕头自己出来解决叫好了。
“哦,是这样啊。”聂霜陷入沉思。这可如何是好?后台不在家,她的捕快之路似乎很艰辛啊。
“要不……要不您先在衙门等等?”有一个小捕快道。等宁捕头回来,如果不是,赶出去就行了;如果是,那就什么也不用说了。横竖他们里外都不得罪人。
聂霜想了想,点头道:“也好。”也只能这样了。她还有底牌――拿太子说事儿。
“我也是宁捕头的徒弟。”
“我是宁捕头的表弟,宁捕头是我表哥。”
“宁捕头是我二大爷的外甥的大舅子。”
……
后面看完戏的人看到聂霜成功了,纷纷效仿,宁澈突然间多出很多亲戚。可是效果明显没有聂霜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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