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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坎坷情路艰难,情场如战场,这些往日在书上看过的故事,瞬间厚积薄发似的一古脑全发生在秦一身上,当初的捉*在床导致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秦一从一个受害者变成了一个受迫害对象,多么戏剧化!
然后接下来的日子里,仿佛一切的伪装都已然没有必要了,李茂斌以一种理由制造晚归那就是所谓的应酬。
以前谈恋爱的时候,基本未闻未见他跟男同事(飞行员)有啥过往交道的信息,来往的就是几个飞行学院的同班同学。得到的信息是朋友中女性居多,但多已婚!当时还蛮放心的,还以为没有竞争对手了,现在看来这个危害比未婚剩女更可怕,已婚妇女退可守住自己的天地,进可掠夺别人家的城池,自然就玩得起就无所畏惧,进退自如还很有成就感。
真是世风日下,德才兼备也是德在先,才在后,可是现在的任命提拔谁在乎这,孔孟的思想完全被颠覆了。
一个女人甭管啥借口换男人还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既没有人去谴责*三,也没有人去唾弃那些红杏出墙者,反过来讲一个女人一辈子就跟一个男人还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以前听人说起鬼迷心窍,觉得这境界很高,想不到李茂斌却修炼到家了。回到家可以先发难,譬如数落上次洗脚垫的事情,为什么会用洗衣机洗?
秦一说:“结婚前因为工作忙了些,父母就把家务主动承担了,所以现在搞家务是边做边学,慢慢累积经验,你老抓着错误不放算哪出啊?”
李茂斌慢条斯理地说:“我这是多加提醒,免得你再犯错。”秦一哑然,如果换成是提醒他,不要再跟已婚妇女发生不正当关系,他一定会不高兴地说,这破事要念叨到什么时候?不承认跟冯柳有啥关系,反而会说秦一老拿着过去的事说事,自己都放下了就是秦一还没有放下,人是过未来的日子,过去的事情他不想解释,因为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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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斌还经常鸡蛋里挑骨头,说秦一没有带给他多少快乐,换句话说,他给秦一带去的是痛苦,却要求一直受到伤害的一方给他带来快乐。
他还好意思跟秦一讲要有什么阳光心态,不想想他自己是否生活在阳光底下?然后还说他看到的世界跟秦一看到的世界不一样,他现在所剩的就是精彩的世界,这个是秦一进入不了的。
他接着又说不要只看到大便,要看到鲜花,可笑的问题是面前就摆着一堆大便,又不是瞎子,根本就没得选择。
晚归也可以解释成为,他是在跟人交流,思想比身体更重要,这个时候他还好意思说思想。
秦一心想千万别跟人上床交流,只能说咋就不能在家里交流呢?人家可以很淡定地说跟秦一没有共同语言、没法交流,很多事情你根本理解不了。
秦一心想不就是婚外*我理解不了吗?嘴上却只能说:“但凡这个社会能理解和承认的事情,我都能理解,如果觉得我的理解能力差,可以跟你的父母兄弟分享,看他们能否理解,他们能我就能。”
李茂斌有些恼怒了,说他自己的事情干嘛去跟他兄弟些说。后来居然说好朋友是用来交流的不是用来作老婆的,当问他这好朋友是男还是女时,他又说是男的,还批评秦一就是小心眼。
秦一说正派女人对感情专一,叫小心眼?他就索性说不跟你讨论这个。对哦,忘记他曾经说过他是反社会反道德反和谐,跟正常人是反着的。
玩笑着问过他是不是连秦一也一起反了,他说是,因为你传统,他也反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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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役才知道,当断不断必先自乱的道理。当初的一味忍让在人家看来是懦弱的表现,你不敢抖出事情的真相,让人家就没有了害怕的理由,至少多数人怕的就是声名狼藉。难怪古人云打蛇打七寸,否则就是变本加厉的伤害。
李茂斌一年之中有两个月要排班,平时不飞的日子里,每周四晚铁定的是回不了家,每个月要值两天班也是不能回家。
连交养路费这样的事情,都说要请人吃饭,难不成客户还要请保险代理人吃饭?这是什么业务呢?
有天回来说是晚上要给同事写先进事迹的材料,需要当面了解,这白天上班的时候不能了解啊,下班了电话不行吗?
还有更为玄乎的事情,白天上完行政班后回家还不到一个小时,说是要返回公司去飞行部打电话,通知第二天下午开会的事情,问他就说之所以不在家里打,是因为人的警惕性高,不熟悉的电话都不接。
秦一又问了一句,在单位值班的同事就不能帮忙通知一下吗?这活还一定要指定人干?感觉离开了他,这地球当真会停止转动的。
晚上李茂斌回来的时候,秦一在床上故意碰了一下他的私处,有被宠幸过得痕迹。
隔天又是什么陪领导吃官饭,一会又说去吃火锅,凌晨2点多的样子回来,冬至天却是毛衣已脱,衬衣加外套很是神气,身上还没火锅味和酒味,这样的官饭吃的真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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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神气的事情,元旦节那天上午起床,他说下午要去机场,中午午饭也不吃就出门了,然后秦一就偷偷跟着他。
他的车并不是开往机场方向,到了那里就看到李茂斌在门卫处登记,秦一通过问询才知道他去了那里,看来也是熟悉这个地方的,这个小区是冯柳同党苟翠的住所。
秦一给李茂斌电话,问他在那里,他不耐烦地说能在那啊,在去机场的路上呗,说谎话习以为常了,就觉得不说谎简直不人道。
秦一说:“我们离婚吧!”李茂斌说:“你那根神经犯了,好好的说着事,又那里惹着您老人家啦,让你不顺心了。”
秦一问他:“你觉得捉奸在床一次跟一百次有分别吗?”李茂斌生气地说,“那破事你要唠叨到什么时候啊,你有完没完啊。你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啊,在目的达到之后就跟我离婚啊?现在不跟你说了,我在开车。”给自家主角受找婆家神马的
难道婚姻是儿戏吗?跟他的婚姻还需要有什么目的吗?能达到什么目的呢?他既不是富甲一方也不是位高权重,秦一也很想找到点能捞着好处的地方来,让自己内心平衡一下,权衡一下利弊。
一个烂摊子而已,自己一个人使劲收拾着,可惜有这没有麻烦制造麻烦也要上的主在,怎么收拾的干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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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伊始的对话让秦一哭笑不得,说完离婚的事,顺带说了一句:“听说客舱部要改选,冯柳那样的人是要才没才要德没德,居然能当上副总,真是个奇才。”
这句话让李茂斌很是警醒,马上说:“你想干什么?”秦一说:“我能干什么?去宣传一下她的丰功伟绩吗?”
李茂斌居然说:“你跟我闹离婚不外乎就是想去祸害别人,再来祸害我吗?你就是想让冯柳丢面子,也让我丢面子。”
秦一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逻辑,不检点自己的所作所为,转过来反咬一口,质疑旁边人的居心,面子是旁边人给的了毁的了的吗?
就会干那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晓得面子是自己给自己挣的!就算再痛心再伤心,也没有人会拿自己的婚姻来作践吧,就算他们不要脸,自己还要脸呢!
事后秦一反应过来,他也知道这种事情是丢人现眼的啊,就算不顾及道德良知也要顾及颜面的,可见现代社会对两性关系越是宽容,就越会导致世风日下,因为根本没有多少人会讲良心也没有多少人会自觉遵守道德规范,只有舆论的谴责才会让人不得不检点一下自己的行为。
婚姻法永远只能约束那些循规蹈矩的老实人,永远惩罚不了那些为非作歹玷污婚姻圣洁的人,新婚姻法更能诠释这点,相当给力地保护了那些混蛋,格外打击了那些为操持家庭辛苦一辈子的良家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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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斌消停了一段时间,回来晚上都在家安安静静地呆着。可惜好景不长,李茂斌就又开始说起最近应酬会很多的事,张罗着年过完了,兄弟些也要找时间聚聚了,免不了请过来请过去的。秦一猜测是不是客舱部改选冯柳又当选稳定了,所以又可以胡作非为了。
李茂斌一旦出门凌晨12点前是不会回家的,就像放敞的牲畜,你还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呢!某天凌晨1点给他电话,问他在那里怎么还不回家,他说在酒吧,但是听的出来四周很是安静,没有一点吵杂的声音。
凌晨2点又给他电话,照样还是说在那跟人聊天呢?秦一只得说,今天才晓得原来酒吧也是可以这样安静的,真是个聊天的好地方呢!
李茂斌接着说楼下是80年代的吵,在楼上的清吧,估计知道秦一不了解这些地方都有些啥名堂,所以可以信口开河。秦一确实也不熟悉这些灯红酒绿的场所,只得说那你就好自为之吧。
凌晨3点也没见他落家,秦一就把写好的短信发给他“你不是一个人吧?那么安静的地方,也是见不得人的地方吧!”
凌晨3点半,李茂斌回来了,进门就跟秦一宣战:“就是这个样子了,你想怎么办吧?”秦一反问他:“你想怎么样?”李茂斌说:“以后要么就这样晚上12点前回不来,达不到你的要求;要么接受,我有兄弟些,要应酬。”
秦一知道他这又是在冯柳的挑唆下开始耍无赖,“你这话说的太模糊了,横竖都是你有理!想反咬我一口吧?不就是用离婚威胁我吗?这婚姻我太稀罕了,割舍不了怎么办呢?那就咱们法庭见吧!”说完就上床去睡觉了,当然这也是个不眠之夜,没想到无论做什么都感召不到这个是自己老公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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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轮到李茂斌傻眼了,他没有想到这个逆来顺受的人不吃这一套,他也就只有上床来坐起,故意在边上唱歌。
秦一说,“原来这夜半歌声还可以是男人干的活!”他居然说:“不关你事!”
秦一说:“至少现在我还是你老婆,怎么就不关我事了,你凌晨3点半回家来唱歌?我不需要你在床上唱催眠曲!”
李茂斌说:“我们很熟吗?”秦一说:“我们是不太熟悉,你怎么从君子变成小人的,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怎么跟已婚妇女勾搭成*的,我也不知道。”
李茂斌恼怒了,开始把床故意弄的格叽格叽想。秦一说,“就算你不讲道德也要讲点公德吧,深更半夜的你折腾个什么劲啊,还嫌折腾我不够啊?安静点吧!”
李茂斌居然说,“这房子是我的,我想干嘛就干嘛”。秦一就抱起被子睡书房去了,第二天一大早李茂斌就出门去了。秦一还以为他是去上班了,可是在中午12点打他电话的时候,他还在开车,秦一就说你起草个离婚协议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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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到中午12点半的时候,李茂斌才在公司用寝室电话回了,基本论调是这样的:说每次回家都被怀疑出去乱搞,谁愿意被人怀疑出去乱搞啊!反过来问秦一愿意吗?
原来他至始至终都觉得,跟女人赤*裸*在床上就只是交流思想而已,就跟杨过小龙女练功似的,上床不下流是为了能提升自己的处事方法而已!合着这深更半夜的都只是鬼出没,没什么猫腻!
他还说对一件事情有n多种理解方法,而秦一只有一种,并且大言不惭地说,如果名副其实呢还好点,问题是他没有乱搞啊,意思是跟已婚妇女网在一起发生不正当关系,不是乱搞,男欢女爱有啥不正经的呢?
还指责秦一说道:“你怎么想也要我怎么想吗?要我逆来顺受吗?”这偷*的人还理直气壮的很,颠倒黑白的功夫真是一流。秦一只能说一句话:“我有捏造事实吗?有歪曲事实吗?对发生的事情你给我个合理解释呢,不要总是给我上纲上线!你晚上出去跟什么人在一起,能让我见识一下吗?”
李茂斌诡辩着:“我解释不了,也不想解释,随你怎么想。我今天要出去飞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这个问题就跟绕口令一样,说到症结所在就又绕回来了,永远没有解释没有答案,问题永远是出在秦一身上,当事人永远没有错也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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