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爱情的彼岸花!彼岸花……”
铭霜的声音有些激动了,过去与若扬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都全部涌上眼前,至今,她还记得他们初见时的情景……
她清楚的记得那一天,那是百花盛开的时候,那年的花开得很好,她一个人在看花,也是看到这朵花,看得入了神。
“这花不起眼,喜欢的人很少!”
突然,一个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入耳,铭霜悠地转过娇小的身子,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只见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男子,正着一袭紫衣站在眼前,紫衣衬得他很妖娆,他淡笑的看着她,眼中,是淡淡的好奇。
“这花却是很小,但是红的无暇,我甚是喜欢!”
“是,红的无暇,很少有人像你这样形容。红的无暇的彼岸花。”
……
一切恍如昨日,那么清晰可见,可是,眨眼,便已物是人非。
“皇嫂!”漠烨见铭霜一脸沉思,便喊了一声。
铭霜回过神 ,笑了笑。
“你们在这做什么!”
一道声音入耳,铭霜他们不约而同转过身,是漠寒,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
“皇兄!”漠烨微作揖。
“这花很漂亮!”铭霜指着远处最红的那朵花。
“嗯,很漂亮!”漠寒循着她的方向望去,是很漂亮。
漠寒站在铭霜的旁边,那么和谐,让漠烨有种多余的感觉。
“皇兄,臣弟先行告退。”
漠烨退下,只剩下铭霜他们二人,铭霜只觉尴尬。
“我们也走吧!”
铭霜自顾地走着,却不料漠寒追上了,牵着铭霜的手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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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铭霜坐在书案前,手撑着头,想是在想什么想的非常入神。
“铭霜,在想什么?”
血煞轻轻地走到她的身后。
“没想什么,发呆而已。”铭霜回了神,轻声回答。
“忘了他吧!”血煞的目光落到铭霜之前临摹的临帖上,满眼怜惜。
铭霜也盯着看了良久,心笑,当真是曾经沧海难为水么,还是,曾经的沧海,并不算是沧海?
“算了,出去走走吧!”
血煞不想逼她,只径自而去。铭霜轻嗯一声,然后起身往门外走去。
漠寒今日的心情极好,铭霜终于是自己的了!虽然并无夫妻之实。于是,早早将一切事情处理完,便去了冷月宫。
然而,来到冷月宫时,却不见佳人影,这让他有些纳闷,招来冷月宫内的宫女询问,却也不知道其去向,只道:“皇上,娘娘与血煞姑娘出去了,但没与奴婢们说是去了哪里!”
漠寒挑了眉,想是出去散心了,于是便也不急,挥手让宫女退下,径自走至书案前,想看着书等她,待坐下时,目光,瞬时被铭霜之前的那幅临帖所吸引。
看了看落款,是铭霜的。也觉奇怪,如此刚劲有力龙飞凤舞般的草书。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拿起临帖轻声念起来,眼中,瞬间闪过伤与无奈,自语道:“铭霜,若扬在你心中,果真是无人可替么,沧海难为水,难为水……”
有丝痛楚的闭上双眼,所有的好心,瞬间被心痛所代替,眼中,是让人彻骨的冷,看着沧海那两个字,冰冷的声音从喉间溢出:“若——扬!”
拿着临帖的手握紧,皱了平整的宣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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