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桓!”
“容桓!”
几人齐声叫道,叶沧澜先一步过去扶起容桓,一测脉搏才发现已是微不可查,再看其他几人情况虽没这般严重,但若是再遭袭击怕也是撑不了多久的,这些黑衣人到了山顶,可半山腰的叶家侍卫却未发出警报,想必不是没发现,而是已被尽数灭口。将容桓放置岸边,叶沧澜便先一步走去一边的茅屋,不一会儿一枚青色的叶状信号弹便飞向天空。
“沐风、小清,你二人可还好,我已发了信号,用不了多少时辰隐卫就该来了。先将离歌扶进屋里吧,我将容桓背进去。”说完,叶沧澜便背起了容桓,半点也不含糊。
浅清则是走到夜离歌身旁说道“我知道你能自己走的,对吧。”说完也不等他答话,便拽着沐风朝着屋子走去,现在她急于去看看容桓是个什么情况。
“喂!”夜离歌刚说了这一个字,浅清就已走远,只得小声嘟哝了句“是能走,可好歹也是为你受的伤呀,真是够没良心。”只好也慢慢走着。
屋中容桓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双眼紧闭,连呼吸也变得微弱的很。沐风一进房门便立刻替他诊脉,虽说医术不高明,但至少可以确定有无生命危险。
沐风把着脉,却不由的皱了皱眉头,有些奇怪的说道“他这是有些血脉枯竭之象,伤着了本源,不过也无甚大碍,多些好东西补上几日也就好了。不过……从脉象上来看,他的内力似乎还没强到这种地步。”
“没想到容桓竟然是西岐太子,这样这也没什么奇怪了。不过沐风,你的小清倒是不简单,一套剑法使得当真是好看,比你可是高多了。”
沐风“哼”了一声道“那是,本庄主什么东西差得了,小清自然也不例外。”
浅清刚想给沐风个白眼,就见夜离歌慢慢悠悠总算到了门口,却是双唇惨白,一手撑着门框倒了下去。
“喂,你没事吧,不是才中了一刀吗,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我替你包扎。”浅清着实是想不通,她一个弱女子受了三剑六个窟窿都还能跑路游泳呢,这一个大男人怎么一刀就不行了。
另一间屋内,浅清将夜离歌扶至床上,撕开了衣裳,终于看到那道刀伤,明明只有一刀,却是皮开肉绽,伤口可怖,虽是封住了穴道,但仍可看见有血液在细细淌出,更要命的是淌出的血已成黑色。
“有毒!?”浅清略显惊讶,毕竟在刀锋上并未看到淬毒的痕迹。
“不用怀疑,就是有毒,并不是淬上的,只薄薄抹了一层而已,又是无色无味,察觉不到正常。”说的还是从容悠然,似乎是在评价别人的伤势。“另外,这把刀上,是带了倒刺的,所以,你真的不能怪我这般没用。”
浅清仔细看了眼伤口,果然是有倒刺的,不禁心底有些颤的慌,那样宽的刀片,那样多的倒刺,拔刀之时是该有多疼。
感慨归感慨,手上也不能停着,好在带了不少花惜配制的药丸,解毒止血是不成问题的,只是这样的伤口当真是不知概要多久才能痊愈。
花惜配的金疮药自然是疗效好的没话说,唯一的问题就在于,此药不但有花惜的功劳,也有花拾的一份力气,导致涂在伤口上的感觉不亚于伤口上泼酒精,可夜离歌却从始至终都未出一声,临了了还不忘给浅清送上一个悠然的笑容,这不禁让浅清感慨,此人必同容桓一般非池中之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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