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口处上来的是一名大汉,他急匆匆向前走去,根本没有向上看,哪想到天花板上会贴着一个人,他匆匆走进三人所在的房间,来到中年人跟前,低声道:“大哥,我们的人都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出发吗?”
那中年人道:“哦,准备好了,那好,你们在大厅等我,我过会就来。”
大汉点点头,随即退出门外,匆匆下楼而去。那人一走,风斌就轻轻地跃了下来,回到第二房间门口,继续偷听起来。
阳柱问道:“阿布赞,你们要出发去哪儿?”
阿布赞嘿嘿一笑,道:“我要去抓风斌。可惜,你不跟我打赌,否则我又能小赚一笔了。”
阳柱大惊道:“风斌来rì喀则了?”
阿布赞道:“当然,不然我们怎么会去抓他。”向jīng瘦汉子道:“左腾木,你去不去?”
左腾木哈哈大笑,说道:“当然去,怎么说,我们出了这么大的力,我也要先去看看人?我倒想看看,这人到底有多厉害?”
阿布赞道:“再厉害难道能有你左腾厉害吗?呵呵,就是你不去,也少不了你们的,你急什么?”他不即出发,而是掏出电话,打了一个电话,叽里咕噜地跟对方说了好几分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阿拉伯话,反正风斌是一句也听不懂。
打完电话后,阿布赞站起身,说道:“左腾木,我们出发了。阳柱,你就在这儿呆着,等我们回来好了。”
阳柱道:“好。”
左腾木也站起身,和阿布赞一起向门口走去。风斌在他们起身的时候,就悄悄地退到了楼梯口,迅速朝四楼爬去。
一上四楼,他就听到楼道西边尽头传来一咆哮声:“你们关着我干什么?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风斌探头看向廊道,只见楼道西边尽头正有一道铁门,铁门外正站着两个大汉,一高一矮,如同门神一般。铁门里有着一个青年,他双手正使劲摇着铁门,一边怒声大吼着,可却没有人应他?
风斌依稀能看见那人是瘦长脸型,好像是在飞机上碰到的那个年青人,心中大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在这幢房子里到处都是房间,本来以为找不到这青年了,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找到了,当真运气。”
不过有两个大汉守着,还关在铁门里,人是找到了,但是怎么解救又成了问题?风斌想了一会,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这廊道有十多米长,他根本没法无声无息出现到那两名大汉面前,纵然他有本事瞬间打倒那两人,但不能靠近,又有何用?
既然在正面没有办法,风斌只能从背面想办法,他上了半层楼梯,探头出楼梯的窗外,只见大楼背面跟普通房子差不多,有不少着手的地方,对他来说,可以轻易爬到关押年轻人的房间。
风斌敏捷地跳出窗外,双手或是攀着窗沿,或是攀着其它的凸起、凹近处,身体腾空,向着西边爬去。由于他双手力气大得离谱,微一用力,全身能轻易横移数米,很是轻易就到了四楼西边尽头的房间外,那房间有不大的窗户,但那这窗户外面上用铁栏罩住,好像普通人家的防盗窗一般。
风斌抓住铁栏,透过窗户向里望去,只见那瘦长脸青年已经停止在门口叫嚣,一个人没jīng打采地坐在床沿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风斌左手继续抓着铁栏,右手指轻轻扣击了窗户,轻微的啌啌声响起。那青年听到声音,抬头向窗户望去,见一张人脸出现在在窗外,饶是他平时胆子甚大,见到四楼窗外的这个怪头,也不由啊的一声,惊叫出口。
风斌大吃一惊,忙放松手臂,身子下沉,脑袋离开窗户,心想:“若这青年叫人来看窗户,那我就不管他,自行离去,这些人手头都有枪,我可不想为了一个陌生人,送了自己的xìng命。”
门口的两名大汉听到惊叫声,一齐转身看向屋内,却是什么也没发现。一个子稍高的大汉喝道:“小子,没事乱叫什么?”
那青年只不过受了点惊吓,但很快就回过神来,叫道:“我自管叫自己的,关你们屁事?真是贱人,叫你们不答应,不叫你们就乱应,哈哈哈。”一边说着话,一边斜眼往窗户扫去,不见窗户外有人,心中暗骂自己:“傻瓜,我怎么这么笨,那人出现在这么高的窗户,说不定是来救自己的,自己干么惊叫出声,万一把人吓走了,岂不是糟糕。”
矮个大汉脾气较冲,气得戟指大骂道:“他妈的,臭小子,要不是大哥吩咐,老子非得揍得你不知道自己姓啥。”
高个大汉沉声道:“大张,别理会他。”
矮大汉嗯的一声,不再理会那青年,显然高个大汉的地位较高一些。
那青年见无人理会自己,正中下怀,他慢慢走到窗户处,往外看去,见正有一人双手抓住窗沿,悬在半空中,仰头望着他。
那青年低声问道:“你是谁?”
风斌道:“我是来救你的,你是姜军吗?”
姜军微感诧异,问道:“正是,你为什么要救我?”
风斌急道:“你别问那么多,一切事情,等出去后我自会告诉你。你能不能在房间里找根绳子,要长一些的,能从四楼放到地面的。“
姜军奇道:“要绳子干么,你想锯开这窗户,放我走吗?”
风斌怒道:“叫你别问,快点好不好?若不要我救,我现在就走了。你只要弄根足够长的绳子,我自有办法。”
姜军生怕风斌真的不再救他,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答应了下来。随后他走到房中间,故意啊的一声尖叫,那两大汉转头看了房间一眼。姜军朝他们挤眉弄眼道:“看什么看,我叫叫不行了。”神情甚是得意。
那两大汉又受他捉弄,均感气愤异常。矮大汉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无聊的家伙。”
姜军在房间内转了一圈,房间内很是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台电视,两张凳子,根本就找不到绳子,这可怎么办呢?心中颇感焦急,忽见床上的白sè被子、床单,心下一喜:“这床单不错,撕下来正可做绳子,可一撕床单,那两大汉定会怀疑,得想个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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