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白孔雀和驯兽人一起碎尸万段!”母皇厉声说道,龙秋湖立刻跪下:“母皇,不可斩杀白孔雀!”
“为什么不可?它让你父后受伤,你还要踢它说话!”母皇更是面色阴沉,龙秋湖道:“正是因为父后,儿臣才请母皇饶过白孔雀与那驯兽人!父后曾对儿臣说,白孔雀世间罕见,乃天地之灵物,今是白孔雀让母皇昏迷,若是将它随意斩杀,儿臣恐它更给母皇带来厄运!今日之事在儿臣看来不过是一场意外,还请母皇息怒!”
龙秋湖铿锵有力的说道,太医踉跄的进来为父后把脉,良久说道:“回皇上,贵妃娘娘身体无恙,是受到了惊吓才导致昏厥,臣立刻给贵妃娘娘施针,再开几副镇静安神的药,两三个时辰后,贵妃娘娘就能醒过来。”
“那你还磨蹭什么!”母皇一声厉喝,太医连忙为父后施针。
屋子内跪了一圈的人,龙秋湖说道:“母皇,方才太医也说父后无碍,还请母皇息怒,儿臣相信太女殿下对母皇是一片孝心,儿臣求母皇大事化无,小事化了,为父后积福!”
母皇色稍解:“今日就看在三公主的面儿上,饶了你,回去闭门思过半个月!将驯兽人杖责一百,和白孔雀一起驱逐出京,永世不得再踏入京城一步!”
“谢母皇开恩!谢三妹为皇姐说情!”太女叩谢之后,扶起了凤后,母皇走到了父后身边:“都退下吧。”
众人离开,龙秋湖也悄悄离开。
等了约莫一个时辰,母皇才从父后的寝宫里出来,龙秋湖送走母皇。母皇看了她一眼,眸中有惊异、探究还有欣慰:“好好照顾你父后,朕晚些再来看他。”
“儿臣遵命。”
送走母皇,龙秋湖走了进来,坐在床边:“母皇已经走了,父后,你可以睁开眼啦!”
父后睁开了眼,龙秋湖扶起他来,一边调侃道:“父后,你演的可真像啊。这下,又让母皇能多疼你几分了。”
父后眸光变得凌厉,一手戳向她的脑袋:“为什么要帮太女说情?你傻了吗?”
龙秋湖一头倒在父后的怀中,咯咯笑着:“儿臣才没傻,父后觉得我们只要落井下石,母皇就能废了太女?”
“不能废了她,也要给他们颜色,让我们出出气!你却让你母皇饶了他们!”父后凌厉的说,龙秋湖替他捏着肩膀:“您先别动气,听儿臣说啊。您不是说让儿臣讨母皇开心吗?母皇是一代天子,明人识人,可不是儿臣送几只白孔雀就能再让母皇对儿臣刮目相看的,儿臣当然是要从根本入手。儿臣替太女说情,其一是改变母皇对儿臣的印象,让她知道儿臣已经改过自新了,又变回让她引以为傲的三公主;其二,让所有人都知道儿臣心胸大度,珍惜手足之情;其三嘛,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彰显父后的宽容,让母皇更加更加宠爱父后。”
父后看着她,似是不认识一般,龙秋湖撅着嘴问:“父后,怎么了?” 神墓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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