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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达成所愿

本章节来自于 戏说王树常军长 http://www.lishu123.com/16/16332/
    后来王树常写的是那段文字,连同陈兴亚写的赞美圣莲山溢美之词都由陈花钱找石匠在圣莲山石壁山留下墨宝,这些文字大多还留在现今的圣莲山上。(青丝笑语罗裙

    按照王树常的『性』格,其实他很不愿意陪同这些东北旧交闲游圣莲山,一则出于朋友间多年的情感有点盛情难却;二则陈兴亚与他可谓生死之交,当年在海城大悲古寺有过挺身相救的一幕,没法委婉推迟拒绝;再有尽管自己不再做河北省『主席』一职,但配合于学忠搞好河北境内的社会治安,尤其在对付日本驻屯军在津门城内大搞阴谋诡计,扰『乱』本来就不太平的政治局面觊觎河北自治问题上让他们不得不为有王树常的京津卫戍部队的威胁而有所收敛。所以一大摊子军事事务在身,很难让他有心思陪他们游山玩水。不过正如他去圣莲山之后想到的,倒是要为8月份养母王氏七十大寿和周妈妈的生日早早做点准备了。凑巧的是养母王氏和周妈妈的生辰都是同一天,只是周妈妈要比王母小上一两岁。(大明土豪)这件事他跟自己的两位夫人商量过了,她们都喜不自禁,纷纷表示要为两位母亲做点什么。不过,王母因为一直在自己身边,祝寿的事情好说,而周妈妈那边却不那么容易,倒不是因为北平离东北老家有多么遥远,也不是因为现在日本人已经占领他们的老家,有舟车劳顿之苦,通过关卡啥的进出手续不方便,而是周妈妈的『性』格王树常很清楚,当年不愿意跟随自己来北平享清福就是考虑到王家的难处,总要把自己当外人看,实际上也有考虑自己的身份的因素,况且『性』格古板执拗,非一番苦口婆心相劝很难让她同意来北平过寿。

    这些当然是以后几个月才能做的事,不过这会必须把此事放在心上,及早做好准备,并想尽办法把老太太从东北老家给接过来。燃眉之急应该做的是发动家人到处购置和布置老太太过寿用品和物品,当然这些事情均由二位夫人负责打点料理。王树常想的是如何在时局动『荡』,举国抗敌的时候还能表达一下做儿女的一份孝心。让二老真正开开心心地过好生日。(红色仕途)那么如何才能让她们开心快乐?他想了许久始终没有啥好点子,你说吃上一顿山珍海味,王母不是第一次,也会埋怨自己过于奢侈,而周妈妈也会说自己太铺张;你说领着她们看一场戏吧,两位老人说不定不喜欢或是说太吵;你说陪着她们在北平各处名胜古迹游玩一番,一是她们年事已高,难免辛苦,二是时局不利,社会安定难以控制,出什么意外自己于心何忍,后悔莫及。这也不行,那也不是,这该如何是好?此事别说还真的难坏了他。

    忽有一日,王树常在吃过晚饭后,坐在院子花园凉亭木凳上翻阅北平当天报纸,看着看着,便在报纸的一角忽然看到有北平蝴蝶会近日要在中山公园举办画展的字样,又看到上面写着大千居士的名字,不禁眼前猛然一亮。早就对大千居士有所耳闻,知道他是一位有名画家,书法也不错,只是知道这位大师真名叫张大千,花鸟鱼虫,山水人物,样样精湛,是有名的画家和书法大师,但从未谋面,如果在两位老太太圣诞之际,请这位画家来家为两位妈妈作画,留下大家墨宝并留下老太太的尊荣,总比到照相馆和普通百姓留下能够泛黄的相片要强上几倍。(黑龙江文学)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想到这,他转身对屋里的玉瑾喊道:“玉瑾,你给申甫打个电话,就说我有急事找他来家里一趟。”

    玉瑾和淑宜正在忙活家务,听到丈夫喊她,忙回答道:“老爷,申甫不是昨天才从家里走,有啥事非要他回来不可?”王树常并不生气,接话道:“你就打电话给他,让他无比马上动身回来。”玉瑾不敢多问,擦擦手上的水,进客厅打电话。正在此时,院门外传来自行车的铃声,接着便是嘁嘁喳喳的说话声,不大工夫有人叩响门环。还是仆人小满灵快,几步小跑便来到大门前,轻声问道:“是谁呀?”“是我——,我们来拜谒王军长。”王树常坐的位置离大门并不远,外面的说话声听起来这么陌生,但语音中掺杂某种敬仰和尊重。小满明亮的眼睛往王树常这边一闪,那意思是说是否接见。王树常并未犹豫,把头微微一摆,小满随手拉开门栓,拘谨地躲到门边,看着两个陌生人发呆。两人看着身边的小姑娘,把各自不同型号的自行车车梁把住,眼睛向院内张望,此时王树常已经慢慢挪动着矫健的脚步,满脸堆笑着迎上来,没等说话,来人已经微笑抱拳。(旁观霸气侧漏)王树常看得仔细,因为他确实对来的两位客人感到生疏,一位面白如玉,书生气十足,清俊的面容里推着虔诚,蓝灰『色』的长袍挂满灰尘;一位面如重枣,浓眉大眼,鼻大唇厚,青布长袍,两腮浓须与颌下长须连成一片,看上去像一位慈心仁厚的长者,但目光炯炯,健朗生畏。王树常一边回礼,一边吩咐后面跑过来的两个仆人,帮助来人抬进车子。两人进得门来面带尊重地笑道:“看来,您就是王军长,我们两个不速之客,冒昧前来拜谒,不曾招呼,真是打扰,打扰。今日得见,三生有幸。”来人进来先是含蓄自嘲,并未自我介绍,王树常只是微微一笑,刚要文明来意,白脸书生拱手说道:“我们还是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溥儒,字心畲,满族人,久住北京。”他指了指身边的红脸长须继续说,他是我的老弟,名叫张正权,字季爰,别号大千居士。”王树常一直静静的听着,当听到长须者还是白脸书生的老弟,他的心头就猛然一怔,心想:真是人不能光看表面,表面下不知掩盖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看上去给人的印象不比我小多少,至少也要比白脸书生大上许多,尤其听到大千居士的名字,他的心头更加喜不自禁。(战妃狂帝)心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我正想让申甫回来托人找他,不想他亲自走上门来。想到这,他一脸笑容,拉过两人的手臂说道:“早就知道二位大名,可谓如雷贯耳,近日能来我家,幸会,幸会!”看到老爷一概刚才疑『惑』的表情,这会又与客人显得极为亲近,一旁一直不肯离开的丫鬟小满,一边附身好奇地『摸』着自行车,一边向正走出房门迎接客人的淑宜和玉瑾大胆的说:“老爷,看那,这两辆车子可真漂亮,要是我将来也有一辆这种车就好了。”王树常一笑,用眼神会意地说:你个傻丫头。淑宜和玉瑾向来人行过见面礼之后,玉瑾转身对小满说:“你个疯丫头,这车可是外国货,钱可不低呀,”看到小满有些沮丧,她又扑哧一笑补充道:“不过,这不算问题,只要你能尽快找到婆家,我答应你给你买一台。”小满听罢,脸上泛起红润,一扭脸害羞地跑开了。

    仆人端来上好的热茶,转身离开。溥儒开门见山:“王军长,今天我们来一是久仰大名,前来拜见,二来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王树常心里巴不得他们有求于他,如果只是来见个面交个朋友,倒不是他愿景。如果只是自己一味的有求于人,那倒不是自己的『性』格,如果相得益彰,自己心里也能心安一些。于是他爽快地问道:“有啥事,你们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竭尽全力。”张大千本来也是慕名而来,他的『性』格也是向来耿直,因为要在中山公园举办来京后的画展,正愁没有社会各界捧场,尤其是举办这么大规模的画展,资金还有些不足,虽然他和溥儒都是画家和书法家,一向关系甚密,况且他也知道溥儒早已家道中落,一些贵重的东西早已被溥仪掠走一空,只剩下帮他增加人气的份啦。所以当张大千游走于溥儒现住的恭亲王府的时候,是由溥儒首先想到离他家不远的东城区菊儿胡同荣禄府居住的王树常。尽管他知道东北军日子也不好过,内外交困,也难免囊中羞涩,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况且知道王树常『性』格温厚,胸怀博大,乐于助人又爱教天下朋友的长官,况且他还知道王树常信奉佛教与张大千信仰吻合,异苔同岑,定会出手驰援。所以他们今天惴惴来访,就是想把画展办成。王树常听罢,心里倒是犹豫,他想,如今国事繁重,需要花钱的地方真是多如牛『毛』,凭借自己是京津司令长官抽出一些经费资助他们搞画展,本来是很简单的事,不过日后因为军费不足,影响战事自己的责任重大。深层追究,自己的罪责也不会小。好再自己多年攒了点积蓄,先拿出来资助他们或许能够解决一些问题。只是不知道他们需要多少,不妨稍加追问,看看是否可行。一边不停地想着,一边不假思索地回答:“两位老弟,既然这么相信王某,那我没有推脱的,你们说还需多少够搞画展,我全力支持。”溥儒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王军长,真是难为您啦,若办成画展,我们手头还缺一千块大洋,如果您有困难凑足伍佰块也行。”罗淑宜一直在一旁不动声『色』的听着,听到丈夫爽快地答应他们资助,她就在心里嘀咕:老爷虽说是司令,但让他拿公家钱搞交友,打死他都不会干,这下咱家不知又要卖掉那些器物啦。王树常嗯了一声继续说:“一千就一千,大千老弟难得张一回嘴,何况尊重老弟的名字大千也不能扣扣兮兮地连千都不够吧,哈哈!”王树常表现得极为爽快而自信,言语之中充满对结交两位新朋友的快感。

    正如淑宜所担心的,王树常为了表达对朋友的挚诚,还是让淑宜卖掉了几件珍藏许久的古董,并让申甫把换来的钱交给大千和溥儒。只是有一件事,直到张大千和溥儒给王树常老母拜寿作画之时才知道,他们的求助原来也是有代价的,只是要还给王树常钱的时候,王树常本来就不打算要,何况人家也不是白拿自己的钱,后来他对两位画家风趣地说:“友如作画求平淡,山似文章不喜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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