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楞子在极其痛苦的痉挛中回到了现实的世界。(
风水先生捉鬼记)嘴唇龟裂得厉害,喉咙里似乎也有一股火在串着。他用舌尖呡了一下唇边,想着要有一口水该多好!他挪动了一下冷得打颤的身子,睁开有些『迷』蒙的眼睛:天已经破晓,放出些光亮来了;雾气开始在他的周围升腾,『潮』湿的空气里弥漫了一股腐叶的气味。不知是什么鸟在他的头顶上挑逗似的啁啾了几声,又惊慌地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明星宝宝酷爹地)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时间不会去管你有怎样的心情,有怎样跌宕起伏的命运,它只会依着它的逻辑按部就班地一步步向前迈进。
腿仍旧很疼,并且已经肿胀起来。二楞子想用手去『揉』『揉』,可又觉得如果去触碰似乎会疼得更加难以忍受,干脆放弃。两只鞋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只有一只脏兮兮的袜子还很忠实地绑在一只脚上。(
嫌妻当家)就着渐亮的曙『色』,二楞子看了看自己所处的地方:这是一个很大的天坑,四周的峭壁上挂满了叶片大小不一的各种植物。二楞子的眼睛搜寻判断着自己昨晚掉下来的位置。周围的岩壁虽然很不规则,但足有四五层楼那么高。从这么高的顶上摔下来,自己竟然还活着,二楞不知道是应该庆幸还是应该悲哀?
此时,他想到了家。(
至尊剑帝)他很少想家,那一坨坨的山疙瘩让他的心里充满了厌恶,还有地里的那些总是饥渴得要死的庄稼,从小到大,他听父亲说的最多的就是:庄稼都焉了,老天咋还舍不得下一滴雨呢?---这雨再这么下下去,庄稼全都会涝了-----。父亲拾掇了一辈子庄稼,头发白了,脸皱了,背也驼了,可还是住着他爷爷留给他的小木屋,吃着番薯就咸菜。在这个家里,他最心疼的是母亲。就在他准备好好的想一想母亲样子的时候,天坑上面一群群惊鸟飞过的叫声打『乱』了他的思路。(
黑龙江文学)他警惕起来,仔细听,似乎还有嘈杂的人声随风传过来。他抬眼上望,虽然只看到灰白的云,但直觉告诉他,那云底下一定有着不平静的事在发生,而且与他有关。老实说,他迫切地希望有人能把他从这儿救出去,他想活!可现在,他却特别的惧怕有人会发现他,因为从他感觉到的阵势来看,即使被人救出去,其结果也可想而之。为自己命运堪忧的二楞子心里更加恐惧,他忽然憎恨天为什么会这么亮,所有的东西看起来都那么清晰。(
都市之无上真仙)他两手撑住地面想挪动身子找一个更隐蔽的地方,可一夜的煎熬已经让他心衰力竭,浑身没了一点儿气力。心急之下,又一口鲜血从他的口里喷涌而出。他松开手,身体顺着树干滑到了落叶丛中。
------二楞子看到有人向自己走过来,不是别人,正是被他的枪打中的那个人。
“你没死?”二楞子心里松了口气。
那人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睛继续走近他:“我死了,可我不能离开,我要找你索命。”
二楞子从地上跳起来,赶忙去掏口袋里的枪。他苗准那个人:“你别过来。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我当时疯了,没法控制自己。”
那人不理他,继续向前。他“砰”地开了一枪,可那人似乎刀枪不入,呲着牙照样向前。他转而把枪指向自己的太阳『穴』:“你不就是要索命吗?我给你!”说完,他扣动了扳机。
正在搜山的人突然听到了两声枪响。他们判断响声是从天坑那个方向传来的,立刻把这事转告给了公安。由于疑犯手里有枪,公安派了武装警察过来。警察赶到天坑边,匍匐在坑边的草丛中小心仔细地下看,希望能找到追逃的疑犯的踪迹,起初,除了一些杂『乱』的植物和小型灌木,他们什么也没看到。于是,他们拿出了望远镜,还换了一个角度。这一次,他们终于在夹杂着灌木的几棵百年老树底下发现了疑犯。可惜的是只能看清楚疑犯的一双腿和脚,其它的部分都被灌木和树叶遮挡着,不清楚他到底是死还是活?
警察决定对疑犯喊话,以试探他的反应,打击他的意志。“你出来吧,我们看见你了。这里已经是天罗地网了,想逃你是逃不掉的。”疑犯一点反应也没有,注意他的腿脚也没有一丝儿动静。这不符合常理,警察判断疑犯是不是因绝望而『自杀』了?为了探明究竟,有两名队员主动请缨完成任务。于是,他们找来了绳索作为安全带,选择了一处相比之下不那么陡峭又容易落脚的位置,和几个参与搜山的民兵一起小心地把两个队员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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