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总捕头……杜爷,你是我亲爷爷,不……你是我亲爸爸呀,我的亲爹哎!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儿子啊,你还记得在十五年前,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那个在大明湖畔叫夏雨荷的名妓吗?那是我娘啊!爹,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李荣灿突然大哭起来,一把抱住杜彪的大腿,哭得那叫一个哀伤悲切……
李荣灿抓住这稍纵即逝的唯一生机,在扑到杜彪腿上时,在前扑动作的遮掩下,左手已经在往靴子里伸……
李荣灿一把握住枪柄,刚要往外掏,手臂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是被杜彪一把捏住了臂膀,李荣灿感觉整条手臂在一阵剧痛过后,突然失去了知觉……
杜彪口中又发出阴测测的冷笑:“桀桀……小子,早知道你会来这一手!早将你的这些小把戏摸清楚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不反抗,还能给你个痛快,若是再玩这些自作聪明的小花样,保准你生死两难。到时候哭爹喊娘,求着让我杀了你”
“我操你祖宗个仙人板板!”
李荣灿算是想明白了,既然在劫难逃,横竖都是个死,先骂他狗日的再说,骂爽了,下黄泉的时候心情也能舒坦些!
“嘿嘿,你刚才不还叫我亲爹来着,我的祖宗,那也是你老祖宗,你要怎样,都请自便!”杜彪嘿嘿说道。
李荣灿一时气急语塞,没想到杜彪这么善辩,前一次去他家时,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你身为朝廷官员,更被誉为京都第一名捕,想不到竟是如此卑劣的老贼!呸……你儿子都因你而蒙羞!”
李荣灿已然没有放弃,开始用语言进行心理攻势,希望对方在愤怒等情绪下,露出些许破绽。
杜彪却丝毫没有动怒:“小子,你是想激怒我吗?这对你可没什么好处,只会让你死得更痛苦!”
“你娘是野鸡,在路边遇见一只土狗,被后者日了才生下你!你这畜生!”李荣灿怒骂道。
杜彪邪笑道:“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杀了你吗?嘿嘿…。。见过猫抓耗子吧!猫儿抓到耗子后,不会急着把耗子弄死,先要逗弄戏耍一番,之后才会咬死吞入腹中!”
李荣灿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当‘耗子’的一天,以前他总是对自己的机敏和智慧充满信心,总以为可以游走在皇权、江湖及各方势力之间,或左右逢源、或伺机霸气全灭,入中流击水,担当时代弄潮儿。可万万没想到会在阴沟里翻船,小破屋里陨命……在绝对的武力面前,有时候小聪明小把戏,真的就是狗屁!
——若是此次能获天佑,逃过此劫,一定要想办法练就一身本领!这具身体才十三四岁,要是找不到‘醍醐灌顶’一类的捷径,就是寻遍名师,也要苦练出一身得以自保的功夫……李荣灿心中暗暗发誓。
“嘿嘿……戏耍也戏耍够了,看你叫我爹的份上,赏你个痛快吧!到了阴曹地府,别忘了替我问候阎王爷!”
杜彪突然抽出了手中长剑,朝李荣灿的喉间刺去……
“杜彪,操你老娘!你生儿子没**,生女儿没鲍鱼……日你全家祖宗十八代!”
李荣灿怒从心中起,哀从胆边生。看着剑尖距离自己的咽喉越来越近,肾上腺素被激发,仿佛时间都已变慢,剑尖一顿一顿朝自己刺来,却又无力躲避,真是‘好讨厌的感觉’啊。
剑尖距离咽喉不足一厘米,剑的锋芒已让李荣灿的全身泛起鸡皮疙瘩,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生死立判的刹那,只闻‘叮’一声金属碰撞的刺耳响声,一把利剑横空出世,以宽厚剑身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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