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酒店,司马雄和诸位兄弟落落而坐,稍稍寒暄之后,就叫堂倌先招待符宏天和臧诗凯,而他和窦霞却到隔壁去矣。至于司马雄和窦霞是否有事相商,还是多日恩爱一时产生了春怀,先看符宏天和臧诗凯的言言语语。
“堂倌请客,咱可不能白吃人家的呀?不然,他如果偷着哭了,或者骂你们为富不仁,骂我穷酸尖薄,啧啧,真是这样,还不如不吃罢了。”符宏天呷了一口小酒,叨了一口小菜,向堂倌一边嘻笑,一边继续叨菜。
“二位都是大侠,个个武功盖世,今日相见,可谓三生有幸,高兴还来不及哩,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只要不嫌弃这薄酒薄菜,就是对我的抬举了,我感恩都还来不及呢。”堂倌一边说话,一边倒酒,倒也十分殷勤,哪有埋怨之意?
“符老弟,你这样说话,貌似白吃白拿的次数不少哇!能说来听听吗?”臧诗凯一边说话,一边顺手把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砸吧砸吧嚼了起来。
“嗨!臧老弟,还真不瞒你,如果这一次算上,不多不多,只有两次。”符宏天开始说“不多不多”的时候,一只手在眼前摇晃几下,显出十分得以的样子。
“你真的白吃人家的了?两次换算不多,难道十次八次才算多呀?你好赖识点抬举,人家这是小本生意,经得起你这大肚子吗?啊?如果继续这样折腾下出,人家还不关门了吗?啊?”臧诗凯看了看堂倌,又说道,“你就那么怕他?叫他白吃?啊?现在不一样了,如果你要算帐,我臧诗凯为你做主。不过,嘿嘿!符老弟呀,你可不能以此对我怀恨在心啊。”
臧诗凯说起话来,宛若机枪开火,几经阻止符宏天给他抢着说。
符宏天看臧诗凯没完没了,干脆,自个儿喝酒去。
堂倌急忙摆手道:“不是,不是,这。。。。。。”堂倌不知该怎么说了,只有两手摇摆。
堂倌话音刚落,臧诗凯还要说话,符宏天急了,顺势把夹在筷子里的小菜塞进他的嘴巴里,然后小声告诉他:“老弟,俺知道你饿了,吃口菜吧,要不,盘子空了,你还得挨饿,是吧?再者,即使轮流发言,也该俺了,对吧?”
“OK!看你怎么强词夺理吧。”臧诗凯一边嚼着嘴里的大青菜,一边“OK!”一声,由他说去。
堂倌趁他俩说话之际离开了,他要给他俩再做两道菜呢。
“老弟,就算我白吃,可我先欠着堂倌的,行不?以后加倍奉还就是,到时候你是证人,行不?如果俺真的没钱,以后咱就是兄弟了,就向你借,毕竟咱是兄弟了,不会扔下兄弟不管,对否?”符宏天话还没有说完,看臧诗凯就要打断,急忙捂住他的嘴巴,说,“俺还没有说完哩。”
“好好好?你说你说。最好说到明天早上,如果把黄河水说的干涸了,你就是第二个白蛇,行吧?”
符宏天呵呵一笑:“怎么把白蛇扯进来了?如果我是白蛇,那你就是许仙呀?他俩雌雄搭配,可咱俩都有硬朗的家伙,行吗?你怎么说话呀?啊?你说,黄河水和白蛇有什么瓜葛吧。”
“黄河水是否干涸,与白蛇关系极大。知道吗?因白蛇泪多多,致使西湖水不涸,这就是西湖的水白蛇泪之说。白蛇能有这么坚强的意志哭,与你有这么豪迈的气质说,从都有血性这一方面说,息息相通,这是你俩的共同特征,谁也不能抹灭。另外,西湖与黄河相连,致使西湖的水,涡涡不断地流了进去,因黄河容纳了西湖的供给,永远都不会干涸,从这一方面考虑,白蛇和黄河怎能没有瓜葛呢?”臧诗凯说到这里,捂嘴暗笑起来。
“我明白了,说了半天,原来是说我宁可磨破嘴皮子,也不会给人家还账,是吧?可我真的没有,怎么办呢?历来欠账不还,清官作难,对吧?真的没有,谁能把你乍样的?是吧?”符宏天说道这里,摸出两根香烟,一人一根然上,扭头看向堂倌,继续说道,“不过呢,堂倌呀,你可一定要记住,千万千万不要象黄世仁那样,大年三十晚上还逼着杨白劳讨债,好在,叫俺把穷年过个安安生生的,啊!再者,也千万千万不要因为要账次数多了,怕俺赖账,就偷偷的告我,那牢房可不是俺呆的地方。俺苦口婆心这么多,明白了吧?啊。”符宏天说着就向堂倌拱手。这才发现,堂倌不知什么时候就离开了。
臧诗凯随着符宏天的手势看向堂倌,这才发觉,堂倌是怎么离开的都不知道。
由此可知,他俩说话是多么专心了。
“怨你!你叫我还帐,把堂倌吓跑了,没人倒酒了,你倒酒吧!”符宏天说着就把酒壶推到了臧诗凯面前。
臧诗凯没有推脱,满满斟了两杯酒,然后相互一碰,一饮而尽。
“我说老弟,没人要账了,你可真的白吃了,但你不能赖着不还,知道吗?”臧诗凯酒儿下肚,提醒道。
“老弟呀,你比女人还女人,俺什么时候说不还了?现在不谈这个,喝酒喝酒。”符宏天说着就二次斟满了酒。
正要举杯痛饮的时候,突然堂倌一声“菜来了。”
符宏天趁着堂倌上菜之际,偷偷对他说:“还是那句话,先欠着你的,啊?等俺发了,就还,啊?”
“大侠不要这样,我是情愿的,情愿的!你没有欠账,吃!吃!”堂倌慌忙施礼。
臧诗凯哈哈大笑道:“堂倌被被吓成这样了,你还开后门呀?堂倌,不要怕,有司马雄大哥和窦霞姐姐在此,你尽管说来,第一次欠了你多少?”
“大侠,没有第一次,真的没有第一次,一定是他记错了。”在堂倌的印象中,确实如他所说。
臧诗凯看堂倌矢口否认,就看向符宏天说:“你可真把人家给吓坏了,连账都不敢说,就这,还说人家是黄世仁哩,我看你就是南霸天了。他不敢说,老弟你说嘛,大丈夫敢作敢为,是吧?”
“堂倌,你忘了?与宰父凡杰那帮混蛋决斗之前,不不不!和司马雄拼杀之前,不不不!和大哥比试之前,我不是在那儿,就是那儿喝酒吗?这不是第一次吗?”符宏天一边说一边指着已经没有桌子的地方,叫堂倌看去。
堂倌这才醒悟过来,急忙应承道:“鸡毛蒜皮,小事一桩,不说不说。”
“不!一定要记账,俺还不起你,总是欠着你,记账!!”符宏天接着面向臧诗凯说,“这就是俺的气慨,不拿人家一针一线。”
什么也没有发现的臧诗凯,正觉莫名,突然听到符宏天和司马雄拼杀之说,正要开口相问,符宏天却先开了口。而今,看他已不再说话,就急忙问也司马雄拼杀是怎么回事,然而,就在嘴巴张开要说的时候,符宏天突然把手伸进了他的衣衫里。
臧诗凯急忙用手去挡,怎奈,符宏天眼疾手快,已经把那叠钞票拿了出来,这就对堂倌说:“包括上一次的,够不?”
堂倌慌忙回答道:“既然是我请客,就会分文不取,再穷不在乎这俩钱,请大侠不必如此。”
“噢!堂倌是暴发户啊!不过,还是收下为好,免得俺以后忘了,还欠你一顿饭钱呢。”符宏天一边说一边起身,来到了堂倌面前。
几经推诿,堂倌只有收下,告诉他说:“我会把它记在账本上的,保证分文不动。”
“还记什么鸟账呀?那流水簿子,俺一看就头疼,只有这个,打!杀!拼!这才是硬道理,所以,俺只知道这个,其余的统统一边去!”符宏天一边说,一边捏紧拳头,在堂倌眼前挥舞起来。
“大侠说的对,想在这儿站稳脚跟,不打不杀,难成气候!赞成!”堂倌吓得一边身子向后趔趄,一边回答。
符宏天呵呵一笑,拍着巴掌说:“堂倌,怎么吓成这样呢?既然对俺的话儿热烈欢迎,就应该象俺这样,拍手欢迎呀?”
堂倌被逗笑了,就附和着拍起手来。
是啊,能有这样的豪杰,与司马雄驰横江湖,何愁不灭黑道?何愁赫连冰玲嚣张?怎怕吕飞蹦跶?
符宏天高兴之余,就向臧诗凯喝道:“三个女人一台戏,咱仨男人戏一台,美哉美哉!”
臧诗凯看符宏天高兴的就要跳舞,根本就没有说说话的余地,于是大吼一声:“你和大哥拼杀,究竟怎么回事?”
“是一场误会,是这样的,当时,俺正在。。。。。。”符宏天看臧诗凯质问,就开始向他说来。就在这时,堂倌说声大事不好,接着急急上楼。
符宏天知道是怎么回事,臧诗凯撂出一句“随后说与你听”的话儿之后,也匆匆而去。
臧诗凯不由一惊,慌忙随后紧随。
堂倌究竟想到了什么如此紧张?符宏天究竟知道了什么匆匆而去?臧诗凯又会意识到什么?请继续向下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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