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的时候大概十一点左右了,萧南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就见唐小爱一瘸一拐的冲了出来,焦急的喊道:“表姐怎么样了,表姐怎么样了……”
当她看到被萧南抱在怀里并且被座套包裹着的谢黎昏迷不醒,一只如玉藕般的胳膊耷落下来,再看上身似乎一丝不挂,脸se泛着病态般的白,脸se顿时吓得惊变,眼泪哗啦啦的落了下来,这哪里还是那个平ri里活泼到没心没肺的少女?
“表,表姐,她怎么了?不会的,不会的,表姐不会有事的。”唐小爱使劲摇着头,慌不择言,最后歇斯里地的喊道:“你还我表姐,你说的,表姐会健健康康的回来的——”
看着唐小爱一脸崩溃的模样,萧南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表姐没事,只是受些凉,睡一觉就好了。另外,请麻烦说一下,她的房间在哪,知不知道很累啊……”
“啊?没事,真的?表姐没事,哦哦,好的,知道了,在楼上左边第三个房间。”唐小爱听此,那一张丧白的脸顿时变幻多端,显得傻愣,最后干干的有些语无伦次,她指着二楼说道。
萧南抱着谢黎上了二楼,唐小爱一跛一跛的想跟着上去,可走到台阶时候就感觉一股钻心的痛,只好咬着牙退下坐在沙发上,脸se有些泛红,大概是刚才失态的缘故,但心思却沉重着也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什么。
萧南一脚踹开门后,一股幽香扑面而来,房间内的格调十分的简单。萧南把谢黎抱到床上,先把被子盖在她身上然后再抽出那里面盖在少女身上的车座套,一系列的动作都围绕着君子风三字进行,非礼勿视,虽然在外面时候摸也摸够了,她的全身也一丝不挂的看完了,但那都是迫不得已,是在救命,等事主过后万一找茬的时候自然有个合理的说法。
萧南虽然不怕麻烦,但是最讨厌的就是聒噪,而且对方还是个女孩子,揍是不能揍的,也只能像个娘们聒聒噪噪的反击,不然对方会没完没了的说个不停。做好这一切,他关上门子就出去了,良久后,床上的那双眼睛缓缓的睁开了,呆愣了许久后,眼角边流出两颗清泪。
楼下的唐小爱攥紧了小拳头,咬牙切齿的看着萧南,仿佛他就是那个可恶至死的混蛋,恨恨的问道:“到底是谁?”
萧南伸了个懒腰,拍拍嘴巴打个哈欠,说道:“困了,睡觉去了。”
“喂喂喂,你说不说,我唐小爱发誓一定要杀了他,一定。”
“等你做到再说吧。”萧南站起身来向着三楼走去,他的房间被安排在三楼的某个客房,透过窗户可以观察到别墅几百米外的动静。
“你不说是谁我怎么做,喂喂,你别走啊——”唐小爱站起来身来喊道,她走了几步,脚踝传了一股疼痛,只好又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对方渐渐的上了楼梯,背影消失。
“真是的,你不说我知道是谁啊?别以为不说就以为我查不出来,早晚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哼!”自言自语的说着,然后看了一眼台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开始郁闷起来。
自己怎么上楼啊,刚才已经试过,疼的没法上台阶。一方面心xing倔强,向这个无耻之徒低头,唐小爱是绝对绝对做不到的。担惊受怕了一晚上,早有一些倦意蒙上心头,她缓缓地躺在沙发上,看着前方的桌脚,闭上眼睛的睡了过去。
夏天的夜晚,蛐蛐不停的叫唤着,几片云缭绕在月亮旁,外面一片yin凉迷雾已经泛起,大厅里的温度也逐渐降了下去。唐小爱睡梦中抚了抚有些冰凉的身体,翻了个身,模模糊糊的就听到旁边似乎有人在叹气,然后似乎飘了起来像是被人抱起的感觉,耳边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良久之后就感觉到一股温暖贴身,似乎也不怎么冷了,很舒服很温暖。唐小爱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就这样舒舒服服的睡了下去。
黑夜里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在沉静的睡觉,有人则在行动。
不久之后,别墅的门悄悄开了,然后片刻间,外面一束强光猛然打开,闷沉的发动机再一次打乱黑夜里的寂静。
在另一边,王烁平缓缓睁开眼睛,只感觉脖颈有些痛,意识也处于模糊状态。他只依稀的记得自己好像已经压在了谢黎身上,好梦就要成真,对方也迷失了心智一脸的饥渴样使劲摸索着自己全身,他刚要撕开对方的胸罩,去吸允那一双已经馋心已久的小白兔,下一秒却不知为何失去了知觉。
人世间最悲催的事情莫过于此了,王烁平揉着脖子,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这才发现床上的谢黎已经不见了,那边似乎传来一些奇怪的响声,好像是有人在吃东西,他猛然回头顿时吓了一跳。
“你是谁?”王烁平喊道。
在床边有一陌生男子十分懒散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他手里拿着一红彤彤的苹果,随意的咬上一口,细细的咀嚼。
“给老子出去!”渐渐恢复清醒后,王烁平yin沉着脸,指着门口,厉声道。下一秒微微一愕,就看到对方竟然真的站起身来走了出去,这种种行为有些莫名其妙。
“**!”
他暗骂一声,也不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有人进来了,并且救走了谢黎,最主要的是自己竟然连一点动静也没察觉到,还倒霉的挨了一记刀。
王烁平有些恼火,恨不得将房间所有的东西都砸个稀巴烂。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响了,他眉头一皱,也不经大脑,狠狠的骂道。
“老子他妈的发话让你进来了?给老子滚出去!”
“砰——”
一个黑se的影子忽然扑了在他眼前,是个穿戴打扮正规的男人,却如一只死猪般趴在地上,而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男人叫阿三,正是他的保镖。王烁平猛然抬头,只见门边上站着的正是刚才那个走出去的男人,他拍拍手,随意的笑了笑:“火气别太大,深呼一口气,恩恩,就是这样,我可以进来么?只是谈一些事而已。”
萧南努努嘴,耍了一下手中的黑龙刺,这是一把漆黑的匕首,中间有道深深的略显青se的气槽,匕首的执端部是个狰狞的黑se龙头。
王烁平jing惕的向后倒退几步,心下顿时慌张起来,支吾道:“你你你,你是谁?你想干嘛?你知道我是谁吗?告诉你,我爸可是东岳集团的董事长,若是识相的话,赶紧离开,不然我报jing啦——”
“别激动,我没什么恶意。”
“砰——”
“你看,伤了和气多不好。”萧南微微一叹,摊了摊手:“何必呢?”
躺在地上的王烁平一张脸凝黑扭曲成了紫茄子,刚才说话间趁其不备就挥拳而上,肉眼可见的看到拳头已经快要打在对方脸上时,腹部就传来一股疼痛,转瞬间一道冲击力脱身而去,他曲着身子如一只大龙虾。
“咳咳,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有钱,很多钱,可以给你钱,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都会去做。”
萧南走到床边,拿起旁边的相机,看了下里面的东西,皱皱眉头,动了几个键删除里面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就露出牙齿笑了。
“嘿,拍个照而已,那就麻烦脱去衣服,哦,如果不介意的话,还有地上这个人的,一起脱光光吧。”
“你看,又不听话了。”
“何必呢?”
想来,的确是一件很邪恶很邪恶的事情了。
……
清晨,当一道和煦的阳光穿过窗户照在唐小爱的侧脸上,她不适应的伸伸胳膊挡住眼睛,然后就坐了起来懒散散的打个哈欠,这时候就下意识的去看桌上的小台表,随之啊的一声尖叫起来。都七点了,快要迟到了,她忙忙乎乎的掀开被子来到卫生间里洗漱,然后跑下楼。
客厅里,萧南坐在餐桌边慢悠悠的吃着油条,喝一碗稀粥,看到慌慌张张的唐小爱后,随意的说道:“脚踝不疼了?”
她还在慌乱的喊着:“糟了糟了,要迟到了迟到了,唔,恩?”听到对方问话,忽然愣了一下,随后就惊喜起来,试着走了两步后,似乎真的不疼了呢。
这时候忽然想起早上醒来怎么是在卧室里?难道昨晚是他?唐小爱的脸se忽然变得古怪起来。
“走啦走啦,要迟到了。”她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的说着。现在心里有些别扭,大抵是觉得自己接受了对方的嗟来之食,所以觉得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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