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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秦园,团聚,伤退。第二节
陈砚之接道:“这一开始吧,我也没想用你来着,那不尊收了个挺能干挺本事的干儿子,就琢磨着用他得了。昨天咱又拜了个义弟寻思着以杨淼那身手那能耐再合适不过了。不过仔细想想不说明白底细这两人是不会帮着咱进秦府的。可说实在话,跟他们交底,我心里还真不踏实。玲珑那小子太玲珑做事为人八面玲珑。这样的小孩子把你卖了只怕你还得给他数钱。可爱,太可爱,我可不想栽他手里。杨淼跟咱就更是隔着心离着肚儿,人是不错,可这一天两天的谁看得透谁啊?信不着啊!园子里那几个妞儿本事怎么样我没见过,不过我到是信得着她们,必竟我跟她们那是‘知根知底儿’……”
李纪戎听得犯了急,陈砚之不等他说话接道:“……可你跟尊信不着,哥们不能重色轻友啊,所以这事不光不能告诉她们,还得瞒着。”
顿了顿看李纪戎脸色凝重,接道:“这数来数去的,就剩下你了。”
李纪戎听得一脸苦涩,道:“看不出来啊,你还有这份心思!”
陈砚之颇为无奈地道:“都是环境*出来的啊!有什么办法,咱现在如履薄冰,一个不好咱三命都得搭这儿。你说咱好不容易从现代化都市整这儿来,再把脑袋放这儿值当的吗?奶奶的天理不容啊!”
李纪戎听得直点头,接道:“咱自己事儿自己办,可你丫拿我当枪使我有点儿心理严重不平衡了,咱能不能换换?”
陈砚之嘿嘿而笑道:“换不换都一样,你这一去主要的任务是浑入敌营制造混乱扰乱敌方。我呢只比你多一个任务,那就是瞅准时机,顺手牵羊,劳驾问您一声儿,你知道那羊在哪儿吗?就跟我换“第五文学”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
李纪戎摇了摇头,叹道:“行,这回算你能!”顿了顿接道:“可咱混得进去吗?有恩王那帮子死丫活样儿的士卫,咱两大活人呢,又不会飞沿走壁,就算要翻墙头儿,咱也得费老大劲儿。”
陈砚之不屑地瞧了他一眼道:“靠!人不光长着四肢,还长一脑袋呢,为啥就长一个脑袋?这就说明,这一个脑袋要比四肢有用得多。”
李纪戎听得急道:“咱不说那些没用的成吗?”
陈砚之“呵呵”一通奸笑道:“咱现在说什么是有用的?走吧!车到山前必有路,到了再想辙。”
说着转身便走,李纪戎在后头跟着,嘴里嘟嚷着道:“你丫从来都是这副只顾眼前的德性,一辈子都不会把事情计划好了再做。”
陈砚之听得也不搭腔,两人一路来在秦府东大街侧门里,探头一看,角门虚掩着,并没有人。
陈砚之看看李纪戎,李纪戎又瞧瞧陈砚之,最后两人都撇了下嘴,陈砚之抬步,李纪戎伸手扯了他问:“干嘛?”
“进啊,机会难得。”
李纪戎白了他一眼道:“莽撞!不知道什么叫投石问路啊?”
陈砚之吐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李纪戎弯腰从地上捡了个石子冲那边门儿打了过去,力道还不小,那门儿应声儿,又敞开了一巴掌宽,陈砚之隔老远往门缝里瞄,瞄半天才道:“靠!我近视!”
李纪戎推了陈砚之一把边道:“你近视个粑粑!走!”说着当先过道,左右看着也没什么人,闪身溜了进去。进园子先躲近处树后头往里看情况,这情况还真是有点儿不一般,园子里静悄悄的,没人。李纪戎就觉得怪,看陈砚之,陈砚之抬手捂着半边脸,好像犯了牙疼的病。两人呆了半天没人,这才往里走,过了后花园子,往前又过了两近院儿,仍旧不见有人,陈砚之有点儿绷不住了,捅着李纪戎一下道:“怎么个情况这是?”
李纪戎一头雾水的道:“我也想知道!这府里怎么了?怎么连个人儿都没有了?”
俩人转来转去一抬头,前面是花厅子,是秦大人办公办私接待人的地方。往常这儿就算没有一班人看守,最起马也有四个壮汉看门儿。可今天,这么重要的地方也是门庭冷落,嘛儿嘛儿没有。
陈砚之瞧得一阵苦笑道:“这是肿模啦?空城计啊?我说戎子你看得明白吗?”
李纪戎也摇了摇头,低头琢磨,琢磨来琢磨去,好半天才抬起头道:“咱们再找找?”
陈砚之本来抱着深入虎穴的思想准备来的,想着到了之后会是怎么个惊险,怎么个刺激,别说还真让他就有点儿小兴奋。可没想到虎穴是空的,来这儿跟走大道没两样。大道上全是金子的时候,人只会在上头走,有几个会低头捡?所以这让陈砚之很失望,很闹心,很是觉得无趣。因而听李纪戎说找,便不耐烦的道:“哪儿找?没准儿这院子的人都死绝了。”
李纪戎犹豫地道:“我想如果这院子里的人没死,至少还有一个地方会有人”顿了顿笃定地接道:“那个地方一定还有人。”说着当先转身向着东头而去,陈砚之便在后头嘟嘟嚷嚷地跟着,拐了两个花园子,又过了几进院儿,再往前似乎听得有说话的声儿。
李纪戎便示意陈砚之住口,两人悄悄地挨着往里摸,在一处角门外停住。
此处已然能听清里头人说话,就听个又尖又细的声音道:“秦大人,那两丫头是在府上丢的,我不冲你要人,冲谁要人。当初可是你说的,这两丫头大有用处,不可怠慢了,小王方网开一面,不曾动得她们分毫。现下可到好,鸡飞蛋打。”
李纪戎,陈砚之心里就明白了,这是恩王在找秦大人过错,算总帐呢。
这时听秦大人道:“恩王千岁恕罪,下官也不曾想人会那般无声无息的失了踪。其实说来,是下官的损失大过了千岁,千岁又何必苦苦相*,到这会儿竟拿着下官的老母相胁,实在,实在有欠光明吧?”
陈砚之冲李纪戎撇嘴,李纪戎冲陈砚之挤眉,心里称快不矣。
此时听那恩王连声冷笑了起来,笑了好一会儿方道:“秦大人好厉害的一张嘴,怎么你到不说你犯上作乱,纠结匪众,加害本王的事了。若不是本王手底下还有那么几个醒事忠心的奴才,这会儿尸骨怕也不在这世上了吧?”
听到此处,陈砚之,李纪戎不由大惊失色,两人对视一眼,心底里均自暗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却听秦大人语声带得几分哭腔辩解地道:“真是要冤死我了,下官岂敢犯上作乱?至于昨夜匪帮来袭惊扰千岁,那时下官还身在牢中又如何纠结联系了?若不是一清早刘明前来报讯,下官尚不知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下官忙忙地赶来就是前来解救千岁,哪知千岁竟是这般误解下官,真真冤煞卑职。”
听他一口一个下官,一口一个卑职,话语间当真是一千一万个的恭顺委屈。可在陈砚之,李纪戎听来,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他们太了解秦大人了,这个人看着一团和气,可心却像刀子一样利。当他把刃口冲向你,若不在你身上划出血是不算完事的。两人对视一眼,心中均了然于胸,暗道:“这叫内哄!内哄就是他们自己掐起来了。”
陈砚之冲李纪戎摆手,两人高抬脚轻落足,悄没声儿的又退出来,离得好远,李纪戎才敢说话:“得!现在咱省事儿多了。”
陈砚之长长吐了口气道:“让他们狗咬狗去,咱办咱的事儿,丫顺便再给他来个卷包汇。”
李纪戎听得丈二和尚,问道:“什么意思?”
陈砚之笑得更贼“小说领域”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了,道:“先别说这个,走!”
李纪戎问:“走哪儿?”
陈砚之白了他一眼3gnovel.cn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道:“回咱那院儿呗!你忘了咱还有几个宝贝儿没带走呢!”边说边转了头,李纪戎便在后头跟着,想半天才想起来是有几件宝贝没拿,那是他和陈砚之一起冲秦大人要的。说要很客气,不如说敲诈更合适,是一柄长剑两把短匕,当时稀罕得不得了,恨不能睡觉都抱着。郭闹跟柳依云出去了两天,他还特意央求陈砚之陪着他一起去外头找人把身上剩得三块玉镶那仨宝贝柄头上了。后来连着出了几桩事儿,他就把这茬儿忘了,没想到忘得还真干净,今天要不是陈砚之提醒儿,他还是真想不起来。
“也是也是!”跟着陈砚之一路回了原先住那院儿,进门前抬头看了一眼,院外头门上依旧那块匾,匾上头依旧那仨个字儿“石雨落。”
原来看这仨字也没觉得怎么样,可今天故地重游,晃如梦中,真有种雨落而石出的感觉。
陈砚之压根就没看过那匾,心思也不在匾上,一见着院门儿,忙不迭的推了往里就进,嘴里还一边喊着:“红红,小梅,扣儿,你们陈爷回来了,快把你们拿手的点心都端出来,让爷吃个饱……”边喊边往里冲。
李纪戎听得这大喊大叫的,心里头就是一紧,忙道:“你大爷的,轻点儿不行啊。”
陈砚之回头白了他一眼道:“怕什么!那帮子人都搁东院里忙火呢,顾不上这儿。”正说着就听里头有人惊呼,“陈爷!”“陈爷回来了!”然后门呼啦一声儿好像撞开了一般,从里头飞扑出来三个小丫头,正是伺候陈砚之,李纪戎,郭闹那仨丫头,红红,小梅,扣儿。三个人看到陈砚之很是激动,扑上来把陈砚之围了,一个个儿眼圈也红了,扣儿最小,也最忍不得,眼泪唰唰地流下来。
陈砚之瞧得心里挺酸的,伸手给她擦眼泪,又抱抱红红,小梅,边道:“我这一走,你们没遭罪吧?没人欺负你们吧?”
仨女孩子一听,哇哇大哭起来。
陈砚之便挨了个儿的哄,拍拍这个肩,摸摸那个脸,又急又心疼,边道:“别哭别哭,我这不是回来了吗?看看你们哭得像小花猫似的,叫哥哥心疼。”
李纪戎在后头纠正地道:“是叔叔!”
陈砚之回头问道:“哥哥叔叔有差吗?再说了叔叔就全是好人了?你这思想也太肮脏了。”
李纪戎也不跟他争,只说两字儿:“有差。”说完便自回房去取东西,陈砚之在院子里拉着三小丫头问长问短,看看红红道:“红红几天没见你瘦哩?减肥?”
又看看小梅道:“小梅你脸色不好,你就是太老实,厨房里有的是好吃又补的东西,你该做就做,该吃就吃,身子是革命的本钱,怎么不知道爱惜呢?”
转了头再看小扣儿,看她哭得眼泪鼻涕一把一把也不知道擦,全在脸上,就伸袖子过去给她擦眼泪,擤鼻涕。边擤边说:“看看你最不省心了,瞧我衣服都脏了,你得给我洗。”
一听这话,小扣儿立时便不哭了,抽泣着去解陈砚之衣带,陈砚之拉着她小手道:“说笑话呢。”
小扣儿大眼睛眨巴两下,听了这话又是一汪的水儿。
陈砚之无奈,向着三丫头打躬作揖,道:“我说三位姑奶奶,不哭了成吗?我这好不容易才进来的,回头你们把人哭来,我可要遭殃。”
这仨小丫头虽说是伺候郭闹,陈砚之,李纪戎三人,但郭闹威严不苟言笑,李纪戎稳重,不易亲近,只陈砚之能说能逗,对女孩子又是一惯的体帖风趣,因而对他最亲。不知不觉便对陈砚之生了依赖之心,之后陈砚之遭绑,李纪戎也失了踪,郭闹是左等不回右等不归,三个丫头就如大难临头一般日夜难安了,担心着这个,牵挂着那个,但到底最挂着陈砚之安危,吃不下睡不着,不知为着掉了几回泪,人也肖瘦了不少。
这会子见着人欢蹦乱跳的回来当真是喜极才泣,又见陈砚之不改往日,依旧那般调戏着关怀着,一时也欢喜,也忧愁。各自均想着这一见只怕就再无来日了。
小扣儿扯了陈砚之衣袖便是不撒了,红红小梅见着,更是辛酸,又不敢再放声大哭,只捂了嘴呜咽着。
陈砚之看着更头大,苦道:“三位小姑奶奶,咱别光顾着哭成吗?”
仨丫头听了也不理会,依旧是哭的哭扯的扯。
陈砚之算看出意思来了,叹息地道:“你们就这么舍不得我?”
仨丫头均低了头,脸上现出一抹红晕。
陈砚之嘴角扬起,笑道:“既然这样,还不收拾东西跟我走。”
这话一出,在仨个丫头心里好似个炸雷一般,直惊得三人目瞪口呆,愣在当场。一时也不记得哭了,扯袖子的也忘了扯了。
陈砚之无奈道:“你们怎么了?不愿意啊?不愿意我可走了,走了就不再回来了!”
红红反应最快,抹了两把眼泪,道:“爷这真是来带咱走的。”
陈砚之苦笑道:“那我来干嘛?闲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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