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魁点的菜差不多吃完了,冯青云点的菜也上桌了。这一老两少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反正最后喝的冯青云两人都断片了,迷迷糊糊的打了辆车回了医院。
慕容天魁看着两人摇头笑了笑,突然表情变了,像便秘一般难看。
“两个臭小子这是来吃白食了,饭钱还没付呢。”
他好像忘了是自己非要拉人家两个过来喝酒的,再说了菜他们两个还真就没吃多少,整了一肚子酒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吐呢。
天上无端来了一声闷雷,听着声音正是从鸡鸣寺方向发出来的。慕容天魁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心想别再让这个东西把整个鸡鸣寺给拆了。
“先生,你还没给钱呢。”
老板看着慕容天魁要走,追了出来说道。
“不好意思,喝酒喝多了,有点迷糊。”
慕容天魁把钱给了老板,想起来当年和老和尚三个人喝酒时的情景了。不知道哪个神秘的老太太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现在在何处。不过从他对那个老太太的第一印象来看就感觉她绝对不会简单,而且活得应该比老和尚还要久。
苏河图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吐了两次只好好歹清醒了一些等回到家之后就彻底睡不着了。
“哎,这女人还真是够麻烦的啊。”
苏河图松了一口气说道,其实他不知道明天还有更麻烦的事情在等着他呢。
苏河图翻了一遍书橱,因为实在找不到没有看过的书了。就在他翻到最底层的时候一本非常破旧的书掉了出来。
上面已经布满了灰尘,出于好奇苏河图把它拿了出来,用嘴吹了一下又用手抹去了灰尘。
书的封面上写着两个繁体字《迷雾》。看名字应该是一本小说,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小说。
他们说,浮生里的不得爱,叫做流年中转,而你是我人生的中转站。是轨迹断裂后暂时的温存,像旧时巷子里的老夏天。少女怀里的黑色的毛,一时的疯狂喜爱却终是留不住和得不到,等一切回归正轨,我会离开,你会离开。。。。。。。。。
旧时巷里的老夏天
少女怀里黑色的猫
褪去了记忆的包装
留下浮生各自安好
我们曾经走过的街道
转角处爱的记号
被时光镂刻了的青春
终是自己更重要
我从不曾拿生命爱过你
你从不曾将承诺放心底
却叹
千度以上而为瓷。百年后价值连城
承诺单薄过白纸。过期后一文不值
彷徨轨迹爱恨纷扰
须臾之间空梦南华
三生碟飞奈何桥旁
此生虚妄我怎愿放
一份爱,叹心两边,何话
雪落下。却人未在,倾塌
没入尘世的青花,说今生今世无语
谈过白纸的承诺,顷刻间粉骨崩塌
何必那么坚忍,想哭也没有泪痕
守着记忆却凉了杯中枕
这段孤独浮生,流年祭断了温存
忘了爱故事里没有完整
开篇就让苏河图看的一阵心酸,脑海里总是写古巷里的陈年旧事。彷佛自己已经仙风道骨的垂垂老矣,陷入那些凄美的爱情不不可自拔。
苏河图是看不下去了,本来挺美好的心情被整的瞬间凄凉了起来。
苏河图把双手并于脑后。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抛去杂念好容易想睡觉了。
夏天清晨来的总是很快,苏河图迅速的从床上跳了下来。跑进洗手间洗涮完毕准备去学校了。
刘瑾兰早早的就把饭做好了,也没有问苏河图昨天晚上到底去做什么了。毕竟在她心里苏河图似乎已经长大了,已经成熟到开始有自己的*了。
回头想想,自己好像还并没有来的及看苏河图他就已经长大了。多少有些可悲,自己这个母亲做的挺失败的。
“妈。我吃好了。我去上学了。”
苏河图仍下一句话就背起书包去学校了。那个自己最不想看到的身影又重新出现在了二楼的楼道口处,苏河图瞬间迸发出想要扭头就跑的冲动。
其实从苏河图刚进校门吴明月就注意到他了,只不过不好意思一直盯着而已。看到苏河图面部表情的变化吴明月不禁气绝,自己有这么可怕吗。
无奈苏河图感觉自己在学校完全不像个学生,三天两头的迟到旷课总归不是件好事。硬着头皮上了楼。
他们班的那几个男生,以黄毛为首早早的就站成了一排,全都低着头在看吴明月的腿。其实按照苏河图起床的时间是绝对不会迟到了,可是苏河图总会去花园里静坐一会,思考一些不是他年龄段应该考虑的问题。所以每次都会迟到,而学校的老师好像已经习以为常。再者说有吴主任在那把关他们也都不好意思说些什么。
他们却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头几天吴主任不在的时候除了苏河图没有一个迟到的。今天吴明月来了,反而迟到的又多了起来。
“你们都先回去吧,回头写份保证书给我。”
吴明月看着慢吞吞上楼的苏河图,对黄毛几个人说道。几人只好意兴阑珊的回教室上课去了,估计他们写的保证书已经可以订成一本厚厚的书了。
苏河图一看黄毛他们都进去了,自己也想直接回教室。
“苏河图,你等一下。跟我说说,今天为什么迟到?”
吴明月故作严肃的说。
“过马路的时候看到一个老太太,学校不是一直教育我们要向雷锋叔叔学习吗,所以我就扶老太太过马路。您也知道老人上了年纪腿脚都不利索了,所以花费了不少的时间。”
苏河图义正言辞的说道,吴明月又哪里不知道他是在编瞎话。
“哦,觉悟很高嘛。那这样好了,等下午学校开会的时候我当着全校的面对你提出表扬,顺便让全校的同学都学习你这种精神。”
吴明月笑着说道,看她的表情还真以为相信了呢。
“咳咳。。。那就不用了。雷锋叔叔做好事从来不留名,我才尽了一点绵薄之力,用不着这么大张旗鼓的。还是低调一些好,对,低调一些好。”
苏河图咳嗽了两声,尴尬的说道。要真是像吴明月说的那样,自己到时候可就糗大了。
“那怎么行,这个星期正好是学校的文明周,当然要把你当做模范来讲。”
吴明月好像并没有放过苏河图的意思,不过苏河图却注意到她的手上戴着自己昨天送的那块表。很般配,好像这块表就应该戴在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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