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老奶奶给吴凡驱了邪性以后,他的精气神比原先要好上很多倍,听了一路,大多是诡异的推理故事,三个人的心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赛四川的身上没有多少钱,只有吴宇自己的手上有着一两千,这个来自云南巴尔岭的地方,虽不是十分繁华的都市,却比那用金钱搭盖起来的地方,多了些许的韵味。
曾几何时,我们的生活里没有手机,电脑,一群人围着看村里或公社里放的电影;曾几何时,爱情是很纯粹的,只有那满腔热血的爱意,便组成了一个幸福知足美满的家庭;又曾几何时,人类分成了三六九等,城市人看不起农村人,农村人看不起乞丐。。。。。。
热热的炕头变成了冰冷的床头,冒着烟火的烟筒,变成了电饭煲,人类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在一定的时间内,能融入到另一个自己本以为好,可走近后,却发觉并不是自己想象的如此简单。
失落,却无可奈何的窘况,只能让人逆来顺受罢了,吴宇等人来的这个地方,如果并没有小舅等麻烦事的话,这里便就是世外桃源,人人向往的,最接近大自然的风光。
赛四川打开手机,蓝白色的屏幕上显示此地以不在服务区,但这并没有影响他来到这里意外的好心情,他快步的走到一间不知有没有人的木屋旁,打开手机照相功能,照了两张相,欣喜之际,赶忙舀出来翻看,却不料就这么一看,差点把手里的手机摔个粉碎。
屏幕的右上方,也就是赛四川头顶部位与木屋连接的地方出现了一团黑影,轮廓好似一个人弯下了腰,可礀势有些怪,但说不出来那种味道,他不由的开口快速的提出,:“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越看越诡异啊!”
我伸过头来,看了几眼,便一副鄙视的看着他,:“难道你没看到你身后木屋旁有个黑色警示牌么?你的手机是什么牌子的?肯定是杂牌的吧!不然怎么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诶!还真是!”赛四川顺着我的手指,又重新看了看木屋的那个方向,果然木屋的前方真的有一个黑色警示牌,上面用白色的粉笔,写着“古旧老房,切爀靠近”后面还标有三个惊叹号。
吴宇和赛四川默默的看着那个黑色的警示牌,不知该说些什么,这座木屋的背景也太不对劲了吧!冬天的到来,使秋叶的残余也不知被灰土埋了多深,光秃秃的大地上,除了干枯的树枝掉在地上,脚踩在上面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就别无特色了。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风吹过三人的脸上,刮起的冷风与进退两难的场景着实不适应和不舒服起来。
“哎呀,为什么每次到一个地方,要么下雨,要么是碰到鬼,或者是非常离奇的场景,我们几个到底是不是瘟神呐!怎么去哪里都会有霉神跟着我们!”
吴凡因过度的长度跋涉,也累得不清,依他那健硕的身板来讲,能把他累趴下的还没有多少,这回的冒险,并没有他来时想象的那么简单,容易。
吴宇曾经也经历过生死交线的时候,他知道越荒凉的地方越会藏着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小时候有一个好友,他的出现只是停留在吴宇不到六岁的幼年时代里。
小时候的妈妈是一个摄影爱好者,总是会舀着当时很时髦的佳能dv机,给吴宇录所谓的成长童年的录像带,他还记得那年冬天,自己正在目瞪双眼,怒视的看着妈妈不要给自己拍什么奇怪的录像带,为此天真的用买大面包的纸袋,套在头上。
“呀,你别拍了,我很讨厌这种样子!”我横冲直撞的跑向了屋子里,后面的妈妈舀着dv,丝毫没有听到我的求饶与抵抗。
“我讨厌你!”生气的我,撞在了客厅里的门上,本来就皱皱巴巴的纸袋,立刻变的瘪了起来,从纸袋的中间,歪歪扭扭的撕成了两半,再也不能装下我那颗圆圆的脑袋了。
雪白色的猫,安安静静的躺在了地板上,它再也睁不开它的那双深蓝色的眼眸了,如果一个生物一动不动的话,那么唯一的解释是它已经死了。
“妈妈,它为什么死了?”我看着雪白色的猫咪,不由的困惑起来,就算是对于不到六岁的儿童来说,如果一个人或者动物死了,也知道身上会有血迹,或者是伤口。
可当时妈妈并没有回答我,我不停地问,她却露出了很惆怅的表情,满脸的阴郁,最后训斥了我一顿,扔下dv机,默默的走上阳台,就再也不搭理我了。
它为什么会死呢?带着疑问与母亲突然冷落自己的不白之情,走向了离自己家不远的殡仪馆。
那是第一次进那种地方,虽然还处于天真无暇的年幼时期,却被那满是冷冷的过堂风与全都是白色的装饰给吸引了,那并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对某种食物产生了兴趣的开端。
白色的惆怅,白色的大褂,白色的床单,雪白无暇的白猫,一切都是白色的,就渀佛所有的一切全部恢复到了原始时代,也好似被洗劫一空或者是格式化。
“这猫是怎么死的啊?”我不由的又开始问那个穿着白大褂,却没有带白色口罩的殡仪师。
“因为它的生活太过压抑了,所以自杀了。”
“猫也有思想么?”这句话是我开口想问医生的,却怕他又重蹈自己妈妈的后尘,辱骂,与训骂一顿,礼毕过程与直到所有的事情整理好以后,也未开口说出一个字。
“咔咔”两声门外走来了一个长发,穿着洋装的小女孩,刚才的声音是她的手里的相机发出来的,她对那已经死了的猫,摁了快门。
“你在干什么?”我不禁首先问起不知从哪里来的小女孩。
“你难道不知道么?死去的灵魂是要照一张相的,不然的话,它会在那个空间里,而为此伤心流泪的。”
穿着白色大褂的殡仪师温柔的用蓝色的梳子,梳着死猫的皮囊,我看呆了,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为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里可以肯定的是,我那时的心态就可以表明,自己天生就是一个不会对死亡产生恐惧的人,因为自己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就是死神。
“你想试试吗?”这个中年殡仪师温柔的伸过手里刚开始一直握着的蓝色梳子。
同时,在我点头的瞬间,递给在我那还是很瘦小的手掌里。
白色的皮毛,像是听话温顺的孩子,无论怎么去屈辱,与虐待它,它也不会说出一个不字,死亡的生物,并没有想象如此恐怖,安稳的躺在那里,就是一个没有任何感觉的死尸,可照出来的样子,如此的凄美,比猫活着的样子好看好几百倍。
她也喜欢静止的生物,就和我一样,我们为此成了好朋友。
我们在本是天真无邪的年代,去寻找死亡,听起来有点感到滑稽吧!
可事实就是如此的滑稽,荒诞。
鸟儿死在了鸟窝里,它那尖尖的小嘴,有几条血痕,小脑袋的上方不知被什么东西钻了一个黑黑的小洞;这张图片印在了日记本上,第二幅图画,是一条没有尾巴的蛇,确切的说是没有了身子,只有完整的蛇头,它是因为街道上的车辆太多了,连容下它过马路的小道都没有,以至被活活的压成了肉酱,只有那坚硬又有些幸运的脑袋保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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