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到最后,白芍还真是对武林大会充满了各种yy的。
搁现代话说,这武林大会就有点像是奥运会的性质,只不过没奥运会那么友好和谐就是了。
一路上,玄思繆喋喋不休的给她普及了一下江湖知识,大抵上这江湖就跟小说上的差不多,黑白灰三种人。白道分上三门和下三门,五宗十六派。黑道以魔教为首,其中又繁衍出六门三宗。
白道的上三门乃是,少林,武当,峨眉。下三门,崆峒,嵩山,恒山。五宗实际上是五大家族,包括江南山庄在内的五个武学世家。分别是,常州江南山庄,灵州南宫世家,北岳欧阳世家,还有通州府轩辕世家和衡阳的天下第一庄。
上三门和下三门随是武林的泰斗,但真正撑起白道大旗的实则是三大家族和两大山庄。
江南山庄是江南一带的霸主,而衡阳的天下第一庄更是了不得,上一届的武林盟主正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萧鹰。萧鹰武功高深,江湖甚少有人能出其右。
萧鹰有一子,名曰萧鼎,此人武功高深莫测,为人神秘,从来不在人前路面,江湖中见过萧鼎真面目的人不多。
萧鹰一生没有娶妻,萧鼎是萧鹰多年前从庄外带回来的少年,从此以后,天下第一庄变有了一位少庄主。
此外,南宫世家的现任家主南宫罗使得一手天下第一的快剑,武功之高,甚少有人能窥一二。
而欧阳世家之所以能名列三大家族不是因为欧阳世家出了什么高手,而是因为欧阳世家盛产俊男美女,男子,俊美绝伦,女子,倾国倾城,其中最为让人津津乐道的当属欧阳世家的大小姐欧阳明日,传说欧阳明日貌似天仙,倾国倾城,素有天下第一美人的美名。
至于轩辕世家,这在武林之中是个迷一样的存在。谁也不知道轩辕世家的家主是谁,只知道轩辕世家的家主不一定就姓轩辕,轩辕家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便是家主之位,能者居之。当然,也正因为此,轩辕世家才能屹立江湖百年不倒,因为能坐上轩辕世家家主之位的,必然是天下绝伦的人物,否则何人才能号令轩辕家那一群嗜武如命的怪胎呢?
才刚刚听了一半白道的复杂关系网,白芍便觉得脑袋溅大,整个人都昏昏欲睡了,小脑袋一下一下点着膝盖。
夏冰阳伸手拉过一张薄薄的毯子盖在她身上,刚将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对面的玄思繆却先他一步的将她捞进怀里,笑容鬼魅的看着夏冰阳。
抬起的手落空,夏冰阳失落的收回手,目光冷冽的看着玄思繆,寒声道,“你不该招惹她。”
玄思繆不以为意的冷笑,慵懒的眯起双眸,修长的食指在怀中人儿的脸颊轻轻滑过,懒洋洋道,“我为何不能?她是我的娘子不是么?”
夏冰阳的脸色越加难看了,垂在身侧的手握得咔咔作响,“她经不起你来玩弄。”第一次,夏冰阳有种撕裂玄思繆得意笑脸的冲动。
玄思繆微愣,目光灼灼的看着夏冰阳,好一会儿才笑道,“怎么?你动心了?”
夏冰阳依旧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是看白芍的眼神不自觉多了一丝柔和,“你话太多了。”
玄思繆淡笑不语,低头看了一眼怀里已经睡的昏天暗地的女人,右手忍不住摸上她挺翘的鼻尖,然后狠狠的捏住。
睡梦中的白芍突然感到鼻子不通气了,难受的皱了皱眉,伸手打掉鼻子上的手继续梦周公。
“娘子,你可真能睡啊!”玄思繆感叹道,“难道你是猪精转世?”
睡梦中的白芍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口水正好喷了刚要俯身的玄思繆一脸。
“女人!”
玄思繆惊呼一声,扬手把某女狠狠推了出去。
某女睡的当真是堪比母猪,这么猛烈的推搡都没醒,头一歪枕在夏冰阳的大腿上继续睡。
原谅这二货吧!
经历了那么多非人的折腾,就算是神力女超人也会吃不消的,何况她就是个苦逼二货的愤青。
马车晃晃悠悠的进了衡阳地界时已经是傍晚十分,白芍是被一阵阵叫卖声惊醒的,不知所云的一边揉着眼睛一边从夏冰阳腿上爬起来,撩开车帘一看,瞬间惊呆了,“好繁华的街道。”
玄思繆见怪不怪的道,“那是自然,衡阳是南北交界的地界,这里汇集着天下商贾,每年八月会在此地举行一场盛大的交易会,限时南北的商号都会涌进衡阳,整个衡阳会变成一个巨大的贸易枢纽站。”
白芍听的仔细,心中暗道,那岂不是和现代的商贸会或是广交会相似?没想到古代的商业系统已经有了一套相对完善的交易系统,且有如此大规模的贸易交易场所,也难怪这里的繁荣看起来更胜京城。
掩不住心中的兴奋,白芍打起精神爬起来,撩开车帘看着各种各样琳琅满目的商铺从眼前一闪而过,嘴里时不时的发出惊叹。
突然,视线被大街右侧的人群所吸引,只见人群之中,一名猥琐的中年男子手里牵着一条铁链子从一条巷子里走出来,链子的另一端系在一个男人的脖子上,那男人披头散发,上半身光裸着,骨瘦如材的身体上布满鞭痕,一头纠结的长发遮住了脸,看不出长得什么模样。
“看什么呢?”玄思繆突然凑到她跟前。
白芍向后缩了一下脖子,指了指那名男子,突然想到一个词,“这是,人口拐卖么?”
玄思繆被她问的一愣,一旁的夏冰阳突然出声,“这是奴隶买卖,合法的。”
合法?白芍囧了囧!目光微敛的看着那名奴隶被中年人推到人群中央,奴隶试图挣扎,中年人解下腰间的马鞭狠狠的抽打奴隶赤裸的上身。
奴隶也不闪躲,凌乱的发丝中一双阴沉的眼如同饿狼一样直直的注视的中年人,中年人唾骂一声,扬手挥出马鞭。马鞭落在奴隶的身上,古铜色的皮肤顿时留下一道血痕。中年人还似不解气的连连挥鞭,奴隶突然嘶吼了一声,动作迅猛的跳到中年人的身前,一双黝黑的大手狠狠扣住中年人的肩膀,张口咬住他的脖子。
鲜血‘噗’的一声喷出来,周围的人群顿时起了骚动,中年男子被咬的疯狂喊叫,手里的右手一边挣扎着一边从腰间摸出什么东西,猛地朝奴隶的脑心刺了进去。
“嗷嗷!”奴隶嘶吼了两声,高大的身体一阵痉挛,掐住中年男人的手一点点滑落。
中年男子一得到自由连忙踹开奴隶,手里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打在奴隶的身上。奴隶像木头桩子一样戳在原地,光裸的背脊被马鞭抽出一道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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