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蔡颜不可置信道：“你的？”。
“是的。”乐尧露出留恋的眼神，把玩着贺卡。并将这张贺卡的来由，娓娓道来——
“尧尧，你说我圣诞节除了苹果，还送什么礼物给菜菜比较好啊？”当年还才大一的程蔚，拖着死党乐尧在礼品店内乱逛。
“圣诞节又不重要。”乐尧看着一屋子，玲琅满目的商品揉揉眼睛，说道：“本来也就只吃苹果，你非要搞这复杂”。
“不复杂啊。”程蔚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是我和我唯一的舍友，过度的第一个节日！多么有意义”。
听着这话，乐尧瘪瘪嘴，酸酸道：“果然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啊。现在都让我这原配帮你挑礼物，献殷勤了”。
“哪能呢。”程蔚看着乐尧道：“在我心里，你要排第2，真没人能第1”。
“那是自然。”乐尧瞬间又威风凛凛道：“我就知道，蔚蔚是最乖巧的”。
“嗯嗯。”得到表扬的程蔚，忙不迟跌地点点头。
“那如果是另起一行呢？”乐尧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个可能。
“另起一行？”程蔚想了想说道：“那也没事，我把你置顶”。
“嘻嘻。”乐尧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咦，这是？”程蔚的双眼无意间飘向了，柜台左下方的一小摞贺卡。
“贺卡啊，”乐尧也注意到了：“现在真的好少呢。”乐尧蹲下身，又感叹着：“信、明信卡、贺卡、书签.....这些好像都随着上个世纪末，一起消失了呢”。
“是啊。”程蔚也感怀着。
“蔚蔚，”乐尧眼内露出温柔的光：“你还记不记得，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也是张贺卡呢！”。
“嗯，作为友情的见证，送你的。”程蔚也陷入了回忆。
“你当时的字，写得好丑！我看了半天都没看懂。”乐尧忍不住笑出声来。“别提啦！”程蔚脸红红的，“现在写得好看，不就完了么”。
“你现在的字，写得也不好看吧。”乐尧一语中的。
“切喔！（字）比以前那是好看了千百倍吧？”程蔚好笑着。
“你等我把那张贺卡拿出来，（字）指不定还没原先写得好呢！”乐尧打趣着。
“你还留着啊？！”程蔚惊讶于都十几年了，就一个小贺卡，乐尧居然还留着。
“我不光留着，还度了层膜。”乐尧灵机一动，认真说道：“不然，你今年也给我和蔡颜，再送张贺卡吧？”。
“成！”。
“这张送给蔡颜。”程蔚看中了张别致的贺卡，正要伸手拿。“我要这张！”偏巧不巧，乐尧先一步把程蔚看中的那张拿在了手上。
同样的眼光，同时的举动，程蔚和乐尧两人沉默了。
“你喜欢，就送给你吧。”程蔚打破了沉默。“不了，你刚说要送蔡颜，还是给她吧。”就一张贺卡，两人互相谦让着。
“行了，你烦不烦啊！”在一番推让后，乐尧化身为母老虎，怒气迸发道：“姐向来不要别人剩下的东西，让你给蔡颜就给蔡颜呗！唧唧歪歪、啰里吧嗦的有完没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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