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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男人倚着阳台,天气并不好,狂风肆虐,从耳边刮过带着慎人的呼啸声,卷起的尘土只要稍稍一张嘴就会钻进嘴里。(
御灵天下)
男人默默点了根凑到嘴边猛吸了口,没来由居然呛了下,他忍住咳嗽,一股莫名的燥热一下子从脖子冲上脑门,眼底闪过一抹愁闷,然后缓缓垂下手,夹在指尖的烟没再动过,浓密的烟草气息只稍一刻就弥散在各个角落,风愈发吹得毫无章则,烟燃的更快,已是一截火红的光,闪闪烁烁,在此刻尽显鬼魅。
他的眼如同幽深的黑洞,暗淡的色彩凝重得丝毫察觉不到这糟糕的气候,犹如一尊雕塑,压根没有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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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头微弱的彩铃隐隐约约响了又响,他已经有些不耐烦,眉间的坑更深,终于,那头接通,听筒里传过来的声音带着慵懒的倦意,只是他无暇顾及,迅速打断抱怨,嘴里吐出来的声音伴着风声只显沉重,“她最近总是无缘无故地胡思乱想,情绪波动也很大,有时候就是坐在那儿发一下呆就会突然流眼泪,像失了魂魂似的,你修过心理学,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那头的人想了想,又问了他几个细节问题,他一一回答,每一次回想,胸腔里就像被慢慢将气息一点点抽走般,愈发难受,答案从那头传过来时,他愣了下,眼底的不可置信里夹杂着明显的心疼,又不太相信一样,试探着道,“焦虑症?”
“嗯。(
修真门派掌门人)视情况而定,不过照你所说,她应该至少是中度焦虑了。这种病说严重并不严重,但如果不早早缓解也不是小问题,你最好不要给她太大压力,别让她钻空子胡思乱想,有些不好的事情,能避免是最好。……“
那头停顿了下,很快又继续,”还有,你那张臭脸别老时不时搬出来,阳光点,女孩子情绪容易受到影响,说不定有可能是被你给吓得……”
那头的声音还在继续,他没有出声,静静听着,身子如同僵了般立在那里,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就连沙尘进了眼,硌得发疼也没有动一下。(
极品大少在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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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倒也过的平顺,每天上完课莫然都会自觉的早早回去,也不知是公司事情少了还是偷懒,江宸晔大多数时间会呆在家里,回了家总能见着他的影子。
不过最近的他不知怎么的竟展现出别样的一面。不再跟闷油瓶似的只知道坐在沙发上静默或是窝在书房里处理公务,而是…陪着她一起玩电游,看电影。
对于他这种抽风似的举动,莫然是没有猜透的,只记得那天下午他莫名其妙问了她句平日里喜欢干些什么。(
花豹突击队)
她倒是愣了下,诧异于他怎么会突然问这种问题,但也没有多想,只是沉思了下,发觉自己并没有什么特殊爱好,要说打发时间也就是看看电影电视,要么来几局游戏,索性就这么半敷衍的回了他,他只是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没想到隔天一回家他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就拉着自己上了楼,她进门一看傻了眼,闷不吭声的,这人不知什么时候竟搞了个体感游戏机,还布置了间影音室。
她明明记得这人对于娱乐方面的的这些东西向来是嗤之以鼻的啊?怎么突然?
没容了她多想,江宸晔直接就拉着她席地而坐,手里也被硬生生塞了个游戏手柄。(
地狱老师之朱雀)
本来就闲闷,尤其是坐在那儿发呆时总会郁闷半天,有了可以打发时间的项目,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说来这种电游以往莫然也只是听过罢了,穷人家的孩子,连见都没见过,又怎么会玩过玩过,短暂研究过后,生手上阵,最后自然是连连惨败,虽说一开始也是挺喜欢的,可是输的多了,勃勃的兴致也消磨殆尽。
心里抱怨的很,这男人怎么就不会让着自己,不满情绪这么一爆棚,她直接放弃,将手里的手柄扔在一边,撅着嘴,喘着粗气,想引起身边人的注意。
江宸晔见她不玩了,只是偏头淡淡睨了她眼,疑惑道,“怎么了。”
居然还问她怎么了,他这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莫然不乐意了,狠狠瞪了他眼,语气里尽是不服气,“老被杀的片甲不留,再怎么有兴致也被打击没了啊,某人就是深藏不露,还说不喜欢玩电游,技术还这么好,摆明了骗人。”尽管知道不管说什么也能被驳回来,她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
“我确实是第一次玩。”并没有如她所想在语言上将她一军,男人难得一见的跟她低声解释。
“怎么可能。”莫然自然是不信,努了努嘴,这话简直就是贬低她智商。
“嗯?”江宸晔难得大好耐心,挪了下地方和她对坐,冷不丁地捏住她的鼻头,她只觉得鼻尖痒痒的,抬头挑眉看着他,依旧没个好脸色,却见他笑了笑,如春日和煦的笑意绽放在脸上,险些将她吸了进去,低沉极具磁性的嗓音又适时响起,“明明是某人智商太弱,都让了她了,还占不了上风,居然还反咬一口。”
“放屁!”暗里内涵不说,现在居然光明正大地侮辱她智商,莫然一没忍住,脏话就飙了出来,反应过来时,有些尴尬,虽说并不是什么文明好青年,但在他面前一向控制的好,这么说话还是第一次,脸蹭的就红了,埋低头不再看他。
江宸晔无奈摇头,知道她是故意玩闹,却也欣慰的很,叹了口气,轻轻将她揉在怀里,柔声道,“你说的对,是我不对,我一个大男人,理应多让着你点。”
这句话钻进耳朵时,莫然一愣,反复回想了好几遍核实自己是不是幻听了,这家伙,怎么会突然放软了态度,可是事实就是这样。
大跌眼镜,遇到江宸晔的生涯里,莫然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一语惊人。
向来不说则已,一说就毒舌的男人居然有一天臣服在她之下,她一度不敢相信,也着实懊悔,如此历史性的一刻,当初怎么就没台摄录机把它拍下来?(题外话,撸人:你以为你是冠希哥哥?)
到了很久以后,更是惋惜。
只此一刻唉。
这么美好的一刻,莫然自然是接受的,后来男人似真开了窍,几局之后,她终是取得胜利,且不说水分多少,好歹是胜了,趁着江宸晔难得柔和一次,她当然握住了机会,一阵炫耀。 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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