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节随她直奔卧室
249、随她直奔卧室而去
我搬住了她的屁股,试图让她在站立中放进去,但毕竟不是十分的爽快,她没有得到满意的快感。她轻轻地对我说:“哥,我不要你那么急,我想要你好好地给我,我们到床上去再来吧。”
我于是欢快地点着头,让小弟撤出了她的战壕,帮她好好地擦了两三把,然后关掉淋浴龙头,各自擦拭了自己身上的水珠,抱着各自己的衣服,随她直奔卧室而去。
我们关了室外的灯,却让室内昏暗的壁灯亮着,谁也没有说话。她是那么的柔软缠绵,真的就如一盘熟透了的炖肉,是那么的细腻、爽嫩、甘美!我倒是因为酒后呕吐疲乏,并没能成为真正的无敌战神。可是我尽心尽力地做了一个奋勇前进的勇士。
我们在昏暗中绞合着,释放着全部的能量。我们不敢发出哟哟嗬嗬的欢呼声,不敢惊动隔壁卧室里的黄姨,可是,我们真的尽了自己的一切努力,释放了自己那有的**。
这临江市的春夜,万物复苏,**涌动,是多么的神秘而又美好啊。
我虽然感到万般的疲惫,但只要小弟有种,我就毫无保留,她当然也十分的满意。可以说,这是我最近几个月以来,男女生活过得最惬意、最满足、是**的一个晚上。虽然没有百米飞人的冲刺,没有风驰电掣的动慢一族,可是我们随心所欲,我那加大油门开飞车,即不用踩刹车的感觉,那已让我进入了飘渺如仙的境界。
我的意志被酒精绑架了,我只想拥有这份欲死欲仙的快乐。我不再思考生命、地位、事业、爱情、社会、人生,我得到了这份快乐,我几乎忘记了一切。我带着她,她搀着我在腾云驾雾,犹如越过起伏连绵群峰、碧绿苍茫的大海、人迹罕至的沙漠。
我三十八岁的人生,很少达到过这样一种境界、一种疯狂!难怪有人吟出了“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千古绝唱!我也感受得到与她的**何其珍贵,这是最后的诀别么?不是又像是,我内心十分的矛盾。我似乎要留下一点什么痕迹、喜欢过她的证明。
这种玩累了就休息,想来了就舞动的做-爱,犹如慢步在一往无际的白沙滩,我那里真的没有射意,一直如枪似铁,她只要求我,给她一个小时就足够了,可是我却一直与她在战斗,从十点到了凌晨。战斗没有停止的迹象,贺美人当然释放了她身上所有的能量。
她比我饥饿,她比我要求还迫切,她也更加的主动与疯狂。真的是太美妙、太刺激、太舒服了!她圈瘫在那里,绯红的脸、洁白的身子到处泛着银光油亮,特别幸福地趟在我的怀里。我们真正融化成了一个共同体。
我已如梦如仙,有了那种奇妙的感觉,自己仿佛已化做了一缕太阳光芒,全部照进了她的肚子里;她也在我的身上舔着,仿佛要把我全部吞进她的肚子里去。我们就这么互动着,配合着、快活着,让生命在欢快的情爱里升华。
我看着流光溢彩、娇媚若醉、桃红粉香的她,自己的生命似乎已经停止了。从她的神态我可以感觉得到,此时的她,真正是这世上最完美、最幸福的女人了。就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她会是我命运的杀手么?我会因她而死于非命么?不可能吧?
她一身的汗水,我也如下了油锅的薯条,我没有射精,那里依旧连接着。我现在显得英勇无敌,我轻轻地问道:“你还满意吧?”
她无力却又不解地说:“我都快要死了。你今天怎么这样厉害了?你明明醉酒了啊?”
我对她轻轻说:“我看到你要,就不想停,我多么想与你一生一世,这样结合在一起啊。”
她吃惊地说:“我们如果真的就一直这样插着,我们以后怎么生活啊?”
我笑着说:“听说外国的连体兄弟,还有活了七十多岁的呢。你怕啊?”
她吻了我欢快地说:“我倒是想呢,你真的有这个能力吗?你真的这样想吗?你与我连成一体了,你如何向你的女人、你的组织交待啊。”
我告诉她说:“要交待吗?我现在还头晕目眩呢!我好想死在你的怀里啊。”
她大声说:“屁话,好好的活着,你怎么想到了死呢。”
我说:“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她说:“哥,我满足了,我吃饱了,你放吧,你就是再也不来我这里了,我也记住你了。我知道你是怕辜负了我,你是怕我从此以后寂寞了。哥,我真的满意了,来吧,我想让你在最深处,留下你的记忆与痕迹,我想你抱着我好好睡去。”
她的香娇玉嫩,她的香消玉殒的疲惫状态,让我顿生怜爱,我在这黎明到来之前,发起了最后的总攻。我那一长串小炮,射入了她最深最深的阴槽。我们终于风停雨歇,我起来看了看时间,此时已是凌晨三点,黄姨那边,已传来了细微平和的鼾声。
我搂着湿漉漉的她,全身如一块浮肿的气泡肉。我们都已精疲力竭,连起来去冲洗一下全身的汗液,也心有余而力不从了。我们只好用毛巾胡乱擦了一把,疲惫地关了电灯,把被子轻轻地盖到了我们的身上。
我右手穿过她的脖子,把她搂到胸口,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迎着窗外射进来的微弱的灯光,她爱怜的盯着我的脸。她说:“哥,你真行,我这一辈子都记住你了。我是爱你的,请你相信我,你到北京学习以后,我会去看你的,我还要你这样好好地拥抱着我一辈子。我们会幸福的。”
听她的声音,我像听到了白美美在说话,是的,她死了,不久的将来她也许会死去。我将她搂紧,泪流满面地说:“小贺,我真心喜欢你,从看到你的那一刻起,就爱上了你,你一定要为我好好活着啊!”
她说:“哥,你不要哭,哥,我知道你爱我,我读得懂你的情感,我会为你好好活着的。”她的脸柔和、心情欢快,我也心态安祥、心满意足了。我把心放宽后,瞌睡也就上来了。
她轻轻地抚摸着我刚理不久的短发、英俊秀美刚毅的脸庞,她依然还有些兴奋,她对我轻轻地说:“哥,要是你能娶我,该有多好啊。我要为你生两个儿子,等我们老了,我让儿子背着我们一起去散步,一起去你的老家……”
我不再做声,我迷迷糊糊地任她说了下去:“哥,你英俊着呢,将来,我们的儿子也与你一样,五官周正,眉毛不浓不淡,脸色如女生般清秀,天庭饱满,嘴唇也不厚不薄,标致可爱,让那些美女看见了,都得为他们发疯!
我们的儿子长大后,让他们去英国学坤士,看见美女也不心动,让他们去美国读博士,回到中国来当部长……”
最后她也葡伏在我的胸口上睡着了。
第二天,已到了上午十点,我们还没有起床,是黄姨在外面把我们叫醒了的。她说:“小凡,我上医院打针去了,你们自己起来吃早餐吧。”
小贺与我醒来了,她问:“妈,什么时候了,还早吧。”
黄姨说:“都上午十点了,我得打针去了。”
我对她说:“姨,你等我一下,我开车送你去吧。”
她说:“小钱,你起来做你自己的事去吧,我今天感觉好多了,我坐公交车去就行了。”
我大声说:“姨,你等我一下,我就起来了。我去送送你吧。”
 
;她说:“算了,我走了。以后你到临江来,记得到家里来看看我就行了。”
我摇了摇头对贺小凡说:“你妈都知道我们睡在一起了,我以后怎么好意思见她啊。”
她说:“你老老实实做她的女婿崽,她还不高兴死呢!”
我看着她说:“我不想骗你,你这是强人所难了,我做不到啊。”
她看着我说:“那你就什么也不要说,只当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起了床对她说:“你要是真的这样无所谓的话,我心里也好过一点。”
她笑着对我说:“你做不到,我就要死乞白敕,就要哭哭啼啼么?我才不呢!我们的好日子才开了头呢,以后,你好好对我,待我妈就是了。”
我欢快地说:“好呢,我先去洗个澡,要不出去一身臭味,人家会反感的。”
她撒着娇说:“你还头痛吗?你肚子饿了吗?要不要我起来,陪你一起去吃饭、办事?”
我过床头来把她搂紧,吻了她一口,爱怜地说:“不要了,你就美美地睡一觉吧,把昨天晚上的损耗补回来。我自己去办就得了,我走后,有什么事,记得要跟我打电话呀。”
她看着我说:“你真的让我好感动啊,我们要是能一直这样相伴终生,该有多好。你还记得我说过,想给你生两个儿子吗?”
我有点忧伤地说:“你别说傻话了,今生今世,我们都不可能的,我们必须回到现实中来。你要把自己全交给我,让我好感动啊,可我无法报答你的痴情,你把哥忘了吧!”
她激动地冲着我大声说:“你走吧,不要再站在哪里说废话了。我可不想起来送你呢,免得我伤心。”
我只好轻轻地说:“小贺,我无法给你厮守一辈子的承诺,但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我以后会来看你们的。”
我轻轻地走了出来,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鬼脸,去了卫生间,先解了个手,然后放温水洗了身子。我穿好衣服,轻轻地走出了她的房门,上了停在楼下的警车。我发动车子,把它开到了离人民路派出所不远处的那个小车修理店。与他们谈好了修理碰坏车壳的价格,把车子留在了店里。
我给李副所长打了电话,告诉他说:“小李啊,130号车子,被我昨晚碰了一下,正放在你们派出所前面不远处的修理店修理,价钱也谈好了,连车灯在一起,二千块钱。以后你给我开一张发票,我给你报账吧。”
他说:“钱书记,没关系的,车子让我来处理得了。”
我说了谢谢,真的就走了。
这时,我的肚子感觉好饿,两脚更是如注了铅一般,我没有了一丝力气。酒色真是刮骨钢刀啊!我好疲惫,于是给张贤惠打了个电话,问她吃了早饭没有。她说早就吃了,现在都快要下班吃中饭了。我说儿子呢?
她说:“他早就到学校去,在你们去临江的第二天就走了的。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尽说胡话?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不得不说:“我昨天喝多了一点,吐了,现在好了,我今天准备回来。”
她说:“你不与你们那些人大代表一起回来吗?”
我说:“他们昨天下午就回来了,我还到省委组织有点事,我今天才来呢。我坐火车回来算了,到时候你去车站接我一下。”
她说:“你回来后,就给我打个电话。”
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给她打了电话,我看见身边有一家早餐馆,我于是进去要了一碗牛肉面。
我心里想着姚求一,他妈的他说,我的女人都会死在我的前面,我心里徒然生出了对自己女人的几份怜惜来。
回到五理坪市,我在家里休息了一天。主要也就是与新到位的各位书记、县长、局长,通通电话,询问一下他们的工作及生活情况。我心里当然比较关心唐美萍与我弟弟钱有良,与他们电话多聊了一会儿。
第二天就是妇女节,这天上午,市里政协会、人大会议开幕了,我在大会上分别做了抓住机遇、迎接挑战、勇立潮头、继往开来的工作报告。
其实市里的政协会、人大会年年开,也没有什么卵新意。反正市财政预算,有这么一笔雷打不动的经费,可以列支,如若不用,反倒成了我们党委政府的一大错误。把大家在万物复苏的新春里召集拢来,吃几天饭,打打话平伙,也就算完成了任务。人本来就是个怪物,你不把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安抚一下,他们一年从头到尾,会在下面作怪。
开这么一个会议,层层强调稳定、发展、与中央保持高度一致。把这两会开了,也就把这些头面人物给牵引着、牵制住了。这倒不失为一个较好的、笼络人心的办法。
时间到了三月十日的上午,我还在市人大会上做着报告,王傻皮却给我打来了电话:“钱书记,你今天能走吗?胡老师打电话跟我说,今天,那边已经开学上课了,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到中央党校报到呢。”
我轻轻地对他说:“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啊,你打算什么时候过去?这时,我正在市人大会上做报告呢。”
他声音响亮地说:“我们今天坐下午的飞机走吧,你现在过来,我等你。到下午四点,你还不来的话,我就先走了。”
我说:“好吧,我们下午三点半,在临江机场见。”
我决定马上就过临江去,于是很快结束了自己的讲话。跟身边的赵主任、张市长说了一声,省委王书记,催我过北京去了。我便出来让小周开车,送我进了省城。
不到四个小时,我们直接到了临江机场,我与小周在机场里面的餐馆里吃了份快餐,竟然花了老子六十多元,比外面贵十倍!他妈的这机场收费,比抢劫犯还利害呢。我们吃了饭,时间也还早,我买了机票后,也不想在候机厅里丢人显眼,就到小周开来送我的车上,休息了一会儿。
小周知道,我准备与王建成一起去北京,他没有马上赶回五里坪,而是在这显得空阔荒凉的临江机场陪着我。下午四点走,他赶回家就可以吃晚饭,我也没有急着让他走,于是我们在车上扯起了闲谈——谈到了这一段时间来,市里发生的各件琐事。
我问:“小周,你家小王到乐河电站工作后,你们的生活,应该好过一些了吧。”
他高兴地说:“钱书记,你让她当了个副站长,又给了她二千的月工资,她现在比我凶多了!”
我笑得十分开心,关切地问道:“哦,你家小王,她怎么过凶法?”
他脸红地说:“我每个月的工资一定要交给她管,只给我一百块钱的零花钱,男人嘛,这点钱一个月怎么活啊。再一个,你没有让我出车,她要求我每天下班,必须十五分钟内赶回家,不准我在外面玩呢。”
我大笑起来,高兴地对他说:“你家小王这样厉害啊!管得好,管着你,家庭才幸福。她也跟你谈电站的工作么?”
他兴奋地说:“她工作太认真了,也是每天上班就去,下班了常常在我后面才回来。我们还与父母生活在一起,家里的事,她几乎从来不做。可电站的事,就像是她自己家里的事一样。其实他们
把电,卖给电力公司了,每天也就发个电,只有那么一点事情而已,可她总像个大忙人似的。她还真把自己当个管事的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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